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辯解
強行為秦淮如出頭的事情，聾老太太也不會幹的，
王坤才第一天到四合院，秦淮如就跑到別人家姐東西，還是借肉吃這種比較過分的事，無論什麼理由都說不過去。
聾老太太能讓易中海甘心奉為老祖宗，自然不是簡單人物。除了年齡和五保戶這個護身符之外，聾老太太能看出問的關鍵，還能給他出謀劃策，才是易中海臣服的關鍵。
現在要是繼續糾纏秦淮如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好結果。畢竟，無論是易中海，還是何雨柱，跟秦淮如都是鄰居關係，不應該跟她走得太近。
「王主任，你聽我說。秦淮如為了家裡的孩子吃點好的，就跑去別人家借肉，確實不對。」
「老太太。」易中海急了，出言阻止。
這樣的話絕對不能說出去，要是讓四合院的人知道了，以後秦淮如還怎麼去別人家借東西。大家不借給秦淮如東西，還能是好鄰居嗎？
這年頭，誰家不給秦淮如捐款，不借給她們家一點好東西，就不配在四合院裡住。
聾老太太瞪了易中海，接著往下說：「可是不管怎麼樣，王坤也不應該打傻柱和中海，中海的年紀大了，又是八級鉗工，真要受了傷，對軋鋼廠和國家也是一種損失。」
帽子扣得挺大。
街道辦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王主任也有些為難，畢竟軋鋼廠的級別比街道辦還高一些，只不過是責任和權限不同。
易中海真要用軋鋼廠來逼迫王坤，街道辦也不好處理。
王主任現在只希望，王坤不是無緣無故對易中海動手的，否則，可就真的難辦了。
「王坤，你為什麼要對易中海和傻柱動手。」
王坤顯然也想到了，八級工對一個工廠來說，分量還是挺重的，沒有合適的理由，大家都不好交差。
但王坤也不缺合適的理由啊。
「王主任，我打傻柱是因為他踹開了我家的門，闖進了我家。」
王主任稍微送了一口氣，問道：「王坤說的是真的嗎？」
易中海立刻辯駁，「傻柱是以為王坤欺負了秦淮如，才衝動了一點的，可是他下手也太重了。」
「重嗎？要不是出去買菜的時候見了傻柱一面，他能不能活著還說不定呢。對闖進家裡的強盜動手，這應該不是我的錯吧。」
王主任點了點頭，「傻柱要是真的強闖，打死他真的不過分。」
這不是王主任偏袒王坤。現在國家剛剛安定，很多東西都不健全，很多人手裡還有槍。
傻柱這種強闖的行為，真的不好界定。王坤真要把他當強盜幹掉了，公安局都不好給他定罪。
王坤剛來四合院還不到一天，傻柱對他來說就是陌生人，家裡遭到了陌生人的強闖，還能不允許別人反抗嗎？
現在可沒有這個道理。
當然，易中海等人也不在乎傻柱是不是被打，提他的名字只是想要證明王坤是一個壞人。
既然傻柱不占理，肯定不會有人幫傻柱討公道。
「那你打了中海，又怎麼說。中海可沒有闖到伱家裡。」聾老太太特意說出易中海沒有強闖。
街道辦的人把目光放到了王坤的身上，想要看看他會怎麼辦。
傻柱跟許大茂打架的事情，是瞞不住街道辦的。兩個人沒有惹出大事，他們也沒有追究的興趣。大街上打架的人也不少，只要不報警，街道辦管不過來，也不想管。
可易中海的身份不一樣。
王坤笑了一下，「要說打傻柱只有一個理由的話，打易中海就有三個理由。」
「三個理由，那不是比傻柱還應該被打嗎？」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
其他人都憋著，害怕自己笑出來。
王主任強忍著笑意，問道：「說說你的理由。」
「第一，易中海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指著我不該打人，我懷疑他是傻柱的同夥沒有錯吧。甚至，說他攛掇傻柱過來找我麻煩的，也不過分。畢竟，我在四合院裡只跟易中海和秦淮如有矛盾。」
王主任點了點頭，要是不了解情況的人，肯定會把懷疑的目光看向易中海，他的損失大，報復的意願最重。
王主任還是要保證公正的，「你也不能靠著懷疑，就對他動手。」
「王主任，您別急，還有兩點呢。第二，易中海罵人。」
易中海聽到第一點的時候就想反駁，可是沒有找到機會。聽了王坤說完第二點，他就忍不住了。
「你胡說，我沒有罵人，我也從不罵人，這一點，我們四合院的鄰居都聽到了。」
四合院的人從來都不找街道辦辦事，都是易中海跑前跑後，大家也算熟悉，從來就沒聽過易中海罵人。
「王坤，你有證據嗎？別的我不敢說，大家還都沒見過易中海罵人。」王主任這次沒有站在王坤這一邊，而是比較中立。
「有啊，易中海上來就說我是你長輩，我替你父母教訓你。王主任，你問問易中海說沒說過這樣的話。」
沒等王主任問，易中海就說出來了，「我是這麼說過，可我也沒罵你啊。」
王主任也沒看出來不妥。
「這還叫沒罵人？咱們兩個才認識多長時間，你就跑到我面前來說，我是你長輩。你這種行為，跟跑到大街上，隨便找個人說我是你爹，有什麼區別？你說是我長輩，就是我長輩啊。」
街道辦的人點了點頭，不能因為你年紀大，就隨便對著年輕的人說，是人家長輩，就算是事實，也不能亂說。想當人家的長輩，總要別人承認吧。
人家不承認，不認識你，你就來冒充長輩，這肯定是找揍。
易中海傻眼了，他在四合院、軋鋼廠，說這些話都說習慣了，沒有人敢反駁。
可王坤這麼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王坤總共才到四合院不到半天的時間，硬要當人家的長輩，怎麼也說不過去。
他們要是能對付王坤，這麼做也沒有毛病。
關鍵是那麼多的人，聯合起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王主任只能幹巴巴地說道：「這條也能勉強算是，只不過易中海的年紀應該跟你父母差不多，沒有必要太過較真。」
這就有點各打五十大板的意思了。
「那第三條呢？」有人好奇地問道。
「第三條就更簡單了，易中海帶著怒火從背後動手，我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下意識地反擊也不能說是我的問題吧。」
街道辦的人開始同情起易中海了，哪怕沒有前兩條，他被揍了也怪不了王坤。
戰場上下來的人，對危險的感覺很敏銳，他帶著怒火從背後對人家出手，還能指望人家不反抗嗎？
嚴格說來，反抗了才算是合格的軍人吧。
頂多王坤帶著一點報復的怒氣，可誰又能指責他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