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一遭,
白幼幼也成為了南榮莎的好朋友,而就在兩人雙手交握沒多久,上課鈴聲就被打響了。記住本站域名
帶著一副撲克牌的老師來到了教室之中,
然後開始教大家如何打牌。
這個課程……
讓白幼幼感到十分無語,但南榮莎的夢境關於撲克牌有一套非常融洽的邏輯:「這個撲克牌不是普通的撲克牌,而是一套有魔法的撲克牌,只有打好了撲克牌,才能夠畫好符篆。」
「至於該如何打好撲克牌呢?那接下來我就為大家講解一下。」
這個劇情,已經無厘頭到白幼幼無力吐槽了,五個玩家也十分無語,但南榮莎卻聽得十分認真,並且還記下了筆記,等到一下課,就拉著白幼幼打牌:「幼幼,打好牌才能夠畫好符篆,要不然你陪我打牌吧。」
「這個嘛…」
看著她手中的撲克牌,白幼幼感覺一陣又一陣的頭疼,於是她想了想還是拒絕了:「要不然我直接教你畫符吧,相信以你的天賦,一定能畫的極好的。」
「真的嗎?你真的要教我畫符?」
聽見這個消息的南榮莎卻更高興了,連忙就將撲克牌收起來,白幼幼見此鬆了口氣,重重的點頭:「當然,你想學什麼符?」
「我想畫驅邪符。」
南榮莎這樣說。
……
有了白幼幼的幫助,南榮莎的畫符技術可謂是一日千里,幾個場景變幻以後,南榮莎便能夠順利的畫出紫色的驅邪符,而在夢裡,紫色的驅邪符也代表高級驅邪符。
而在南榮莎能畫出紫色驅邪符的那一天,
一個老師來到了教室之中,說是要抽查大家最近的成績。
「我下面會抽幾個同學上來畫驅邪符,抽到的同學不要緊張,只要能畫出驅邪符的輪廓就可以了,畢竟驅邪符是一種極其複雜的符篆,你們還是二年級的學生,如果能夠完整的畫出驅邪符的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來了,
爽文的情節要來了。
白幼幼忍不住看了南榮莎一眼,果然下一刻,南榮莎就被老師點名了。
然後教室里又是小聲的竊竊私語:「老師居然讓南榮莎畫符。」
「南榮莎可是個廢物,她能畫出驅邪符我倒立洗頭。」
「一會兒她要出醜了。」
南榮莎在一眾幸災樂禍的目光中淡定的上台,老師給了她一張符紙、一隻毛筆,南榮莎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畫起了驅邪符。
除了南榮莎以外,
還有席之與另外的幾個同學,他們畫著畫著,額頭上就浮出豆大的汗珠,一看就非常吃力,很快,就有一個同學堅持不住了,他手一松,整個人重重的倒在地上,嘴裡還念叨著:「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老師先是扶起他,而後上前拿起他的符紙,眉頭頓時就是一皺:「看看你這是畫的什麼東西?啊,這才幾筆啊,你就不行了,我看你真是……」
老師有些生氣:「你最近都在幹什麼?放學後來我辦公室一趟,明天給我把家長叫過來。」
「老師不要啊。」
少年哀嚎著:「我下次一定努力好好學習,求求你了,不要叫家長好不好。」
「不好。」
老師冷著臉看了他一眼。
少年沒辦法,垂頭喪氣的低下頭去,而就是這麼短短的一分鐘時間,又有幾個學生堅持不住扔了毛筆,雖然他們也畫的很差,但比起最開始的少年,卻是好了不少,老師陰沉著一張臉,揮了揮手就讓他們下去了。
很快,
就只剩下席之與南榮莎,席之的臉色慘白,但還是堅持畫完了最後一筆,然後退向一旁,激動卻又不乏冷靜的道:「老師,我畫完了。」
「你、你畫完了?」
老師吃驚的瞪大眼睛,拿起席之的符紙,果然,席之竟然把驅邪符完整的畫了下來,老師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席之,你今年才上二年級就能夠畫出完整的驅邪符了,好,好好,好得很啊。」
底下頓時響起了一片吃驚的聲音:「天吶,席之竟然能夠畫出完整的驅邪符了?」
「這也太厲害了吧。」
「就是啊,席之今年才十五歲吧,嗚嗚嗚…要是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話,我媽非得打我一頓不可。」
「席之這麼厲害,我真不知道白幼幼在想什麼,明明她是可以跟席之有婚約的,結果她卻因為一個南榮莎而放棄了席之。」
「那可不一定,萬一這只是因為她想在席之面前表現自己呢?」
說著說著,話題就偏到了白幼幼身上,而就在這時候,南榮莎這邊突然閃過一道紫色的光芒,老師連忙走過去,看見那有著紫色光芒的符篆之後,頓時震驚的瞪大眼睛:「天、天吶…榮莎,你、你居然畫出了驅邪符中的頂級符篆?天吶。」
「什麼?」
底下人也跟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南榮莎畫出了最頂級的驅邪符,這個消息像長了腿一般很快傳遍了整個校園,許多人都對於南榮莎畫出頂級驅邪符的消息表示懷疑,畢竟以前的南榮莎只是個廢柴而已,是全班倒數幾名,可現在她竟然能畫出紫色驅邪符,這簡直就跟天方夜譚一般,
但還是有一部分的人相信南榮莎能畫出紫色驅邪符的,這群人大多數都是跟南榮莎以前一樣的廢柴,還有小部分是南榮莎的同學們。
當時在課上,
他們親眼所見南榮莎畫符的過程,自然是深信不疑。
但他們一個班才多少人?根本就爭論不過那些對南榮莎產生懷疑的同學,於是南榮莎在學校引起了巨大的爭議,每天都有人討論她,走到哪裡都能聽見南榮莎的名字,還有的人帶上白幼幼,認為白幼幼之所以接近南榮莎,或許是因為知道她天賦異稟,還有的人說白幼幼就是個心機女。
南榮莎聽見這些聲音後倒是有幾分難受,於是主動找到白幼幼:「幼幼,我把你教我的事情說出去好不好,我實在聽不下去,她們那樣辱罵你了。」
「不用了。」
白幼幼並不在意旁人的辱罵:「他們想罵就罵吧,我不在乎。」
「只要我們自己開心就行了。」
說著,她又拿出毛筆:「對了榮莎,驅邪符你已經畫至頂尖,下一種你想畫什麼符篆?我教你。」
白幼幼話題轉的太快,南榮莎先是一愣,而後下意識的道:「那就防禦符吧。」
「好,那就防禦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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