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憂解除的白幼幼心情非常的愉悅,她又畫了幾張火符,直接就用火符殺光了所有救援隊的人員,而跟在後面的老師們看見這詭異的一幕,嚇得拔腿就跑,就在這時候,白幼幼走了出來,她看著瘋狂逃竄狼狽的老師們,嘴角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容:「怎麼就跑了呢?你們這時候不是應該來找我的嗎?」
「不對,你們不是一直想找到我嗎?怎麼我現在出現了,你們又要跑了呢?」
白幼幼抿唇輕笑,
而其他老師聽見她的聲音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向她:「白、幼、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一字一頓,
白幼幼挑了挑眉,雙手環胸:「怎麼了?叫我幹嘛呀,你們現在應該衝上來給我個教訓啊,就像……」
白幼幼目光掃了一眼增援隊的人,捂嘴笑了起來:「就像是他們一樣。」
「這、這些都是你乾的?」
見白幼幼這種態度,老師們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眼瞅著最後一個增援隊的人死去,老師們內心寒毛直豎:「你究竟是什麼人?你、你怎麼能夠……」
「我是什麼人?」
白幼幼覺得好笑:「我在你們眼裡不是一名罪犯的女兒嗎?那我就是小罪犯,是被你們審判、制裁的人啊,怎麼你們現在還問起我的身份了?你們可真有趣。」
她說完,
一張火符出現在手上:「我這人呢,其實非常簡單,有恩必報、所以有仇嘛——也是必報的哦。」
白幼幼說完,直接將火符扔向其中一個老師,而後直接掉頭就走。
她本以為會聽見老師的慘叫,誰知就在這一瞬間,天地安靜下來,一切都變得寂靜無聲,她有些詫異的回過頭去,就看見身後出現了一塊大的透明面板——
【請問白幼幼是否確定要殺掉學校老師。】
白幼幼覺得這面板上的問題很有意思。
「我為什麼不確定呢?他們都要殺掉我了,我為什麼不能殺掉他們,難道我看上去像是會以德報怨的人嗎?」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她才沒那麼傻呢,
白幼幼輕哼一聲。
直接朝著確定點過去,但是很快透明面板上的字跡又變了——
【若選擇殺掉學校所有老師將失去記憶,若選擇放掉老師可保存記憶。】
失去記憶?
又失去記憶?
她才不想再失去記憶。
白幼幼的眉頭皺了起來:「那好吧,那我就放掉他們。」
殺掉這群人固然解氣,但她更想要保存記憶,畢竟她現在已經知道兩種符篆的畫法了。
而這個透明面板一看就不一般,說不定還與她的身世有關。
這般想著,下一刻,透明面板上面的字又發生了變化:【白幼幼選擇放掉老師,即將開啟下一個板塊,請白幼幼做好準備。】
一陣劇烈的白光從透明面板上溢出,直接將不遠處的白幼幼裹挾其中,而就在她走後,所有的一切開始急速的後退、就像是倒放一樣,一直到白幼幼來臨的前一刻。
而這一次,
白幼幼再也不會出現了。
所謂的審判學校,也根本不存在。
……
「我們分手吧,我覺得我們一點都不合適,而且我已經喜歡上其他人了。」
再睜開眼睛時,面前就是一個約莫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此刻端著一杯咖啡,面無表情的樣子:「你也不要糾纏,我知道你家裡缺錢,所以在分手後,我會給你五萬塊錢作為補償,你覺得怎麼樣?」
白幼幼知道這就是那透明面板上所說的下一個板塊了,而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被甩掉的女孩兒。
這、
她被甩?
白幼幼有些想笑,她也的確笑了出來,唇角一抿,輕輕上揚:「五萬塊錢作為補償?」
男人臉上的表情是極其的不耐煩:「怎麼?嫌少嗎?那你要多少,你說個數。」
「但別給我獅子大開口,否則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你配嗎?」
白幼幼聽見這話也是來了氣,直接端起面前的咖啡一杯澆在了男人的腦袋上,滾燙的咖啡順著男人的頭髮往下流,男人痛得哇哇大叫起來,伸出手想要來抓住白幼幼的手:「你瘋了嗎?」
白幼幼躲開了。
「這五萬塊你留著自己買一塊好點的墓地吧。」
白幼幼微微揚起下頜:「我就不要了,畢竟我還能活很久呢。」
她說完,抓起包包抬腿就走,男人氣得不行,還想要對她動手,卻被她直接一腳踢翻在地:「把咖啡澆在你腦袋上是給你面子,誰知道你給臉不要臉非常上來找打。」
看著男人狼狽的樣子,白幼幼笑容更冷漠。
還敢甩了她?
不對,
精神出軌還這麼張狂,
澆他一頭的咖啡,給他一腳已經是她手下留情了,白幼幼再次邁著大步離開,身後的男人捂著自己的肚子,氣得大叫:「白幼幼,你給我等著,你別後悔。」
白幼幼才懶得理會他。
她徑直走出了咖啡廳,還沒等她拿出手機,一個女孩兒就迎了上來,她滿臉的關切:「怎麼樣了幼幼,他跟你提分手了嗎?」
嘖、
這是給她安排的好朋友嗎?
白幼幼目光落在女孩兒臉上。
十八九歲的樣子,
兩個麻花辮,
有幾分乖巧。
挺合眼緣的。
「嗯,提了。」
白幼幼不冷不熱的道。
挺合眼緣又怎樣?
又不是她真正的朋友。
說不定她也是個先讓她放下防備,接著再想辦法弄死她的壞人呢。
那她可就要先弄死她了。
白幼幼心裡這樣想著,眼眸也深邃了幾分,而女孩兒卻完全沒有感覺到,自來熟的挽住白幼幼的胳膊,跟著白幼幼一塊兒義憤填膺:「我就說他是渣男啊,家裡有兩個錢就了不得了,我真的無語了,他怎麼跟你說的,那個臭渣男。」
「他說他喜歡上其他人了,要跟其他人在一起,還說給我五萬塊錢,讓我不要糾纏他。」
白幼幼說話的語調懶洋洋的,
女孩兒似乎已經習慣,她更為憤怒:「天吶,他居然這樣說話,他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哎唷,幼幼,我早就跟你說他是渣男,你不信,現在受傷了吧。」
「有什麼好受傷的?」
白幼幼就不以為意的一笑:「不就是個男人嗎?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更何況,現在可是他比較受傷。」
「嗯?」
女孩兒有些疑惑,但白幼幼並不打算跟她解釋,轉個頭就道:「雖然我不把他放在心上,但好歹也算是失戀了,走吧,帶我去你家,我想喝點兒小酒。」
「行啊。」
女孩兒點了點頭:「我今晚就陪你不醉不歸。」
「走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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