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帶二!」老狐狸扔出三張四、兩張三。
「不要!」丁言搖搖頭說道。
「沒有!」小蜜蜂瞟了一眼丁言,也選擇要不起。
「你也沒有?」丁言狐疑的問道。
「沒有!」小蜜蜂淡淡的說到。
「咱倆是一夥兒的啊!都是農民!」丁言好心的提醒。
「我不是農民!」小蜜蜂明顯玩的精神異常了,隨後看向老狐狸搖頭說到:「我不要!」
老狐狸心裡一樂,果然!
「好!不要我出了,對五!」老狐狸快速的扔出了兩張五。
「劃倆六!」丁言跟上。
「王炸!」小蜜蜂神叨叨的直接扔出了炸彈。
「你幹啥?」丁言炸毛的叫到:「咱倆一夥的!你炸我幹啥啊?」
「我想炸你不行嗎?」小蜜蜂疑惑的問道。
「行,你攤上事兒了,你給我等著!」丁言氣憤的說到,決定有機會也炸小蜜蜂。
「一個七!」小蜜蜂將一張七放到了老狐狸的面前。
「一張八!」老狐狸笑眯眯的扔出個八。
「順個九!」丁言抽出一張九,仍在了前面。
「四個二!」小蜜蜂淡淡的扔出了炸彈。
「!」老狐狸連忙把頭瞥向一邊,無聲的裂開嘴笑了。
「你幹啥?咱倆是一夥兒的,都是農民,你總炸我幹啥啊?不玩了!」丁言氣急敗壞的哭喪著臉說到,直接把牌扔了出去,躺倒了自己的床上。
「。。。」小蜜蜂錯愕的看著這麼大反應的丁言,突然感覺有些心虛。
「咳咳咳,那啥!我先回宿舍了!」老狐狸感覺宿舍里的氣氛不對勁,直接溜了。
小蜜蜂在老狐狸走後,默默的將自製的撲克牌都收了起來。
「高手!沒事吧?」小蜜蜂走到丁言的床邊,蹲了下去,輕聲問道。
「走!」丁言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拉著小蜜蜂就往外走。
「幹嘛去?」小蜜蜂疑惑的問道。
「好事!」丁言頭也不回的說到,不過,臉上卻閃過了一絲陰狠。
「噔噔噔~~~」
丁言拉著小蜜蜂快步下樓,直接來到了訓練場上。
在小蜜蜂迷惑中,丁言沒有轉身,直接一個停步,將小蜜蜂的胳膊架到了肩膀上。
「去!」丁言大喝一聲,直接一個彎腰拱臀,將小蜜蜂扔了出去。
「哎~~」小蜜蜂驚呼著離開丁言的身體,在半空中翻轉了一下。
「砰!」的一聲,直接躺在了地上。
「哎呦~~你瘋啦?」小蜜蜂雙手扶腰,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掃堂腿!」丁言一個半蹲,右腿從側面旋踢而出。
「砰!」的一聲,在小蜜蜂還沒站穩的時候,丁言的右腳直接狠狠的踢在了小蜜蜂的小腿上。
一時不察的小蜜蜂栽倒在地。
「臥槽!」就這兩下,小蜜蜂的火氣也升騰了起來,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原地站起。
「來!」丁言伸出手,向著小蜜蜂招了招。
「呀~~」小蜜蜂運氣大叫一聲,轉身向著遠處跑了,我又不傻,打不過你,我還不能跑呢?小蜜蜂思考了一下就知道,丁言的怒氣肯定是剛才打牌的時候引起的。
「額。。。」丁言看著遠去的小蜜蜂有些無語,這犢子跑的挺六啊。
丁言轉身又走回了宿舍。
半夜。
丁言和哈雷走到了宿舍門口,和閻王、元寶換班。
「嗅嗅!怎麼有股子。。。」哈雷聞著空氣中一股怪異的味道就要說到。
丁言一把捂住了哈雷的嘴巴!
