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魚看著試卷上的學校地圖,設施齊全,占地面積很大,幾乎是好幾個名牌大學加在一起才能有的面積,不過,這裡最多能夠容納不到二十萬的玩家。記住本站域名
這裡,或許只是副本的一個分考場而已,蘇聽魚不確定秦七他們就能這麼巧的跟自己同在一個考場。
不過,蘇聽魚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通過語文考試。
蘇聽魚來到c棟女生宿舍樓前,放眼望去,走廊上面也有一些考生玩家的身影。
可等蘇聽魚走進宿舍樓的樓道上時,發現整棟大樓,失去了所有的聲音,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在傳盪著。
蘇聽魚微微蹙眉,繼續往四樓趕去。
等到了四樓後,蘇聽魚左右張望,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整個大樓靜得可怕。
蘇聽魚往大樓外面看去,只看見了一團團的薄霧縈繞在眾多建築物之間,同樣也看不見絲毫的人影,而那些建築物的樓體,也瞬間老舊了幾十年,像是一座座即將要被拆除的危樓。
……不對啊,明明在外面看的時候, 整個學校的建築設施都是全新的。
蘇聽魚走在廊道上, 目光時不時瞥向宿舍門的門牌號。
「404號宿舍……就是這裡了。」
繞了大半圈,蘇聽魚停了下來,她看了一眼已經上鎖的宿舍門,右手虛握, 流隕棍頓時出現。
蘇聽魚單手抓著流隕棍, 便往宿舍門上一砸!
「砰砰砰!」
幾秒後,宿舍門不堪重負, 整個門往裡頭倒去。
蘇聽魚踩著宿舍門, 走進了宿舍裡面。
整個宿舍的光線都比較的昏暗,蘇聽魚看了一眼牆壁上的燈管開關, 伸手去輕輕一按。
毫無反應。
「這是壞了?差評哇!燈管都壞了, 竟然沒有及時來維修。」蘇聽魚嘀咕了一句後,便從物品欄裡面拿出手電筒進行照明... ...
第937章全球開學3 (第1/7頁),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
手電筒的燈光對著宿舍里的幾個床位照去。
這間宿舍很是冷清,而且沒有什麼私人物品,床上也只有光禿禿的床板, 隨手一抹, 就能抹到一大片的灰塵, 像是很多年都沒有人住的感覺。
每個床位的邊緣, 都標記著一些數字。
蘇聽魚一一看過去, 找到了標記著數字「4」的床位。
是一張下鋪床。
「試卷上說的, 是在床底板裡面有字……」
蘇聽魚一步一步地往四號床位走去。
突然, 身後的光線一暗。
蘇聽魚扭頭看去, 發現原本倒下的門, 竟然已經恢復如初,而且還自動地關上了。
見狀, 蘇聽魚微微揚眉:「好吧,我說錯了, 這修復的速度槓槓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聽魚總感覺背後陰風陣陣, 可當她扭頭一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算了, 先去看看那個床底板。有什麼字?」
蘇聽魚一點點地彎下腰, 目光朝著時候4號床的床底下探去——
忽然,蘇聽魚感覺自己脖子邊有點痒痒的,餘光一瞄,是一小搓泛黃的頭髮絲垂下。
哦。
頭髮啊……
等等?!
小仙女的頭髮沒有營養不良的黃啊!
蘇聽魚一扭過頭, 直接正臉對上了一顆被長頭髮遮住見不著五官的腦袋。
「媽呀!」
「砰!」
一聲尖叫!
伴隨著一道悶棍聲響起。
幾秒過後,一道沉悶的重物落地聲傳來。
「媽呀!這是什麼?好嚇人啊。」蘇聽魚右手握著流隕棍, 左手在不停地拍著自己受驚的小胸口。
蘇聽魚定眼往面前的地板上看了幾秒。
咦……這玩意好像是一個人形哇, 不止一顆腦袋。
看穿著,看身形,好像還是個女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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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聽魚用流隕棍的棍頭,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地上的那坨東西。
沒反應?
再戳戳。
還是沒反應。
蘇聽魚面上犯難:「還有沒有氣哇……」
這也不能怪她吧?
誰叫這玩意一言不合就蹦出來嚇唬她呢。
蘇聽魚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對,這可不是她的錯。
她沒錯!
就在蘇聽魚準備蹲下身,想繼續仔細查看時,地上那坨東西突然動了起來, 「嗖」的一下, 手腳並用,飛快地爬到隔壁的8號床的床底下。
蘇聽魚面上立馬警惕了起來, 將流隕棍橫在自己的身前。
她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8號床的床底。
安全為上,蘇聽魚先是用流隕棍敲了敲8號床,然後又捅了捅床底, 不過好像只捅到了空氣。
蘇聽魚彎下腰,腦袋往裡面探去,這一看,什麼都沒有。
「咦?剛剛不是躲進去嗎?去哪裡了?」正當蘇聽魚疑心不已時,她又感覺背後有點涼颼颼的。
於是,蘇聽魚毫不猶豫地反手捅出流隕棍!
