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媽媽！」
白歆又一次聽到了一聲一聲的喊聲。
她連忙轉過身子一看，卻驚訝地發現他的身後竟然站著五個不同年齡段的女兒！
眼前站著的五個女兒，分別穿著紅色，橙色，黃色，綠色和藍色的連衣裙。
身穿紅色裙子的女兒年齡最小，看上去只有三四歲大的樣子。她的眼睛裡面一片血紅，沒有眼白。
通過她表現出來的樣子，白歆能夠判斷出來，這個就是之前淺層夢境之中的那個小惡魔。
可是另外四個小姑娘之中，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女兒呢？
她正呆呆的望著面前的五個女兒，就看到，那個身穿橙色連衣裙的小姑娘走到了她的面前，拉著她的手問道:「媽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個念念呀？」
身穿橙色連衣裙的小姑娘看起來只有五六歲大，一副懵懂可愛的樣子。
白歆抿了抿唇。
她在心裏面始終謹記著顧洵告訴她的那五個原則。
絕對不可以告訴女兒，身處夢境之中。
因此，她想了想，開口回答道:「那是因為我們的念念喜歡彩虹啊。你看你穿著像彩虹一樣，五顏六色的裙子，多漂亮呀。」
雖然這麼說是顧左右而言他，並不算直接回答了小女孩的問題。
可白歆並沒有說謊。
只不過他也沒有正面回答，不過顧洵和她說的五個原則裡面，並沒有針對這一點的約束。
不遠處，身穿黃色裙子的小姑娘，對白歆招了招手。
「媽媽你快來呀，我們去做點好吃的東西吧，念念肚子餓了。」黃色裙子的小姑娘對白歆說道。
她看上去有七八歲大，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
黃色裙子小姑娘的一番話，讓白歆的心裏面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她可以趁著吃東西的機會，和另外四個女兒多接觸，觀察她們在吃東西時候的習慣，從而判斷出來，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女兒。
「是嗎？原來我的寶貝念念肚子餓了。」白歆一邊不動聲色地說道，一邊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天空之中的太陽。
「那個時間是下午四點左右，剛好是喝下午茶的時間呢。」白歆笑眯眯地說道:「那麼念念想吃媽媽做的什麼點心呀？」
她想，她可以通過女兒對於食物的偏好，來判斷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念念。
白歆並沒有想到，她打的這個如意算盤，其實並不如意。
因為……
除了紅裙子小惡魔之外的另外四個女兒，竟然異口同聲地說道:「銅鑼燒。念念想吃媽媽做的銅鑼燒。」
「媽媽做的銅鑼燒，外面的部分香甜柔軟，有一股特別濃郁的雞蛋和牛奶的香味。裡面的紅豆沙餡料，口感甜而不膩，還帶著獨特的豆香味。念念最喜歡吃媽媽做的銅鑼燒了。」身穿綠色裙子的小姑娘說道。
她看上去有十歲左右。
「對呀對呀！念念最喜歡吃媽媽做的銅鑼燒了。」身穿橙色，黃色和藍色連衣裙的小姑娘點頭附和道。
只有那個紅裙子的小惡魔冷哼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