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交談

  白幼幼的質問讓余塵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錯,的確,他是對白幼幼使用了一些冷暴力,但他也不想的啊,他只是不喜歡了,不喜歡了所以不想認真聽她講話,看見她發的長篇大論也覺得很煩,她吵吵鬧鬧的時候更是讓他非常的反感,他寧願打遊戲,寧願一個人獨處,也不願意多跟她說一個字,但這能夠怪他嗎?

  至於她送飯遇見流氓?那跟他有什麼關係呢?他說過不讓她送飯,他自己可以買、也可以點外賣,她自己非要送,他有什麼辦法呢?

  而且,他曾經也確實為這段感情努力過,可是她不珍惜啊,她仗著他的喜歡就無理取鬧,他之所以跟她分手,那也是她活該。

  所以現在為什麼要怪他呢?

  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想到此,余塵心裡頭那點兒愧疚消失,他冷眼看著白幼幼:「隨你怎麼說,但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不喜歡你了,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一個女孩兒家,別這麼沒臉沒皮的,也不要逼我把話說得太難聽。」

  「余塵…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自己說了這麼一番話,就得來這個結果,白幼幼實在是受不了,哭著跑開了,而白幼幼一走,余塵的目光才落在池雙身上,他微微後退兩步,讓秦美麗自己來解決池雙。

  秦美麗明白他的意思,也站出來:「抱歉池雙,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感情是不可以勉強的,我不喜歡你了,希望你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而且,我並沒有覺得我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我是跟你分手後才與余塵在一起的,我沒有背叛你,我希望你做事不要太偏激了,不要再鬧了,也不要來找我了好嗎?」

  秦美麗嘆了口氣,滿臉的無奈之色,而池雙冷漠的看著她:「你想太多了,我只是陪白幼幼過來的而已,對你沒有半分意思。」

  「更何況、我現在看你,也不明白我之前為什麼會喜歡上你,明明白幼幼,比你好看那麼多。」

  這一點是池雙由衷的感到不解的地方,他說完後也轉身離開,哪裡有半分留戀的樣子。

  秦美麗抿了抿唇,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希望如此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我也不想再看到白幼幼。」余塵贊同的點頭,他現在對於白幼幼可是半分好感都沒有,要是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當初說什麼他都不會跟她在一起。

  死纏爛打,跟個狗皮膏藥一樣。

  哪裡有秦美麗半分的大氣端莊?

  余塵在心裡吐槽著,他忍不住別過頭看向秦美麗,看著她美麗的臉,他牽起了她的手:「走,美麗,我帶你去吃東西。」

  「好。」

  秦美麗就笑了起來。

  ……

  這頭的白幼幼哭著跑到一條小河邊,她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曾經口口聲聲的說要愛她一輩子、說絕對不會和她分開的人,現在能這麼冷漠的對待她。

  好像從來都沒有愛過一樣。

  所以、誓言真的只在愛的時候才生效嗎?

  一時間,白幼幼心痛的幾乎不能自己,

  她捂著胸口看著水裡的自己,披頭散髮、淚流滿面,活像是一個瘋婆子一樣。

  「好醜。」

  她用手指去戳破自己的倒影,水波晃蕩之間,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以前的樣子、大方美麗又乖巧,根本不是現在這樣。

  多疑敏感自卑疲憊。

  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就因為一個男人、就因為一場失敗的戀愛嗎?

  而那個人卻是那麼的神氣、甚至身邊還有了新的女友,她為什麼放不下,她怎麼可能放不下呢?

  難道還盼望著他回來找她嗎?

  這些念頭在腦海里一一閃過,白幼幼突然對自己這麼傷心感到有些不解,明明在他來之前,她也活得很好,怎麼他離開後,她好像就活不下去了呢?

  不應該是這樣的。

  剛這麼想著,這時,身後傳來了池雙的聲音:「不會吧,因為一個男人,你想著要跳河嗎?」

  白幼幼轉過頭去,就對上了池雙面無表情的面癱臉,她深呼吸一口氣,吐出胸腔里的濁氣,認真的解釋道:「我沒有要跳河。」

  「那你站在河邊幹什麼?」

  「我在思考人生。」

  池雙朝著她走來,走到了她的身邊:「那你思考出什麼來了嗎?」

  「我正在想,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白幼幼偏頭,紅通通的小鹿眼中充滿疑惑:「明明在跟余塵談戀愛之前,我是一個開朗熱情大方的女孩兒,我很優秀,我有自己的閃光點,我唱歌很好聽,畫畫也畫的很好,長得也好看,可是在跟他談戀愛之後,我整天就糾結著他喜不喜歡我、他愛不愛我、他為什麼又對我冷漠了、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情了。」

  「這不應該的。」

  「這說明你是戀愛腦。」池雙一針見血:「所以你才成天想著他,但是你卻忘記了,你越是想著他,他越是不愛你,越是看輕你,女人,在愛情中還是要保持一點兒距離與神秘感才行,就像是你剛開始認識他的那樣,所以他才會被你吸引。」

  沒錯,的確是這樣的,但她還是不太明白,她為什麼會這般的喜歡余塵,明明他對她也並不是那麼好。

  明明他長得也不是很帥、

  明明他家裡也不是很有錢、

  她圖他這個人、他也沒有給到她應有的溫暖。

  白幼幼皺起眉頭,越想越覺得奇怪,最後來到一顆大樹下坐了下去,仰頭透過樹葉縫隙看著天空:「沒想到你還會說這些話呢。」

  池雙也坐在她的身邊,懶洋洋的道:「這些都是最簡單的道理。」

  「是嗎?可是我以前怎麼就不明白呢?」

  「或許是當局者迷吧。」

  「或許吧。」

  白幼幼覺得自己這會兒心中又不是那麼難過了,甚至可以說沒什麼感覺了,她抿唇十分好奇的問池雙:「你喜歡秦美麗哪一點呢?她是不是真的比我好?」

  池雙:……

  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我並沒有喜歡秦美麗。」

  「騙人。」

  白幼幼嘴一撇:「你不喜歡秦美麗的話,曾經怎麼會為她做那麼多事情?」

  池雙:……

  記憶里的自己的確如個舔狗一般。

  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我也不太清楚,曾經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

  「一場夢?」

  白幼幼來了興致:「你這個說法很有趣,我在想,這一切會不會真的是一場夢呢?我們是夢中被牽線的玩偶,在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場合說出固定的話、做出固定的事情,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早已註定。」

  這說法……

  池雙忍不住皺眉:「你所說的應該是命運吧,只有命運才會固定,而夢不同,夢是多變的、是沒有邏輯的。」

  「你這個說法也很有趣。」白幼幼笑眯眯的:「不過,你怎麼知道你的邏輯一定是正確的呢?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向你輸送這個想法,讓你相信這個邏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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