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海中家裡出來,閻埠貴就把三大媽叫到一起商量。把劉海中的事情說了之後,他特意囑咐三大媽:「咱們要防備著點老劉,你平時盯著點他們家。」
三大媽答應下來,然後又說:「我看到老易和秦淮如一起出去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去街道辦申請房子?」
閻埠貴琢磨了一下,覺得可能性不小:「應該是。不過也不用擔心,老易把聾老太太屋裡的東西都搬空了,肯定得罪了街道辦。再說咱們家的申請早就送上去了,他還是排在咱們家的後面。」
說起這個,三大媽不得不朝著閻埠貴點讚。他們可是院裡第一個申請住房的人,街道辦怎麼也不應該越過他們,分給別人。
易中海帶著秦淮如到街道辦的時候,街道辦還沒想到處理的辦法。
聽到易中海過來,王主任的臉色就不好看。易中海口口生生喊著孝順,幹的事情哪有一點孝順。聾老太太是怎麼死的,她很清楚。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易中海退後了一步,讓秦淮如開口。他自己沒孩子,房子也不小,根本沒有理由從街道辦申請房子。
事關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房子,秦淮如身上就有了種當仁不讓的氣勢。這股氣勢,破壞了她刻意裝出來的可憐樣,只是她自己並不知道。
「王主任,我們家的情況太困難了。棒梗的年紀大了,總不能一直跟我們一群女人住在一起。晚上我們家上廁所都不方便。我求求你,給我們家分一間房子吧!」
易中海等秦淮如說完,才說:「王主任,淮如家的困難,是實實在在的。街道辦能不能通融一下,把乾娘的房子分給淮如。」
王主任哼了一聲:「房子怎麼處理,需要開會討論。秦淮如的情況,不符合分房子的條件。你們回去吧!」
易中海心有不滿,從王坤來到BJ,他在王主任的面前就一點面子都沒有。王主任寧願相信一個毛頭小伙子,也不相信他。
「我們都聽說了,外面的人沒人要那個房子。既然沒人要,怎麼就不能分給淮如呢。我們院裡的人,淮如家是最需要房子的。」
不管易中海怎麼說,王主任都沒有鬆口。說的越多,王主任就越不願意答應易中海。
「我還沒問你呢,收房子的人跟我說,你不僅把聾老太太的房子搬空了,還破壞了地面和牆面,甚至房樑上都破壞了。易中海,你跟我說,你要幹什麼。」
易中海吭呲了半天,都沒說出來原因。
最後只能帶著秦淮如離開了街道辦。
兩人走到街道辦的外面,秦淮如有些不甘的問道:「一大爺,王主任不同意,該怎麼辦?」
易中海此時也沒辦法,安慰秦淮如:「沒事。咱們是第一個申請的。只要外面的人不要這個房子,街道辦就只能分給院裡的人。到時候,你們是排在第一位的。」
兩人並沒有看到,不遠處躲著一個胖乎乎的人,這個人就是劉海中。
許大茂離開之後,他越想就越覺得許大茂說的對。在家裡絞盡腦子寫了申請,然後急沖沖的來到街道辦,打算第一個申請。
正當他要進去的時候,看到易中海和秦淮如從裡面出來,就趕緊躲了起來。
好巧不巧的,易中海和秦淮如居然跑到他這邊說話。
劉海中恨不得站出來罵兩人卑鄙,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就忍住了。
等兩人離開,他才走到街道辦,找王主任。
見到了王主任,就把自己的請求說了出來。他的理由是家裡人口多,住不開。甚至為了證明人口多,他還說大兒子離家太久,打算調回來。
王主任自然沒答應。她心裡早就有了決定,就是房子空著,也不會給鬧事的人。
劉海中以為王主任許諾給了易中海,頓時急了:「王主任,老易家就兩口子,又沒有孩子,他們家的房子夠住的,不用分房子。
至於秦淮如,他們家整天在院裡惹是生非,秦淮如她婆婆還不是城裡戶口,根本不符合分房子的條件。
你要把房子分給他們,我不服,我們院裡的人也不服。」
王主任一拍桌子:「誰告訴你,我要把房子分給他們的。」
「我來的時候都看到了,他們剛從你這裡出去。」
「他們是來送申請的,我並沒有答應他們。你不要亂說。」
劉海中一聽王主任沒答應,心裡鬆了口氣:「沒答應就好。我們四合院裡那麼多的人,只有我們家最有資格分房子。我大兒子兩口,還有孩子。我們家裡實在住不開。」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也不看看你乾的那些事情。」王主任沒好氣的說。
劉海中當然知道王主任說的什麼,但他依舊認為自己是最有資格的:「我是犯了一些錯誤,但那都是被老易忽悠的,責任不在我。再者說,四合院裡除了我,還有誰需要房子?田有福,錢英武,朱明輝,朱明強,王坤,許大茂……這些人家裡的房子都夠住。」
王主任聽到王坤的名字,心裡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實在不行,她就把房子給王坤,算是送給王坤一個人情。
不過,王坤家的房子確實夠住,想要分給王坤,還要找個合適的理由。
「夠了,街道辦怎麼分房子,你沒資格插手。你先把申請放下,等街道辦考慮。我警告你,外人要是住進四合院,你們敢搗亂,就別怪我不客氣。」
劉海中被王主任趕了出來。他不敢怨恨當官的王主任,就怨恨上了易中海。
他覺得不能讓易中海得意,回到四合院,就進了閻埠貴的家。
「老閻,你怎麼還在家裡坐著,你知不知道,老易帶著秦淮如去了街道辦。」
閻埠貴心裡有猜測,並沒有說了出來,而是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劉海中突然想到說出事情會讓閻埠貴猜到他的目的,就說:「我去找我徒弟,路上看到的。」
閻埠貴並沒有拆穿他,而是跟他一起埋怨易中海。最後兩人決定一起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當然不承認:「我去街道辦,是為了問聾老太太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提房子的事情。」
「你胡說,我明明聽王主任親口說的。」情急之下,劉海中忘了隱瞞自己。
易中海轉頭看著他:「老閻,你聽到了吧。老劉也背著咱們去了街道辦申請房子。他要不提房子,王主任又怎麼會跟他說。」
劉海中沒辦法,只能承認。
閻埠貴心裡則是慶幸,他家申請寫的早,沒讓兩人碰到。為了房子,三個人放下了爭執,只不過就是再也不會親密合作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