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就不再考慮一下我嗎?」
俗話說,就壯慫人膽,傻柱借著酒勁,一把抱住於海棠。
於海棠掙脫了兩下,沒有掙脫開,生氣的說:「傻柱,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你身上的麻煩。我也忍受不了。你放手。」
傻柱緊緊抱著於海棠:「我不放。當初聾老太太給我介紹婁曉娥的時候,我就是膽子小,沒敢表白,結果她離開就不回來了。
我要是放了手,你也會離開我。」
於海棠生氣的說:「我不離開,以後我就嫁給許大茂,也會住到這個院裡。」
傻柱頓時大怒,氣憤的喊道:「你難道不知道,他跟秦京如已經那樣了,許大茂是欺騙你的。」
於海棠趁機擺脫了傻柱的糾纏,走到門口,決絕的跟他說:「你就是污衊許大茂。他已經跟我解釋過了,當初秦京如那件事,就是幫秦淮如一個忙,不讓秦京如跟你相親。
傻柱,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王坤過來把你抓起來,我可不會幫你求情。」
「不要,不要……」
傻柱猛然從床上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睡在何雨水的小屋裡,屋門敞開著,外面傳來院裡婦女的嬉笑聲。
揉了揉眼睛,傻柱見到屋門沒關,卻又想不起來什麼。惟一能記住的就是在王坤家喝酒。
「難道是王坤送我回來的?這也太壞了,就不知道順手給我關上屋門。」
易中海上班之前,特意交代一大媽,等到傻柱醒了,就讓找聾老太太來,讓聾老太太先忽悠傻柱。
本來,他是打算自己上的。這個時候,他誰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
但是沒辦法,劉海中上班之前,特意交代他,工人糾察隊要開會,不能遲到。
四合院的全院大會,不管怎麼說,他的年紀都是最大的幾個人。遲到一些,無論誰都說不出什麼。
工人糾察隊的大會,那是很正式的。他要是敢遲到,就有人敢在劉海中面前給他上眼藥。好不容易得到了劉海中的信任,不能被那些人毀了。
在上班之前,他跟秦淮如連續去傻柱家轉了不下十次,各種辦法都用了,就是沒把傻柱弄醒。
秦淮如沒有跟著易中海去上班,而是選擇留下等等。等到了十點,還是沒辦法把傻柱叫醒,她也只能無奈的去軋鋼廠。今天可是她去找李懷德的日子,不能耽誤了。
這一切,傻柱都不知道,他伸手摸了一下臉,感覺非常不對勁,好像被人掐過很多次一樣。
實在想不出頭緒,傻柱只好穿上衣服準備洗漱。
出門遇到劉光福,傻柱就說:「劉光福,你又逃學,不怕二大爺揍你啊。」
劉光福氣憤的說:「傻柱,我現在是紅代會的委員,不需要上學。還有,現在都十一點了,你自己逃班,還有臉說我。」
傻柱愣了一下,接著抬頭一看天,這才相信劉光福的話。這是一覺睡到第二天十一點,上班都遲到了。
當下,傻柱加快了洗漱的速度,然後拿起飯盒就要離開。
出門被聾老太太給堵住了。
聾老太太慈愛的對著傻柱說:「乖孫子,那個於海棠看不上你,是她沒有眼光。你不要傷心。你看你昨天都醉成什麼樣了。把我跟你一大爺擔心壞了。
他都不想去上班,還是我勸說他去的。你也知道,他被王坤針對,不去上班,廠子裡的人會說閒話的。」
擱在以前,傻柱會非常感激和愧疚,覺得對不起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不該為了他自己的事情,讓兩個長輩擔憂。
但是這次,傻柱沒有,而是直白的說:「易中海現在是工人糾察隊的領導,是二大爺的狗腿子,他想請假都不用去工廠,直接跟二大爺請就行。
工人糾察隊可是廠里惹不起的人,誰敢說他的閒話啊。」
這讓聾老太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她的心裡都是怎麼拿捏傻柱,根本就沒想過傻柱會提出疑問。
畢竟以前傻柱從來都不問為什麼。
一大媽見狀,連忙說道:「傻柱,你誤會了,是你二大爺說要開會,老易才去的軋鋼廠。要不是為了開會,他根本就會離開。」
傻柱對一大媽的感情最複雜,該因為從來沒有懷疑過一大媽。但是跟王坤接觸了,才知道,一大媽雖然沒有做太多的壞事,但是絕對是易中海的幫凶。
附近關於他的那些謠言,許大茂是沒本事傳播那麼廣的,賈張氏也沒那個能力。唯一有能力的是,一大媽這個老好人。
「反正我沒有看到。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現在能不能讓開,我要去上班了?」
當然不能讓開,現在沒有於海棠,也沒有王坤,只有他們三個,絕對是忽悠傻柱最好的機會。
「乖孫子,你就這麼不願意跟奶奶說話嗎?奶奶對你怎麼樣,你都忘了嗎?」
一大媽趁機幫腔:「是啊,傻柱,你看乾娘為了你,都瘦成什麼樣了。這段日子,她吃不好,睡不好。」
傻柱氣的都笑了:「我是眼瞎,把你們當好人,但是我鼻子沒問題。這段時間,你們隔三岔五的就買肉吃,這叫吃不下飯。」
一大媽一時間也無語了。光把傻柱當傻子,忘了這個傻子其實是廚師。
傻柱沒理會他,直接說:「我還要去上班,不去上班被扣了工資,你給我出啊。」
那肯定不行。
傻柱要是聽話,他們不介意給傻柱點好處。那樣不僅不會吃虧,以傻柱的性子,還會加倍奉還。
但是現在傻柱不聽話,他們才不捨得往傻柱身上投資呢。
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傻柱就躲開了兩人的糾纏,離開了四合院。
聾老太太心裡又湧起了一股不安,覺得這次想要勸說傻柱離開,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罷了,等中海下班,看看情況再說吧!」
傻柱到了軋鋼廠,就找了王坤,上來就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把我扔在床上,也不給我關門。」
王坤聽了之後,先是一愣,接著才說:「我昨天晚上給你關的好好的。肯定是易中海那幾個跑你屋裡,想要把你叫醒,跟我有什麼關係。
還有,你看看你臉上,被人掐的印子。」
傻柱聞言,朝著保衛科的鏡子前走去,仔細看了看,才相信王坤的話。
「我就說一早上起來,臉上就不舒服。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要回食堂上班呢。」
王坤就說:「知道你起不來,我跟馬華說了,幫你請假。你也跟你們食堂主任搞好點關係。」
傻柱一擺手:「夠了啊,囉嗦什麼,怎麼對他不用你教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