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顏面
聾老太太想拉著婁曉娥一起。易中海心裡不願意婁曉娥過來吃飯，還不願意許大茂跟王坤聯合。反正挺矛盾的，婁曉娥都被他們給繞暈了。
最後只能什麼都不答應，堅持聽許大茂的。她現還沒辦法自如的應付這些事情，只能一點點的學習。
聾老太太嘆著氣，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情。傻柱一個讓她操心的，就夠頭疼了。現在又多了易中海和婁曉娥，這兩個人也是不能放鬆的。
聾老太太覺得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大好的局面一瞬間就變得亂七八糟。
就是因為多了一個王坤。
必須想辦法處理王坤，就算處理不了，也不能讓他繼續破壞院裡的事情。
婁曉娥離開了易中海的家，悄悄鬆了口氣。每次跟聾老太太說話，她都提心弔膽的。聾老太太話里的陷阱太多了，一不留神就會掉進去。
回到了家裡，婁曉娥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給自己燒了一鍋熱水，簡單的擦拭一下身上。
易中海昨天晚上擔驚受怕，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這會也堅持不住了，躺到床上睡覺了。
原身並沒有上過學，進入部隊前跟著街道的掃盲班學了幾天，會寫自己的名字。在部隊裡面，才算學過一些東西。
但王坤卻不一樣，讓他裝成沒什麼學識的人，實在有些困難。平時說話的時候，總會露出馬腳的。
要想別人無法發現，那就只能讓別人知道他在學習。只要有時間，王坤就會看書。
趙少輝回到辦公室，就看到王坤在寫寫畫畫。「王坤，你還看這些書？」
王坤笑著說道：「咱們這是軋鋼廠，我也想看看機械加工的書。總不能一點都不知道吧。」
趙少輝笑著說道：「哈……你這個想法很好，可惜我是看不下去。讓我看這些書，就跟看天書一樣。你還會外語？」
王坤說道：「會一點，但是不多。伱看，我也是拿著詞典，邊查邊看，還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對不對。以前沒機會看書，到了部隊，我就特別珍惜看書的機會。只可惜那個時候經常要打仗，沒有機會看書。到了咱們軋鋼廠，我就不願意放過這個好機會。」
趙少輝點點頭，「是啊，現在的日子好多了，大家也能看書。我是當初辦夜校的時候，跟著學了知識，然後知道的多了，才能成為保衛科的科長的。」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大部分的人都是沒有機會上學的。很多人都是通過掃盲班識字的。這也導致很多的工人沒有足夠的知識儲備，學習技術很吃力。
軋鋼廠近八成的人是沒有上過學的，只要有知識，很容易從工人當中脫穎而出。
四合院的劉海中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據他說，因為學歷的問題，喪失了當官的機會。
王坤覺得，劉海中沒當上官，學歷並不是主要的原因。
「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趙科長不甘於平凡，抓住機會學到了知識。我要好好跟你學習。」
趙少輝擺了擺手，「也就是年輕的時候，還有心氣學習。結婚之後，可就沒有那麼大的動力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王坤該出去巡邏，便結束了談話。
巡邏的過程中，聽到了大家的閒談。王坤才知道，傻柱跟許大茂又起矛盾了。這次跟上次一樣，傻柱還是沒有追到許大茂。這兩個傢伙，在廠里都算有靠山，傻柱的靠山是楊萬青，許大茂的靠山是李懷德。兩人只要不影響別人的工作，保衛科的人就只能當作是看不見。
秦淮如剛到四合院，連自己的家都沒進，就去了易中海的家裡。
「一大爺，你可回來了。我這幾天都擔心死了。」
易中海見到秦淮如，聽著她話里的關懷，心情好了很多。「淮如，這幾天車間裡怎麼樣，你跟我說一說。」
秦淮如帶著委屈，把這幾天在車間受的委屈全部都說了一遍。跟傻柱說的時候，秦淮如不太敢提名字。跟易中海說這些，她就沒有那麼多顧忌。
「一大爺，也不知道柳主任到底是為什麼，天天針對我。我這幾天的工資都給扣沒了。你幫我跟柳主任求求情，沒有工資，我家真的過不下去。」
易中海的表情很難看，整個車間，誰都知道秦淮如是他的徒弟。柳主任居然天天扣秦淮如的工資，那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他可是八級工，車間裡的門面，是誰給柳主任的膽子，敢挑釁八級工的權威。
他被王坤耍手段送到了派出所，連車間的人都敢給他耍手段了。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易中海深知，這樣的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他若不能抗住柳主任的這一波，以後八級工的顏面何存。
「淮如，別哭了。明天，我回廠里跟柳主任說一說，你家這麼困難，車間裡不幫著你就算了，怎麼還能扣你的工資。」
秦淮如哭著點點頭，「一大爺，我代表我們家謝謝你了。等棒梗長大了，我一定讓他好好孝敬你。一大爺，我們家這幾天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嗚……」
易中海聞言，臉上有些猶豫。秦淮如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求助，家裡沒錢了，找人資助一二。
幫著秦淮如，是他既定的目標，按說沒有什麼。但是這幾天在派出所，他仔細算了一下。短短几天，他就為了秦淮如，花出去了一千多塊錢。地主老財也架不住這麼花錢。
好在，他還有個孝順的乾兒子來替他背鍋。
「淮如，傻柱呢，我不是交代他要幫著你家嗎？我才三天時間不在，他就不理你家了？這怎麼行。等他回來，我好好說說他。」
秦淮如哭得更厲害了，不厲害，別想從易中海這裡要到錢。
一大媽嘆了口氣，說道：「老易，傻柱家裡什麼都沒有，晚飯都是喝涼水扛過去的。這傻孩子也不說一聲，昨天在老太太那裡，讓我發現了。」
易中海臉上一黑，就說今天聾老太太怎麼當著他的面，把傻柱跟婁曉娥湊在一起呢。秦淮如也太能搜颳了，多少給傻柱留點，別讓他餓死啊。傻柱可是自己看好的養老人選之一，要是被餓死了，自己的養老計劃就泡湯了。
秦淮如的臉上有些尷尬，她還真的沒注意傻柱晚上沒東西吃。棒梗不是說了，給他留了一把花生米嗎？怎麼能說沒東西吃呢。
埋怨完傻柱，秦淮如就想到了一個好理由，「一大爺，傻柱自己都沒吃的，我也不好意思去找他幫忙。他幫了我們家那麼多，我看著他沒飯吃心疼的不得了，可是我婆婆不同意我幫著他，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