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趙天,你不會也變成殭屍了吧。」
白正凡誇張的喊了一聲。
周圍的村民嚇得都退後了幾步,遠離了趙天。
趙天睨了他一眼,然後把手上的屍體給扔到了地上。
是成子。
雖然那屍體滿臉都是血,但是白如意還是看清了,那屍體就是成子的。
「放心好了,你變成殭屍我也不會成為殭屍的。」
趙天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種不知道什麼藥粉抹到了傷口處。
白如意瞧見他那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我瞧著這屍體好像不是那飛僵傷的,趙天,這不會是你殺的吧。」
白正凡就是和趙天不對付,蹲地上檢查了一下屍體,如此說道。
那傷口白如意也看到了,像是被什麼給生生撕開的。
她以為趙天會說什麼藉口說不是他殺的之類,卻不想,趙天竟然直接承認了。
「人是我殺的。」
「??!!」
本來就已經離遠了的村民一下離著更遠了。
看著趙天的眼神也變的驚恐了。
「你..你為什麼殺我的學生!」
在一眾縮頭烏龜中,老師的聲音雖然在顫抖,到是好大的膽,還敢開口。
「為什麼殺他,因為他該死。」
趙天臉上沒有一點的愧疚,只有理所應當。
「本來我都已經救下他了,可是他偏偏動了歪心思,在我和那飛僵爭鬥的時候,在後面推了我一把,害我被那飛僵給傷了,你說這不該死?」
如果他的任務不是解救這個村子,讓死人落葉歸根的話,他連他的屍體都不會帶回來。
他這麼一說,老師也不敢再說話了。
只諾諾道:「罷了,罷了。」
趙天不光帶回了成子的屍體,還帶回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我回來的時候,注意到你們村子的墳地被挖了,估計這幾天會有屍潮。」
「所以這些天,你們都呆在家裡,一步也不要出來。」
趙天半威脅道:「除非你們不想讓我救你們了。」
村民一聽屍潮,膽都嚇破了,連連點頭。
這樣的時候,就是讓他們出去,他們也不會出去的。
白如意他們自然也是被管制的一員。
白如意努力的當著普通人,儘量不起眼。
只是沒想到,那趙天突然又喊住了他們。
「誰是搞事小分隊的人?」
白如意,「??」
他怎麼知道搞事小分隊?
就像是為了給她解惑一般,趙天又繼續道:「那個男人死的時候,他說搞事小分隊的人一個都逃不了的。」
「我想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是成子!
白如意心思急轉,在想要承認還是不承認。
只是沒想到,她還沒說話呢,大家就把她給讓了出來。
「...」
明明她才是剛加入這個小分隊的。
她還看了另外一個女生,那女生低著頭,只是一個勁的往人群里縮。
她似乎已經夠可憐的了,可是白如意卻沒那個善心放過她。
要說壞,這些搞事小分隊本身的人就壞透了。
「還有她!她也是搞事小分隊的!」
聽到了白如意的聲音,那女生霍得抬頭,滿眼的難以置信。
「我..我..」
她下意識的想否認,可在白如意那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神下,她又沉默了。
只是白如意把那女生拉下水也沒用,趙天本來就對她有意見,一看她又是那個什麼搞事小分隊的人,頓時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她,用氣勢壓迫盤問她:「你們做了什麼了?
那個飛僵一般不會對普通人那麼執著的。」
趙天也不是傻子,他明顯的也覺出裡面有什麼貓膩。
白如意的嘴唇動了動,她正在思考對她最有利的說法。
腦袋靈光一閃,她忽然想到了那戒指。
於是她想坦白嘗試一下能不能把那戒指轉移出去。
只是她做這個決定也是在賭。
趙天這些人都是人精,白正凡都知道的事情,他不一定就不知道。
她半保留,真真假假的開口道:「其實我拿了那裡的一樣東西——」
然後在大家疑惑的視線下,她緩緩道:「那個東西似乎是之前能定殭屍的符紙,只不過被我給丟了。」
她沒有直接說那戒指的事情,而是說了這符紙的事情想要先看看反應。
只是還沒看到趙天他們有什麼反應,就聽那搞事小分隊的女生在後面喊:「她說謊!她拿了那裡的金戒指!」
似乎是因為白如意把她供出來的事情,她頗有種自己活不了,大家都活不了,想要同歸於盡的意思。
「我這裡有一個項鍊,都是那棺材裡面的東西,是李菲給的!」
那女生一股腦的全給抖了出來,還置氣一般的把那項鍊從脖子上扯下來,一把扔在了地上。
白如意瞧著她都敢把這死人的東西戴在脖子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她大膽還是什麼。
「你們真是膽大包天!真是膽大包天!」
老師看著這一幕,差點氣昏過去,除了重複著一直說膽大包天,再說不出別的。
白如意偷眼瞄了趙天,趙天卻一點都沒有想要沒收這些東西的樣子。
看來她想要把這東西交給趙天的計劃是落空了。
難不成只能找個地方扔了?
「村子裡的東西,都是村子的。」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白如意都愣了一下。
她扭頭,發現說話的竟然是村長。
村長看著她:「你的戒指呢?」
「??」
白如意一時間有些沒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是想接手她的戒指?
回過神,差點沒給她樂瘋了。
「在這呢。」
她把戒指拿了出來。
金色在她的手中剛露了一點模樣,其他人還沒看到樣子,村長就心急的從她手裡摳走了戒指。
「這是村裡的東西!」他又強調了一遍。
白如意盯他兩秒,無所謂了,管他哪裡的東西,管這個村長要這東西做什麼,只要這要命的傢伙不在她的手裡就行了。
她偷看了趙天和白正凡的表情,發現這倆傢伙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怎麼,也一點表情都沒有。
甚至期間都沒有說一句話。
從破廟離開,大家就要呆在房間裡禁足了。
白如意他們搞事小分隊的人是被特殊照顧了,安排在村長家,和趙天白正凡這些大師住在了一個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