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

  喜歡是什麼,賈玉環她們常掛在嘴邊的愛又是什麼。

  是錯覺嗎。可是,這一刻,在他的懷抱,說不上那種感覺,但她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他們能這樣再呆久一點。

  只是,他甚至不願意她愛上他......

  她苦笑。

  有水滴掉落眉睫,她一呆,剛才陽光還好......卻驚覺他橫在她腰上的手更緊了。

  「終於下雨了。」他的神色變得有絲凝重。

  「我們要走了嗎?」她有點焦急,「可是小狼還在裡面——」

  龍非離冷笑,「朕可不管那隻小牲獸,你以為朕剛才為什麼不走?」

  璇璣一下子聽懵了,攥上他的衣袖。

  「狼的嗅覺比人靈敏多了,我們剛進來,它們已經盤桓在四周。」

  「它們要攻擊我們?那它們剛才為什麼不動手?」璇璣驚道。

  「攻擊我們?」龍非離眉宇凝冷,「數萬隻狼來攻擊你我,你可太看得起自己了。」

  璇璣越發疑惑,心底卻隱隱有股寒意升起——數萬隻狼,這些美麗的花樹後面,竟然隱匿著這麼龐大的狼群?

  「它們在等這場雨。」龍非離眸光微動,淡淡道:「如果你我還有命回去,今晚你侍寢吧。」

  「嗯,好的——啊,龍非離,你說什麼?」

  「它們在等這場雨。」龍非離眸光微動,淡淡道:「如果你我還有命回去,今晚你侍寢吧。」

  「嗯,好的——啊,龍非離,你說什麼?」

  璇璣大燥,呆呆問:「就像那兩天一樣對不對?」

  龍非離皺眉。

  璇璣小聲解釋,「就是趴睡還是仰睡,然後蓋被子聊天。不對,你今晚不是要......安妃侍寢嗎?」

  說到這裡,她笑了笑,黯然別開頭。

  龍非離突然笑了,漂亮的丹鳳眸碾成美麗的流線。

  她的目光,便傻傻地落在他微動的喉結上。

  涼意從頭上沁下,打落在眼皮,陽光就像突然被人藏了起來,天地間是一片雨帘子。

  還是沒有影蹤,那狼嗥聲卻漸漸濃了,聽去竟似是千軍萬馬的厲勢。

  璇璣竟然全然顧不上那即將到來的危險,她想,龍非離是個妖孽——因為他突然湊到她耳蝸,吹息繚熱,她就這樣僵硬著......

  「在秋螢殿,十個掌摑,雖然把自己賠上,但這小心計卻不算笨,朕想吉祥那一趟似乎沒有去錯——孺子可教,」龍非離低聲道:「但如今看來,你......」

  他是在笑她愚蠢嗎?璇璣咬唇。

  「還是說,這只是假相,不過是年小姐的欲~擒故縱?」

  呼息抽走,他微微睇著她,嘴角似笑非笑。

  「我不是你。」璇璣不由得怒了,「我——」

  「是也好,不是也罷。」

  她一震,那人的手探進她的衣服內,沿著她的抹~胸撫到她的臂側。

  他的手指觸到了她的胸~脯,那宛如電流流擊的輕麻滋味,她整邊身子似乎都麻了。

  「這東西教人瞧見,不能留。」

  這東西——璇璣突然省悟出他在說什麼。

  守宮砂。

  「剛才那混蛋侮辱我的時候,你一直在,是不是?」她輕聲問,雨水早把秀髮濕透,流過眼睛,是酸澀的痛。

  「嗯。」

  「那你就一直看著,後來才讓夏桑出聲——」

  「是。」

  揚起的手腕教他緊緊鉗握住。

  「你敢打朕?」

  雨水把他的臉也潤得濕透,貼在額角的黑髮,水沿著眉睫而下,淌過那張俊美臉上冷硬的線條。

  璇璣咬牙,憤怒從眸里迸射出來。

  「我是你的女人。你就任由你的哥哥這樣侮~辱我?」

  「朕救了你不是嗎?」捏著她的腕,他毫不憐惜力道,看她臉色悲憤又痛苦。

  雨水把眼睛打得幾乎睜不開,璇璣拼命把眼睫更打開一點,冷視眼前的男人,啞聲道:「救?你思量過計算過......為什麼你看到了不立刻出來,你還要去想去度量,因為那樣做才不至於和龍立煜那混蛋那撕破臉面,對嗎?

  「龍非離,你怎能這樣?」

  龍非離只是笑。

  她在哭,他在笑。

  腕骨劇痛,她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頭破裂的聲音,劇烈的痛苦,她刷白了臉。卻咬緊唇,並不討饒。

  「年小姐,你以為你是誰?」終於,在雨水磅礴刺耳中,她聽到他這樣說。比這雨冷的聲音。

  那感覺竟然比他剛才把她推下時更無可依從,更鈍痛難忍。

  「是不是如果年璇璣沒有救過那孩子,你甚至不會出去,任你哥哥——」

  她揚聲而笑,仰起下巴質問他。

  沒有受制的另一隻手把濕潤厚重的外炮扯下,龍立煜的吻用力肆~虐,雪白的頸脖紅紫一片,在雨水裡顯得嫣紅糜~亂。

  「這樣也無所謂嗎?」她盯著他的眼睛,字字頓頓反問。

  手腕被折得彎曲,那疼痛,她幾乎無法承受,把唇瓣也咬出血。

  生氣嗎?

  他的眼睛深黑得像漩,像墨,卻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

  她死死閉上眼睛,去想臉上那些只不過是雨水。

  手被狠摔開,撞落枝幹上,又是一陣疼痛......肩胛一涼,她渾身一顫,傳入耳骨的是衣衫撕~裂的聲音。

  她整個被粗~暴的抱起,他把她的兩腿分開,擺成羞~恥的姿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驚恐地睜開眼睛,卻跌入他暴戾的眸里。

  她甚至來不及反映他眼裡的暗沉是什麼,他已經吻上了她的頸項。

  沒有憐愛,只有發泄和懲罰一般的吮吻,他幾乎不留力道,手也挑開了她的抹~胸,探進她的肌膚里。

  柔軟掌控在他的大掌里。指沿繭子微礪,她的肌膚就在片力道里疼痛卻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