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雷戰大聲喝道。
眾人一窩蜂的開始向前追擊。
「咱們不能這樣了!」丁言有些踉蹌的衝到了雷戰等人的身邊說到。
「怎麼說?」丁語轉頭問道。
「這樣下去的話,王劍必然有時間布置手段來拖延下去,然後找到機會進行反擊,那樣的話,到時候結局很可能就不樂觀了!」丁言略帶緊張的說到。
「你的意思是?」雷戰問道。
「強攻!不惜一切代價的強攻!」丁言的語氣裡帶上了堅定。
「兩位隊長怎麼說?」丁語選擇站在了丁言這邊,倒不是因為丁言和他的關係,而是他深深的知道王劍的實力,這一次沒有幹掉王劍的話,就是放虎歸山了。
「雷隊長!看你的了,我這邊就兩人了!」袁朗毫不在意的說到。
「好!」雷戰思考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丁言和丁語的認知是他們聯合起來對付王劍的初衷,現在他們兩個又一致統一,那麼沒什麼好掖著了。
三人對視著點點頭,
「沖!」
眾人開始向著王劍和劉瞻壓了過去。
「不好!他們壓上來了!」劉瞻看到對面的動作,心裡一驚。
「看來!他們是必須要幹掉咱們了!」王劍的身上戰鬥的熱血開始沸騰了起來:「既然如此,干吧!他們這是鐵了心了!」
「好!」劉瞻也清楚眼前的情況,對面既然不顧傷亡的開始直衝,怎麼可能還會給兩人逃脫的機會啊,只是,來的很不是時候,哎,唯一的一個隊友還已經離開這裡了。
「上!」王劍呼嘯一聲,兩人也朝著對面沖了過去。
「砰砰砰~~~~」
在距離500米之內後,雙方沒有絲毫猶豫的同時開槍了,只是一瞬間,嘯月劉瞻深中數槍淘汰。
老狐狸和虎賁突擊隊的四個成員淘汰。
「哈哈哈~~~來啊!」王劍豪邁的氣勢沖天而起,一邊順著之字形路線前進,這是為了減小中彈的機率,同時不斷的抬槍射擊,每一次開槍,都帶走一人。
「小丁!快上來!」丁語不停地開槍壓制著王劍前進的速度,焦急的喊叫到,就在剛才,他身邊的一個隊友慘遭淘汰,著實嚇出他一身冷汗啊。
「來了!」這地方有個小坡度,要上來之後才能看到前面的情況,所以落後的丁言到現在還沒開槍。
「砰砰砰~~~」
王劍現在是火力全開,在迸發著最大的實力,剩下雷戰、袁朗、丁語和丁語的兩個隊友,就是打不中王劍。
「砰砰砰~~~」
袁朗的身上升起了白煙,袁朗默默的放下槍,向後面退去,沒想到自己竟然沒有堅持道最後的決戰,許三多!算了,不指望了!袁朗看著雷戰、丁語和後面趕上來的丁言,放棄了競爭全軍磨刀石的念頭。
「我來了!」丁言呼嘯一聲,終於上來了。
「前面400米處的石頭後面!」雷戰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遠處的石頭,提醒著丁言。
「好!」丁言應了一聲,瞄向了王劍所在職位的石頭,只要王劍一露面,他就立刻開槍,這是幹掉王劍的最好機會。
王劍此時看在石頭後面,對方還剩下五個人,丁言應該沒在那裡,不然,自己抗不到現在,那麼,就趁著現在丁言不在的情況下,在剛一波,是非成敗就這一刻,但是王劍不知道此時的丁言已經瞄準了他。
王劍伏好身體,出擊。
「砰!」
丁言的一槍直接擊中了王劍的頭部。
王劍的身體還順著慣性向著旁邊翻滾的,一到白煙也隨著翻滾升了起來。
眾人放下了槍,王劍站起身,一眼就看到了丁言。
未淘汰的丁言、雷戰、丁語和他的兩個隊友,齊齊的走向了王劍。
「丁言!你的腳?」王劍看向走路不對勁的丁言問道。
「對啊!我一過來就光顧著戰鬥了,你的腳怎麼回事?」丁語也回過神來問道。
「沒事!」丁言淡淡的搖搖頭。
「接下來就是你們的決戰了!想好怎麼玩了嗎?」王劍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揶揄的說到,
「全力以赴!」丁言和丁語對視一眼,臉上帶著笑容,異口同聲的說到。
「好!我很期待這次的結果!行了!我的旅程結束了,你們繼續吧!」王劍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去找劉瞻,一起等待著接應人員的到來。
「沒有收到嘯月突擊隊淘汰的通報,看來他們還有人沒有淘汰!」雷戰一直在等著通訊器里的聲音,但是沒有任何的提示。
「看來,是王劍之前布置了什麼手段啊!」丁言看著遠方說到。
「前面!」丁語指著嘯月突擊隊最後一個離去的方向說到。
「追!」
四人同喝一聲,向著前方追去。
這次,換成雷戰攙著丁言了,丁言掙脫不開,只能心裡默默的感謝一聲。
四人前進還沒有一百米,通訊器里就傳出聲音。
「嘯月突擊隊淘汰!嘯月突擊隊淘汰!嘯月突擊隊淘汰!」
「呃。。。」四人止住身體,一臉的茫然,有些不知所措了,無緣無故的怎麼個意思?自盡?
「不對!還遺漏了一個人!」雷戰抬起了頭,看向了過來的方向,那裡,正是袁朗。
「許三多!」丁言默默的念出了一個名字。
「許三多?就是那天你給我介紹的那個?」丁語似乎想起來,剛到選拔基地時,碰到丁言的場景。
「是的!」丁言點點頭回應到。
「既然這樣的話,咱先休息一下吧!等緩和過來,在研究決戰的問題!」丁語有些的話裡帶上了疲憊,畢竟,一路全速過來,又馬上投入戰鬥,對精神和身體素質的考驗是很大的。
「好!就那邊山頂上吧,許三多回來也能發現!」雷戰指著一個小山峰說到。
「走!」
四人慢悠悠的爬上了山頂。
丁言坐在地上,拖鞋,把紗布扯開。
「你這樣下去的話,很可能。。。」丁語看著丁言腳底血肉模糊的樣子說到。
但是丁言直接打斷了丁語的話:「當兵的,身上有些傷不很是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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