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尤背著的都是他父母珍藏的玉石珍寶。【,無錯章節閱讀】
有頂級的帝王綠的玉牌、有圓潤的珍珠、有比鴿子蛋還要大的鑽石,總之,都是頂級珍寶,隨便拿出去一件都是價值不菲,而范尤一上車,就把這些珍寶全都給了白幼幼,問白幼幼還要不要其他的,說是他父母還在銀行的保險箱存了好多好東西。
「不必了,這些就夠了。」
帝王綠的玉牌不少,總共有十來塊,白幼幼這會兒要開車,也不可能直接在帝王綠的玉牌上畫符,於是便將這些玉牌全都收進了空間,然後驅車帶著三人前往郊區。
郊區有人陸陸續續送貨過來,由范尤出面交涉,白幼幼躲在一旁在帝王綠的玉牌上刻著符篆,兩個女孩兒在她身邊替她護法,等到卸貨卸完了以後,白幼幼才上前將這些貨全都收了起來。
一箱箱的泡麵、一箱箱的紙巾、一桶桶的桶裝水、一箱箱的零食,一箱箱的海鮮大蝦,就在白幼幼的揮手間,消失在原地,
這一幕再次讓三人看得嘆為觀止,恨不得立刻跪下原地拜師。
等到收完所有的貨物,天已經全黑了,而白幼幼也在帝王綠上面刻出了三個空間符,三個平安符,空間符自然是要她自己掌握在手上的,平安符則是范尤李月桂舒樂樂三人一人一個,這個平安符有了玉牌靈力的加持,如果遇見危險的話,就會自動護主。
除此之外,白幼幼還給他們一人畫了一張金剛符,增強他們肉身的強度,這樣一來,就算是喪屍,也不能夠輕易對他們造成傷害。
前往桂樂園的路並不平安,晚上的S市比白天亂了許多,大街上到處都可以看見張牙舞爪的人,時不時能夠聽見街上傳來的慘叫聲,范尤三人扒拉著車窗看見外面的慘狀,渾身都在發抖。
「還好、還好咱們的速度快呢。」
「如果在學校的話,我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此話一出,舒樂樂與李月桂頓時就拿出手機翻開了學校群里的消息,就看見許多人在群里求救,說自己被困在哪間宿舍、哪間教室了,還有的人說起了學校里發生的事情,簡短的總結一下就是白天被變成喪屍咬了的那些人,也變成了喪屍,現在正在學校四處晃悠,報警警察也遲遲沒到,因為外面也亂做了一團。
總得來說就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於是舒樂樂與李月桂也從抱上大腿的激動中冷靜下來,又分別給自己父母打去電話,說明了這件事。
「那你要回來嗎?如果你要回來的話,我立刻派人去接你。」
李月桂的父母在魔都實驗室之中,他們並沒有什麼危險,聽見此事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詢問女兒的意見。
「我不回來。」
李月桂就看了白幼幼一眼,她什麼都會,連開車都那麼穩:「我就要待在S市,爸媽,你們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絕對不會衝動行事,置自己自身安危於不顧的。」
「那好吧,如果這是你的想法的話,那我們尊重你,不過,你若是什麼時候想要回來了,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如果那時候電話打不通,你就去柳蔭綠318號,想辦法進去,那裡邊兒有一個地下室,還有隨時可以與外界聯繫的電話,如果你堅持不住的話,我們會派人接你回來。」
「謝謝爸媽。」
李月桂紅著眼眶掛掉了電話,而這時候,舒樂樂的電話也打通了,她的父母現在在外地出差,都沒有在S市,於是她把今天的見聞都告訴了自己的媽媽,但是對方並不相信:「舒樂樂,我說你,一天到晚為了不讀書,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這麼荒謬的謠言,你也瞎編亂造,小心被抓進去住幾天。」
「媽。」
舒樂樂眼睛也紅了,她是被氣得:「你要是不信的話,我現在就給你開視頻,讓你看看,現在外面已經亂成了什麼樣子。」
說著,她直接掛掉電話,然後又撥打了她媽媽的視頻,把街上的一幕幕給她媽媽看,她媽媽才相信了她的話,當即就開始哭天抹淚:「哎唷,我可憐的女兒啊,我今天怎麼就想起讓你去上學呢,我怎麼會覺得你是為了逃學故意編造的理由呢,都怪你爸爸,事先也不去調查調查,你趕緊回家,趕緊回樂桂園知道嗎,樂桂園的各種安保措施都做得很好,至於吃的,我一會兒會讓人給你送來,你放心……」
「媽,東西不需要送了。」
見到母親終於相信自己的話,舒樂樂臉色總算好看了許多,她把攝像頭對準白幼幼范尤李月桂轉了一圈,而後才道:「我是跟我同學一起從學校里逃出來的,今天這一天我們都在準備吃食,你千萬不要叫別人過來了,萬一那人不是什麼好人怎麼辦?」
此話一出,舒媽媽又不高興了,精緻的臉沉了下去:「胡說八道,我的朋友會不是好人?倒是你這些同學,你們收集了多少物資,夠不夠吃一個月的?要是不夠吃一個月的,當心他們把你趕出別墅,讓你自己出去找吃的,像這種時候,人心最難測,媽媽給你找的朋友,那人品絕對是有保證的。」
「更何況,就算他們不是什麼壞人,也做不出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但你們畢竟只是幾個小孩兒,萬一有人搶劫你們怎麼辦?」
「總之,你就安心的待在別墅里,最遲明天,他們就會把物資運送過來,到時候你記得開門啊。」
說罷,舒媽媽直接掛斷了電話,舒樂樂簡直要瘋,她十分憤怒的撓了撓頭髮:「啊,我媽媽這是什麼人啊?我都說了不要她的朋友了,還說你們不靠譜,她的朋友才是最不靠譜的好嗎?」
舒樂樂想要再次給舒媽媽打去電話,可是再打過去的時候,舒媽媽卻怎麼也不接了,直接就把舒樂樂氣得渾身發抖,當場就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訴說自己的委屈。
「從小到大,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我都不能有任何意見…」
「她什麼都是沒錯的,有錯的都只會是我…」
「我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獨斷專行,嗚嗚嗚嗚…她為什麼就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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