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傻柱都沒有想通那些。回四合院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不回應。
閻埠貴站在門口,看著空手回來的傻柱,非常的詫異:「傻柱,你的飯盒呢?」
傻柱轉頭看了他一眼:「什麼飯盒。三大爺,你就別打我飯盒的主意了。你都不孝敬老太太。」
閻埠貴帶著不滿嘟囔著:「就跟你拿著飯盒會孝敬聾老太太一樣。」
傻柱頓時想到自己的飯盒,到了中院就被秦淮如截走,心裡就非常的不自在。他也沒跟閻埠貴鬥嘴,轉身就準備回家。
許大茂回到家,見到閻埠貴在門口嘀咕著什麼,就問道:「三大爺,你幹什麼呢?」
「許大茂,傻柱怎麼了?」
許大茂哈哈大笑起來:「還能怎麼了。一大爺跟秦淮如鑽地窖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他心裡能好受才怪。」
閻埠貴一聽,就覺得沒錯。誰都知道易中海的心思,要把傻柱和秦淮如拴在一起。可在秦淮如和傻柱關係升溫的時候,易中海又帶著秦淮如去地窖就太不應該了。
傻柱走進了中院的門,就看到秦淮如手裡洗著衣服,眼睛一直盯著門口。
見到傻柱進來,秦淮如的眼睛就亮了起來,接著立刻從上往下掃視,最後停留在傻柱的手上。
見到傻柱空著手,秦淮如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傻柱,你今天怎麼沒拿飯盒回來。是不是忘了。棒梗還等著你的飯盒呢。你趕緊回食堂,拿回來。」
傻柱突然感覺非常不是滋味,秦淮如都不關心他忙碌了一天是不是勞累,第一句話總是飯盒。見到他帶著飯盒,臉上就有笑容。沒有飯盒,笑容立刻消失。
他沒有質問秦淮如的勇氣,只好悶頭不答理秦淮如,直接回了家裡。
秦淮如臉上不僅沒了笑容,還帶著氣憤,追著傻柱後面進了傻柱的屋子。
「傻柱,你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沒帶飯盒。」
傻柱忍無可忍,煩躁的說道:「飯盒,飯盒,整天都是飯盒。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秦淮如眼睛含著淚,非常委屈,帶著怨恨看向傻柱。
「你怎麼回事,憑什麼對我發脾氣。我哪裡惹你了。」
傻柱沒有回應,直接躺在床上。
秦淮如上前一步,使勁推著傻柱:「你說啊。傻柱,我們家是窮,但不是沒有骨氣的。你不想給我們家飯盒,你直接說出來就是。只要你靠口,我要是再找你要飯盒,我就不是人。」
傻柱自然沒有辦法對秦淮如說出那樣的話,也沒有勇氣說那樣的話。他沒辦法應對,只好把被子拉過來,把頭蒙上。
秦淮如一看,傻柱的樣子實在太異常了,明顯不願意搭理她的樣子。這對她來說,實在太危險了。
必須想辦法改變這個情況。
想了一下,秦淮如就決定繼續展現自己的骨氣。她不能向傻柱低頭,那樣會讓傻柱更加肆無忌憚。她必須在跟傻柱的交往中,占據主動。
「好,傻柱,你不願搭理姐是不是。那咱們就絕交。姐以後過什麼日子,都不要你管。就是姐和孩子被餓死,也不要你幫忙。姐這就走……」
秦淮如轉身倒是挺快,就是離開傻柱屋子的腳步走的很慢,就跟蝸牛一點一點往外爬一樣。
傻柱心有不忍,卻又過不去自己心裡那一關。劉嵐那句你願意自己的妹妹嫁給跟寡婦不清不楚的人,殺傷力實在太大。
秦淮如挪動到門口,都沒聽到傻柱叫回自己的聲音。她轉過頭,怨恨的瞪了傻柱幾眼,就轉身離開了。
如今這個情況,她不能向傻柱低頭。好在還有易中海托底,傻柱能不跟她說話,還能不跟易中海說話嗎?
秦淮如繼續在門口,去洗那天永遠洗不乾淨的衣服。
王坤回到家,就被許大茂給堵住了。一上來,他就質問:「你怎麼能讓保衛科制止廠里的談論呢。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幫一大爺。」
「我知道。可我是保衛科的科長,維護廠里的秩序是我的工作,我必須那麼做。」
「你……」許大茂氣得說不出來話。
王坤放下東西,說道:「行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你還想讓這次跟上次的流言一樣,鬧那麼大的動靜啊。你也不想想,領導的心情不好了,咱們能惹得起嗎?」
許大茂憋屈的坐在了一邊:「可這麼放過一大爺,也太便宜他了。你們不在場,不知道他開會的時候那個囂張勁。我就看不慣他們。」
王坤心說,你就會搞這些義氣之爭。些許的流言,對厚臉皮的人來說,能有什麼效果啊。
「好了。這一天的笑話,還沒讓你看夠啊。四合院,車間裡,一食堂,都挺熱鬧的。」
許大茂好奇的問道:「一食堂怎麼了?傻柱給別人顛勺,被告了?王坤,我跟你說,你千萬別輕饒了傻柱。」
「許大茂,你中午沒在廠里?」
許大茂心虛的看了婁曉娥一眼,解釋道:「我那不是早上跟傻柱吵架,怕他報復我,我就沒在廠里吃飯。」
王坤一看許大茂的樣子,就感覺不對,再看他的臉色,就明白他去幹什麼去了。這傢伙大白天的去找自己的那些相好的了。
難怪他喝了那麼多的藥酒,身體素質一點都沒好,全都消耗在相好的人身上了。
婁曉娥沒注意這些,直接說道:「許大茂,你就老實點。別讓街道辦抓到了把柄,否則王主任是不會輕饒你的。」
「我怎麼了,我又沒犯錯。」
婁曉娥心說,你犯的錯還少:「咱們院裡的文明四合院名號被取消了,影響到了街道的評選。王主任最近急得上火,誰要犯了錯,處罰都加倍。」
許大茂不服氣的說:「王主任想要解氣,那去把聾老太太和一大爺給處罰了。咱們院裡出格的事情,都是她們幹的。」
王坤勸說道:「許大茂,曉娥姐也是好心。聾老太太那麼大的年紀,王主任也不好辦。那些事情,就在軋鋼廠里鬧騰就行了。」
許大茂只好放棄心裡的那些打算。但他也沒選擇安分,而是出去跟院裡的人聊天。
院裡的人既然敢把鑽地窖的事情說出去,自然也就不在意所謂的孤立令了。見到許大茂拿著煙過去,就接納了他,暗中在討亂鑽地窖的花邊新聞。
院裡到處都在談論這個,哪怕她們親眼見證了易中海和秦淮如從地窖里出來,還是感覺有無盡的談資。
直到易中海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四合院,這個話題才結束。易中海為了讓秦淮如早早回來攔著傻柱的飯盒,只能幫秦淮如幹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