林言一哽,說不出是羞的還是氣的,脖子耳根紅了一圈。她咬咬牙,「單譯!」
單譯電話里愉悅笑起來,他說:「不願意跟我滾床單,那就陪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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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悶悶的,蔫了,沒精力斗。
也鬥不過單譯那種段位的。鬥不過,乖乖聽話就行了,等哪天他煩了厭倦了,離婚協議書一簽字,各自自由,兩生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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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回了家先洗了澡吹了頭髮,她頭髮長,很黑的那種,打理起來有些費勁,用了不少時間掉。公司同事不少人都羨慕她一頭厚而多的頭髮,懷疑她是染過了。林言真沒染過。
她最不喜歡折騰頭髮。
穿著睡裙她去了自己臥室,空調壞了還沒來得及找人修。屋裡呆了會兒就悶的出汗,林言忍無可忍的去了單譯房間。
單譯的房間林言不是沒睡過,前段時間,她跟單譯滾了幾次床單,每次都是在單譯床上睡到第二天天亮。
單譯一次也沒趕她走。
或許被單譯折騰的太累,她睡的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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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關係,是真的奇妙的一件事。
林言想,她有機會還是要離婚。
畢竟,單譯出軌在先,她不想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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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單譯果然帶了林言去玩場。林言知道是見單譯的朋友,為了不給單譯丟面子,也精心化了妝,打扮的偏清純柔美一些。
單譯看到第一眼,痞壞氣的吹了個口哨。
林言懶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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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把林言得到手後,單譯似乎滿足不了胃口,總有些迷戀惦記著林言滋味,時不時做些與他這個人氣質格格不入的小動作。
比如摟一摟,親吻她脖子,抱一抱吻她唇。
尤其她的唇,單譯格外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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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出門前,單譯毫無預兆的把林言壓在鞋柜上,他低頭吻住她。
「不急,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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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秦子進的會所,最上面的豪華套間,一般不對外開放,就單譯周子陽陳遇幾個朋友可以隨時隨地過來。
單瓷比單譯要先到。
厚重豪華的門推開,單瓷剛踏進一步,下一秒就被人突然抱起來,眼前開始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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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抱住自己的人,單瓷惱羞成怒的喊:「周子陽,快放我下來!」
一屋子的人緊接著熱鬧起鬨,「別啊!周子陽你別慫,小心我瞧不起你!」
這可是心心念念的人。
哪兒捨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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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瓷氣不過,直接動手,沒幾秒,被周子陽憑藉男人體格跟力氣大的優勢反壓在牆壁上,扣住了手腕。
周子陽也不敢真使勁兒,哄道:「瓷瓷乖,別動不動就對我出手相向的,女孩子還是要溫柔點才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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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瓷瞪著他,下一秒突然襲擊,轉身揪住了周子陽耳朵。
「周子陽,我溫柔點是不是?」
「瓷瓷乖,鬆手,真疼!」
周子陽疼也得忍著,哪敢對這個小女人發火。就算在人前沒面子,也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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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朋友坐著看熱鬧,沒人想管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可沙發旁坐著的周子陽秘書不淡定了,她急急的走到單瓷面前。
「這位美女,請你別鬧,把周總放了。」
聲音溫柔,含著著急關心。
單瓷這才注意到房間裡多了陌生女人面孔,長的挺漂亮。她挑眉,戲謔的看周子陽:「這漂亮姐姐誰啊,女朋友?」
周子陽揉耳朵,不悅瞪單瓷一眼,「什么女朋友,她是我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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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啊。
單瓷心領神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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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跟他的秘書沒什麼關係,怎麼會把人家往這兒帶啊。幹嘛藏著掖著。切!
單瓷燦爛一笑:「挺漂亮,周總好福氣啊!」
體會到話不對,周子陽一臉陰沉拉住單瓷的胳膊,「瓷瓷,別亂說話。」
單瓷翻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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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瓷自顧自的坐沙發上,巡視了屋裡一圈,扭頭問身旁人:「進哥,我三哥還沒來?」
秦子進看了下表,「估計這會兒在路上。」隨後起身,「你吃點東西,我出去打個電話問問。」
單瓷點頭,隨手拿顆葡萄丟進嘴裡。
白星悅和夏清清對著屏幕唱著范瑋琪的歌,單瓷看了一眼歌名,不會唱,就失興致的低頭玩自己的手機。
一首歌唱完,白星悅看見單瓷,走過來熱情跟她打招呼。
單瓷應付了一下,又低下頭看手機。
對白星悅態度不冷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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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悅有些尷尬,很快被夏清清拉到一旁單獨說話去了。
快到八點,人差不多齊了,除了單譯沒來。
白星悅丟下話筒,問秦子進,「子進,單譯他不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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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進一貫斯文笑笑,「來,他肯定會來。」
聽到單譯會來,白星悅一顆心放下去了。
知道單譯今晚會來,她還特意做了頭髮精心打扮了一番,比如按照單譯最喜歡女人類型的妝容化妝,還穿了清純又不失性感的裙子,塗了粉潤可人的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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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悅了解單譯,他一定會喜歡。
所有的,都是按照單譯喜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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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單譯就來了,身後還跟著林言。白星悅只注意到單譯,沒看見林言,她起身高興微笑著去迎單譯,只是不到一秒,她臉上的笑容漸漸褪掉。
「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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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悅不可置信的看著單譯,她想不到單譯會把林言帶過來。
單譯他什麼意思?
不得不承認,白星悅那麼一會兒心口慌了。
她看了看林言,還是覺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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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瓷坐在斜對面,很直觀的就注意到白星悅表情的變化,她轉過頭,看到了站在單譯旁邊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的林言。
「三哥!嫂子,就差你兩啦!」
單瓷大嗓門一喊,屋裡玩牌的人紛紛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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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言,大家都是一愣。男的很快就若無其事繼續打牌了,馬上就到尾了。女的還在盯著單譯跟林言看,一個個驚訝震驚。
林言,單譯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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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裡的都知道單譯跟林言事,私底下也都傳開了,壓都壓不住。當初兩人結婚,單譯把林言拋下沒參加婚禮可是眾所周知的事。自然,也都猜得到單譯對林言的感情如何。
說白了,就是聽家裡安排隨便娶個女人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