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時間快要過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名嬌俏的少女從身份大廳走出來,手拿著一顆夜明珠,臉色不怎麼好看:「為什麼白幼幼遲遲不來身份大廳?她難道都不趁著安全時間來辦理身份牌的嗎?在極夜之城,沒有身份牌可是寸步難行的。」
這名嬌俏的少女,便是先前在地下賭場裡觀察白幼幼的那名少女,她的名字叫做許嬌,是一名進入神族後,又被神族趕來極夜之城的人族。
不過,許嬌並不認為自己是被神族趕出來的,她覺得是神族信任她對她委以重任,為此十分自傲。
「或許她是先去了客棧。」
許嬌身邊還有一名青年,青年的名字叫做桃隱。
桃隱跟許嬌並不是同一批進入神族的人,但是在許嬌進入神族後,桃隱處處護著她,長此以往,許嬌不免對他芳心暗許,主動的追求桃隱,而桃隱也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不過說他有多麽的愛許嬌——
「別太著急。」
桃隱的桃花眼中含笑,他主動牽起了許嬌的手:「她總逃不過我們的手掌心的。」
總逃不過?這怎麼可能。
許嬌不滿的甩開了他的手:「可是萬一被其他人先找到她,先獨占了那些東西怎麼辦?難道你就沒想過這一點嗎?」
「不可能的。」
桃隱就微笑了起來:「放心吧,其他人不可能獨占那些東西的。」
說著,他又補了一句:「就算我們答應,神族也不會答應的。」
這話說得,許嬌隱隱約約明白點兒什麼,但還是有些不解:「這關神族什麼事?而且我們又不知道到底誰找到白幼幼了,萬一他隱瞞不報呢?」
「你覺得呢?」桃隱便偏頭看她,見她還是愁眉不展,便點了點她的鼻子:「如果遲遲找不到白幼幼,那當然就是上報神族了。」
……
「快快快,快上報給大人們。」
「確定是她嗎?」
「當然是她,你沒看見她身邊那一大一小嗎?這下子咱們可立了大功啦。」
「可…還多了一個啊。」
「那就別管了,總之,她跟畫像上長得是一模一樣的。」
整個極夜之城並不大,只用了一會兒時間,龍又便帶著白幼幼來到了弒月地下賭場,地下賭場的門口點著兩座煤油燈盞,燈盞發出明亮的光,像是黑夜中的指明燈,照得地下賭場的周圍亮亮堂堂。
也將地下賭場門口的兩個身著黑衣男子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他們在看見白幼幼的那一剎那就兩眼發光,這時候白幼幼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裡的人果然看見了她在遊戲裡的表現,並且正在找她。
於是她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表示自己要去地下賭場玩,兩個人迫不及待的打開門將她放了進去,等走了一段路以後,她便聽見兩個人的議論之聲,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這裡的人,真是智商堪憂呢。
……
「大大大。」
「小小小。」
「啊啊啊啊,我贏了,我贏了,我贏了。」
「嗚嗚嗚,為什麼會輸,我運氣那麼好的,為什麼會輸,你們是不是出老千了,我的一萬點信仰值,你陪我一萬點信仰值。」
「來人啊,把他給我趕出去。」
走過一個長廊,還沒走進地下賭場的大廳,就先聽見一陣喧鬧的聲音,緊接著,一個中年男子就被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架了出來,他白淨的臉皮漲得通紅,手腳不停的掙扎著,嘴裡還罵罵咧咧的道:「你們憑什麼趕我走?」
「你們是不是吞了我的錢心虛。」
「你們放開我。」
「放開我。」
他幾乎是整個人都在用力,但依舊無濟於事,這讓他整個人都十分憋屈,在經過白幼幼四人身邊時,他才眼前一亮:「小兄弟啊,小兄弟幫幫忙,這裡的人要黑吃黑啊,救救我啊。」
「小兄弟,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中年男子大叫著,元谷皺起眉頭,莫名就有些心軟,他看向白幼幼:「幼幼…」
白幼幼並不想多管閒事。
能來這裡賭博的,雖然不能說是壞人,但也稱不上一聲好。
可是——
「行吧。」
在對上中年男子的雙眼時,鬼使神差的,白幼幼竟然決定將他救下來:「你們為什麼趕他走?」
她攔在了兩名黑衣男子前面。
「嘿,小丫頭片子,我勸你不要……」
兩名黑衣男子明顯是打手,一臉的不耐煩,但是目光在觸及白幼幼那一張臉後,所有的不耐煩都化作了驚艷震驚。
他們很顯然也是被交代過的。
互相對視一眼以後,態度瞬間發生了變化:「他自己賭輸了,就在那邊大吵大鬧,影響到其他客人,我們沒辦法,才將他趕出來。」
「對呀,這裡的人都是客人,我們總不可能為他一個人,連生意都不做了吧?」
「胡說。」
兩人的態度有了軟化,擒著中年男子的力道也鬆了下來,中年男子趁此機會連忙甩開他們,一溜煙的跑到了白幼幼的身後,非常可憐的道:「明明是你們出老千,我都看見了。」
「嘿你…」
中年男子此話一出,兩人臉上頓時又有了怒氣,但是在觸及白幼幼的目光時,他們又將這股怒氣壓了下來:「我們弒月地下賭場從不出老千。」
「就是,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敗壞我們弒月地下賭場的名聲,否則的話,我們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哇哇哇,你看,你們現在還威脅我,你們真是惡貫滿盈嗚嗚嗚,明明出老千吃了我一萬點信仰值啊…嗚嗚嗚…」
中年男子竟嗚嗚的哭了起來,奇特的是白幼幼並沒有心生反感,反而對他產生了憐愛之心。
於是,
白幼幼從兜里掏出方巾遞了一塊給中年男子,而後便看向那兩名打手,見他們麵皮漲得通紅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便率先開口道:「行了,兩位小哥,他輸了一萬點信仰值,傷心也是在所難免的,你們就不要跟他一般計較了,不要將他趕出地下賭場。」
說罷,她又看向身後的中年男子:「你也不要哭了,一會兒你就跟著我們進去,我再替你出一萬信仰值讓你去賭怎麼樣?」
聞言,中年男子頓時眼前一亮,明明很高興了,嘴上卻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沒關係的。」白幼幼就搖了搖頭:「只要你不哭就行了。」
「謝謝你啊小姑娘,你真是個好人。」中年男人感動極了,而兩個打手見此眉頭皺得死緊:「這位小姐,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對啊,經常賭輸了就賴皮,賴著別人給他賭資,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想拿白幼幼換取功勞的兩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中年男子氣急:「你們胡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賴著別人給我賭資了,明明是小姑娘自己願意的好不好。」
「對不對啊小姑娘。」
「當然。」
白幼幼笑著點了點頭:「是我自願的,不過區區一萬點信仰值而已,只要你不哭,又算得了什麼呢?」
兩個打手的臉上就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但看在白幼幼的面子上,他們還是將中年男子給放了。
而中年男子有了白幼幼的承諾,高興不已的跟上白幼幼,在途中,他便主動告知白幼幼他的名字。
「我叫胡幸運。」
「你們知道我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嗎?我爹娘說我出生那天家裡就撿到了一大堆金子,他們覺得我命太好了,就給我取名為胡幸運。」
對此,榮扶感到不解:「可為什麼不是胡好命呢?」
胡幸運就白了榮扶一眼:「胡好命多俗,還是胡幸運更好聽。」
「有區別嗎?」
龍又覺得非常迷惑。
「當然有區別了。」胡幸運一臉驕傲:「不過你們這兩個小屁孩兒,應該是不懂的。」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