「嗚嗚!」哈雷會意的點點頭。
「你說,這些女兵們能堅持下去嗎?」在丁言把手鬆開後,哈雷輕聲問道,聲音過大的話會被女兵們聽到,現在就是讓她們生活在一個無聲無人無其他色彩的世界裡,這樣,才能更好的檢驗處,誰的忍耐力更加的強悍。
「不知道!」丁言看了裡面的一排排木屋,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
「你不心疼你的小女友嗎?」哈雷湊到丁言的身邊,調笑到。
「她是一名軍人!」丁言似乎是在看著沈蘭妮所在的木屋說到。
「哎!你能有個女朋友,一定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哈雷鄙夷的說到。
「或許吧!」丁言的嘴角勾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意。
丁言和哈雷坐在了地上,望著天空開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你覺得海軍那邊怎麼樣?」哈雷突然出聲問道。
「海軍?沒幹過!不知道!」丁言很是痛快的搖頭。
「你不是帶了他們一個月的訓練嗎?」哈雷望著天空淡淡的問道。
「也只是訓練!」丁言強調了一下。
「哦!」哈雷應了一聲,又陷入了沉默。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丁言隨意的問道。
「無聊,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唄!」哈雷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突然訓練不到女兵了,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丁言撓撓頭說到。
「也就是現在她們還沒有選拔通過,等結束了,你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哈雷淡淡的說到。
「什麼意思?」丁言下意識的問道。
「你那顆躁動的心啊,不折騰人哪能安穩!」哈雷翻了個白眼。
「哼!說的好像就我會折騰人一樣!」丁言鄙夷的說到。
「你想出來的都是喪心病狂級別的,我們想出來的頂多算是小打小鬧!」哈雷給出了很中肯的評價。
「沒有吧?」丁言的語氣里很是不自信。
「沒有?你可以去問問老狐狸他們,就知道你自己什麼樣了!」哈雷提議到。
「不!」丁言不像面對這個現實,算了,還是活在自己的夢裡吧,嗯,我是最帥的,我是最優秀的,丁言如是想到。
「你看。。。」哈雷還要說什麼。
「高手、哈雷,12號房間退出,將女兵帶出來!」
這個時候,通訊器里傳出了雷戰的聲音。
「是!」丁言和哈雷同時向著通訊器回應,直接站了起來,轉身衝進了宿舍,走到寫有12號的木屋門口,將門打開,只見一個女兵精神憔悴的靠在門口。
「上!」丁言打出手語,兩人合力將女兵直接抬到了宿舍的外面。
「這麼快就不行了嗎?」丁言向女兵問道。
「我害怕!」女兵弱弱的說到。
「那你是怎麼從開始堅持到現在的?」丁言有些無語。
「不是,我是因為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害怕的!」女兵縮了縮脖子,輕聲說到。
「好了,狙擊手你是沒戲了,去清洗一下,然後回宿舍休息吧!」丁言安排了女兵後面的事。
「是!」女兵轉身向著澡堂走去。
「走!」丁言和哈雷對視一眼,回到12號木屋裡,開始清理起來。
「味兒夠大的!」收拾完的兩人站在了宿舍門口,哈雷發著牢騷。
「她們更不容易啊!」丁言嘆息著說到。
「沒辦法,狙擊手本來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成為的,她們的路還長著呢!」哈雷坐在了門口,靠在了木板牆上,輕聲說著。
嗯,剛才經過味道強烈的衝擊,此時在門口聞到的很輕的味道,似乎沒什麼感覺了。
特種兵在訓練和戰爭之外,也不會沒事閒的讓自己過的難受,畢竟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感情,不是麼的感情的戰爭機器。
丁言向著裡面認真的掃了一眼,隨後就坐在了哈雷的身旁。
沈蘭妮的木屋內。
沈蘭妮睡醒了,首先就感覺鼻子裡鑽進了一股難聞的味道,皺著秀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看來,真正難熬的時間開始了!」沈蘭妮的心裡暗嘆一聲,靠在角落裡,無聲的思考著。
也不知道又沒有退出?
這才第一天,應該都在堅持吧!
即便是有人退出了,其她人也不知道。
為了成為狙擊手,也只能這樣堅持下去。。。
沈蘭妮的心裡,分飾兩角,默默的對話。
丁木頭應該睡的正香吧?
他有沒有想我呢?
如果我堅持到最後,看到我狼狽的樣子,他會不會嫌棄我?
他敢,他要是敢嫌棄我,我就先閹了他再說,哼!
黑夜中的沈蘭妮的嘴角勾了起來,在這裡綻放出了另一種美態。
。。。。。。
上午。
狼牙基地。
紅細胞小組房區。
王艷兵神情落寞的走到了范天雷的辦公室。
「參謀長!我想去見見我連長!」王艷兵看著范天雷,嘴角蠕動之下,輕輕的開口說到。
「丁言?」范天雷的腦海里閃出了丁言的身影。
「嗯!」王艷兵用力的點點頭。
「平常時候我還決定的了,現在,他有任務在身,我先給你問一下,如果上面同意了,我在帶你去見他!」范天雷想到現在丁言等人正在帶著女兵們訓練,有些無奈的說到,這是之前何志軍下達的命令,在火鳳凰女子突擊隊選拔出來之前,沒有重大任務不要去打擾到他們。
但是范天雷覺得此刻的王艷兵確實需要一個貼心的人安慰一下,並且他的父親,一個多年以來警界的臥底就這樣犧牲了,作為他的兒子,王艷兵,終於明白了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還沒來得及好好相處,就已經天人永隔,范天雷也狠不下心來拒絕王艷兵的請求。
PS:第一更奉上。
卡文了,卡了近一個小時,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