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恐夜長夢多出現了別的意外,秦淮茹、易中海帶著棒梗坐上了前往市裡的汽車,又坐汽車到了省城,從省城坐上火車。
三個人就這麼風塵僕僕的回到了京城。
賈張氏見到三人,上來不是問候,而是對著易中海和秦淮如大罵了一頓。
秦淮如不能說棒梗的事情,只好解釋道:「媽,你別罵了。我帶著錢,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再說,我不是在家裡留了飯嗎?」
賈張氏臉上一點愧疚都沒有,但也沒有繼續罵,而是看著黑不溜秋的棒梗,抱著他哭了起來。
秦淮如沒辦法,只好問兩個女兒:「到底怎麼回事?」
兩人沒有隱瞞,就把事情說了出來。
賈張氏聞著傻柱整天做的好吃的,忍不住也跟著買肉。秦淮如可沒給賈張氏買肉的錢,那些錢才不到兩天就花乾淨了。
秦淮如一聽,就不放在心上了。她跟賈張氏幾十年的婆媳,相互爭鬥了幾十年,彼此非常了解。賈張氏偷偷買肉吃,早在她的預料之內。
這個她管不著,反正她把吃飯的錢留足了,誰也不能指著她不孝順。
「媽,咱們家這個條件,怎麼能吃的起肉啊。你……」
賈張氏沒理會秦淮如,對著棒梗說道:「我的寶貝孫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秦淮如,你沒看到棒梗都瘦成什麼樣了,還不趕緊給他買點肉,給他補補。」
棒梗眼神中帶著期盼,卻不敢開口。這次為了他,花了三千多。一路上,秦淮如和易中海淨在他耳邊說家裡不容易的事情了。
他現在也懂事了,知道那麼多的錢,對家裡來說是多麼沉重的負擔。
沒有棒梗的助攻,賈張氏一個人也鬧不起來。吃肉的事情就只能不了了之。
小當和槐花,悄悄找到秦淮如:「媽,能不能給我們點錢。」
「你們要錢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次去找你哥,咱們家花了多少錢……」
小當和槐花早就知道秦淮如會這麼說,頓時理直氣壯的說:「我們要錢不是亂花,是為了帶我哥哥去報名。今天可是高考報名的日子。」
秦淮如一聽,就不敢攔著了,但還是說:「那你們要錢幹什麼。咱們家的條件不好。先讓你哥哥參加。等他考上,你們再報名。」
槐花就說:「媽。你這麼想不對。我們跟我哥哥一起學,我哥哥也不覺得孤單不是。再說,我們三個要都考上了大學,你臉上也有光。」
早在路上,秦淮如就勸說過棒梗,讓他好好學習。棒梗的表情中的抗拒,瞞不過她的眼睛。
本來她還頭疼怎麼讓棒梗認真學習,現在一聽兩個閨女的話,就答應了。
「一大爺,我身上實在拿不出來錢了。你能不能借我點錢,給三個孩子報名。」
易中海跟著來到賈家,就是為了跟賈張氏商議棒梗住處的問題。他打算讓棒梗住到他的家裡,方便他跟棒梗培養感情。
此時不好得罪秦淮如,就答應下來:「我這就回家拿錢。」
小當和槐花突然想起易中海家被砸的事情,頓時給秦淮如使眼色。秦淮如沒看明白,錯過了把易中海叫住的機會。
「媽,奶奶把一大爺家砸了。」
「什麼?」秦淮如驚訝問道。
外面,易中海看著門口被砸爛的鎖,頓時氣瘋了:「來人啊,院裡招賊了。」
早就有人在附近等著看熱鬧,大家都知道是誰幹的,並沒有上前圍著。
易中海一看,就更加生氣了,對著那些看熱鬧的人一陣輸出:「你們還有沒有良心,我家被人砸了,你們都不管嗎?就算我不在家,我也是你們的長輩。你們還有沒有點孝心。
做人不能太自私,今天我有麻煩,你們不管不問。等到你們有麻煩了,別人同樣不會幫忙。」
傻柱也站在人群中看熱鬧,恰巧被易中海看到了。
易中海心裡對傻柱的怒氣一直積攢著,此時看到傻柱,就忍不住爆發出來:「傻柱,你最沒有良心。忘了我以前對你有多好嗎?淮如懷著孩子的時候,都幫你收拾屋子,你呢,看到她遇到困難,不僅不幫忙,還落井下石。
我們在西北給你打電話,你憑什麼不接。」
傻柱同樣氣炸了,不就是想跟別人一樣看熱鬧嗎?怎麼就不能放過他呢。
「易中海,你個王八蛋,我憑什麼幫你們。憑你們破壞我相親,還是憑你貪污何大清寄回來的生活費。」
易中海捂著胸口,快要摔倒。
秦淮如不敢看熱鬧,連忙跑過去扶著他:「傻柱,一大爺的年紀這麼大了,要是被你氣的有個好歹,你良心過得去嗎?」
「我當然過的去。氣死你們兩個王八蛋最好。這樣我還不用為你們償命。老子剛回家,什麼都沒幹,這個老王八蛋就來找我的麻煩。還有你個不要臉的,跑到大西北都不忘給老子找麻煩。」
這一路上,易中海忽悠棒梗的時候,一直都拿傻柱當反面例子。什麼沒良心,欺負秦淮如之類的。這些都被棒梗記在心裡。
此時聽到傻柱罵秦淮如,棒梗就忍不住了:「傻柱,你給我閉嘴。再敢罵我媽,我打死你。」
傻柱氣笑了:「喲,小兔崽子長大了,翅膀硬了,敢明目張胆的跟我對著幹了。來,讓我看看,你這些年有什麼長進。」
把手裡的肉遞給郭向紅,傻柱就走進了人群中。
棒梗一點都不害怕,同樣走了出來。易中海和秦淮如,眼神中帶著期盼,巴望棒梗狠狠教訓傻柱一頓。
要知道傻柱是四合院戰神,棒梗若是能揍傻柱,以後她們在四合院說話的底氣就更足了。養活棒梗那麼多年,為的就是這一天。
可惜,現實很殘酷。傻柱的四合院戰神,那可不是嘴上說說。是實打實的打出來的。雖然在真正的高手面前算不了什麼,但對付野路子卻很厲害。
三下五除二,棒梗連反抗都沒反抗,就被傻柱給摔了好幾次。
秦淮如心疼壞了,上去就抱著傻柱,嘴裡喊著:「別打了。傻柱,姐求求你,別打了,要打,你就打姐。」
傻柱一把甩開秦淮如,不屑的說:「滾,別往我身上沾。小兔崽子,想打老子,好好學吧。」
秦淮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剛才都把饅頭送到傻柱的手上了,這傢伙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郭向紅走了出來,同樣不屑的看著秦淮如:「你們家的那些破事,別整天來找我們。你以為自己還是三十多歲,勾勾手就能勾引傻柱啊。我呸。」
傻柱一聽,感覺有些不對,連忙討好的說:「媳婦,你別誤會。我根本就看不上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