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神秘來信

  習慣了前兩個任務的簡單,

  林銘志萬萬沒想到白幼幼第三個問題居然會是問遊輪的面積,

  他一時愣在了原地,

  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白幼幼:「幼幼…」

  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似乎不明白白幼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底下也是寂靜了一瞬、

  畢竟在前兩個問題之前,除了余希堯四個審判者以外,其餘的人基本都認為白幼幼是想要在宴會上吊凱子,可現在……

  面對所有人不解的目光,白幼幼卻是一副無辜的樣子:「林先生,我跟你說過的,最多給您放水兩個問題,這要第三題您不會的話,那我就只能跟您說再見了,真是抱歉。」

  林銘志眉頭皺了起來,有些急切的道:「不是…」

  「我這上船都還沒有一天的時間,怎麼可能知道這遊輪的面積大小?」

  聞言,白幼幼不留痕跡的用餘光掃了一眼其他人的臉色。

  所有人的臉色都非常自然。

  所以林銘志此話不假,

  所以…

  現在這個船是剛剛出發嗎?

  但既然上船都沒有一天時間,房間上又怎麼會寫著他名字呢?

  難道是跟那封神秘來信有關?

  白幼幼心思百轉千回,腦海中有萬千個問題等著解答,臉上的笑容卻是不變,她挑了挑眉:「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遺憾的跟林先生說聲抱歉了。」

  竟然就這麼失敗了嗎?

  隨著白幼幼的宣布。

  底下又是一片喧鬧。

  而林銘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畢竟先前白幼幼對他的態度,實在是可以用如沐春風來形容,就連底下的女人也忍不住罵起了白幼幼,都以為白幼幼是看上了他,誰知道他卻是在自作多情…

  「你確定嗎?」

  儘管已經有些惱羞成怒,但林銘志依舊壓抑著內心的憤怒:「你確定我失敗了?」

  白幼幼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確定了,除非你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遊輪面積。」

  「好、好。」

  先前的自信在這一刻全都成了笑話,林銘志閉了閉眼,忍了又忍,終於是忍不住對著白幼幼冷笑起來:「失敗了就失敗了吧,真希望幼幼小姐在知道我的身份以後,不會後悔。」

  他說完直接拂袖而去,白幼幼微微一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接著就開始從箱子裡掏出另一個人名。

  「下一個、陸超。」

  林銘志都還沒回到自己的位置,就聽見這個聲音,他又轉過頭看了白幼幼一眼,眼中就透露出幾分恨意。

  這個白幼幼!

  實在是欺人太甚。

  白幼幼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來自林銘志的惡意,她先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接著便開始回想林銘志房間的位置。

  如果林銘志想對她下手的話。

  那她就先送他一程好了。

  …

  陸超是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穿著合身的西裝,頭上打著髮油,在一眾好友的起鬨聲中來到了旋轉樓梯之前,有了前車之鑑,陸超也知道白幼幼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軟弱可欺,不管她是不是想要欲擒故縱,他都不敢對白幼幼表現的太過親密,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自作多情,實在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於是他喚白幼幼為白小姐。

  儒雅的臉上也帶著生疏的笑容。

  白幼幼彎眸一笑:「陸先生不用緊張哦,規則您應該都清楚了吧?」

  陸超點了點頭:「都清楚了。」

  「那好,那我就問第一個問題了,鑑於您是第二位上來的,所以前兩個問題,我依舊會問的非常簡單。」

  陸超點頭微笑:「好的,白小姐您儘管問便是。」

  「是這樣的,我就是想問,您也是接到船票上來的嗎?」

  這個問題的確很簡單。

  陸超卻不敢大意,他想了想才道:「是的,我也是接到船票上來的。」

  「那麼您的房間安排好了嗎?」

  這個問題就非常有歧義了。

  下面的女人們再次吐槽起來。

  「她問這個問題幹什麼?」

  「難不成是想自薦枕席嗎?」

  「我的天,我已經預感到她下一個問題問的是什麼了,多半就是問陸先生住哪個房間吧。」

  「也不一定,她說前兩個問題會比較簡單的,也應該是象徵性的問一下吧。」

  「呵,我倒不這樣認為,我覺得她多半是剛剛聽見我們在討論她,害怕林先生看不起她,所以就故意欲擒故縱咯。」

  「我也覺得,我看著她就覺得她心機深沉的很。」

  底下又是一片詆毀白幼幼的聲音,陸超心裡的想法卻跟底下的說法截然不同,儘管他不清楚白幼幼的目的,依舊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沒有,我才上來,船長就讓我來參加宴會,還沒來得及給我安排房間呢。」

  是這樣啊。

  原來這個船上還有船長。

  而且那名字…

  白幼幼抿唇一笑,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行駛了這麼久,您知道我們現在距離港灣有多遠的距離嗎?」

  果然。

  這比林銘志的第三個問題還要難。

  陸超嘴角抽了抽,旋即苦笑道:「這我哪裡清楚。」

  陸超紳士的退下台階:「是我沒有跟白小姐跳舞的福分了。」

  白幼幼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抱歉了陸先生。」

  陸超就道:「沒事。」

  陸超也走了。

  來參加宴會的人便對白幼幼的印象便出現了兩極分化。

  一些人依舊認為白幼幼是故意如此,好抬高身價,給大家留下一個清高的印象。

  一些人則覺得白幼幼並不是那等愛慕虛榮的人,林銘志跟陸超上台之前,她從一開始就跟他們說過前兩個問題會非常簡單的。

  這應該是怕他們一個問題也回答不上來會很丟臉吧?

  這樣想著,一些人看向白幼幼的目光就變了變,少了幾分輕浮,多了幾分鄭重。

  而已經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林銘志本來覺得自己被白幼幼羞辱,一時間是對白幼幼恨之入骨的,但是聽見白幼幼問陸超的問題以後,心裡的不爽快就像個氣球被戳破。

  陸超的第三個問題竟然比他的第三個問題還要難。

  所以白幼幼確實沒有刻意羞辱他是吧。

  畢竟她一開始就說看在他是第一個幸運兒的份上,會問他兩個非常簡單的問題的,是他想岔了,以為白幼幼跟以前那些拜金女都一樣。

  想到此,林銘志滿腔的怒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開始懊悔自己剛剛太沒風度,沒在白幼幼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與此同時,白幼幼又從箱子裡掏出第三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