「砰!」
像是重重地敲到了什麼東西。
但是,當蘇聽魚再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就只看到有一團黑影飛快地鑽進了6號床的床底下。
見狀,蘇聽魚微微挑了下眉:「這是……要我打地鼠哇?」
蘇聽魚臉上的表情變得躍躍欲試了起來。
這時,右手旁的2號床的床下出現了一絲絲的聲響,蘇聽魚手中的流隕棍直接變長,捅了進去!
砰!
這次捅到了東西!
可一擊之後,2號床的床底下也空了。
蘇聽魚收回流隕棍。
當14號床的床底下出現了一絲動靜, 蘇聽魚迅速地捅出流隕棍。
砰!
蘇聽魚收棍回來的時候,發現棍頭的那一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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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上了一些血水。
蘇聽魚唇角微微揚起,繼續感受著附近的動靜。
只要被蘇聽魚捕捉到異常的聲音,床底下的某陀東西就少不了一頓捅。
終於, 膠著了幾分鐘後, 似乎那玩意終於忍受不了,在趁著蘇聽魚背對著6號床位時,前者立馬撲了出來!
那腦袋上披散的長髮在一瞬間變長了十幾米,一下子充斥了大半個宿舍!
泛黃的長髮之下,漸漸顯露出一個被黑色針線縫上的可怖大嘴唇!
這時,背對著的少女,空出來的左手虛虛一握,一把通體泛著暗血色,類似鐮刀的刀器出現在她的手心裡。
少女的左手腕微微一轉,鐮刀揮出!
漫天的黃色長髮還未碰到刀刃,就被刀刃所引發出的刀氣給直接切斷!
「嗬嗬嗬!!!」
其中,有一道分散的刀氣重重地打在了那顆腦袋上!原本撲過來的東西被『拍』飛掉,摔在地板上。
「嗚嗚嗚……」
蘇聽魚這時慢悠悠地轉過身,就看見一名披頭散髮的女學生正抱頭痛哭,而每當她看一次地上飄落而下的斷髮,哭聲似乎又變大了。
察覺到蘇聽魚的目光時,散發女生伸出小爪子,滿臉憤恨地指著蘇聽魚,似乎在控訴著什麼,可她的嘴巴被針線縫著,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咳咳……這不能怪我吧?我以為你想跟我玩躲貓貓打地鼠呢。」
蘇聽魚辯解了一句,便心安理得地扭頭去看4號床的床底板下寫著什麼字。
當她看清楚時,神色卻是微微一愣。
床板上面,最中間的部位,糊著一大攤的血水,地上還掉了不少的頭髮,除此之外,再也看不見有什麼字跡。
「這……這哪裡有字啊?」蘇聽魚扭頭看向了散發女生,聲音溫溫柔柔地問:「你知不知道這裡面原本寫著什麼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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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女生縮在角落裡,被蘇聽魚連續敲了好幾遍,似乎被敲傻了,就只會在那裡「嗚嗚嗚」,也沒有了其它反應。
見狀,蘇聽魚沒辦法,只好直接動手,將整個4號床的床板都給拆了下來。
然後,她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於是,蘇聽魚的目光落在了最中間的那團血跡上。
「不會……是被血糊住了吧?這咋整哇?」
蘇聽魚取出兩瓶礦泉水,扭開蓋子,把水倒在床板上,將上面的血跡一一清洗乾淨。
「嗯?也沒有哇……」等血跡不見後,床板上依然沒有任何字跡。
蘇聽魚低頭瞥了眼流在地上的血水,忽的,想到了一種可能。
不會是用血寫的字吧?
現在字都沒有……咋整啊?
蘇聽魚的目光漸漸凝在了地上的一灘血水上,腦中靈光一閃,立馬扭頭看向散發女生:「床板上原來的血字,是不是你寫的?」
散發女生依舊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不可自拔:「嗚嗚嗚……」
見狀,蘇聽魚默默亮出了手中的死神刃。
下一秒,散發女生驚恐地對著蘇聽魚磕頭:「嗯嗯嗯嗯嗯嗯……」
「那好,你再隨便寫幾個字上去。」蘇聽魚指揮道。
「……」散發女生滿頭的頭髮絲都好似散發著疑惑之色。
「快點!速度!」蘇聽魚友好地舉刀示意:「你手腕正好流著血,隨便用手指頭沾點血去寫。」
散發女生:「……」
「嗯……就寫,就寫……蘇蘇是仙女吧!」為了避免散發女生再鬧出什麼么蛾子,蘇聽魚直接簡單粗暴的決定了內容。
散發女生:「……」
夏國。
江南郡。
江陵城。
北城門來來往往的人流中,有兩名男人騎著馬匹,風塵僕僕地趕到城門口。
最前面的男人一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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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色錦衣,墨發一絲不苟地用玉冠高高束起,端的是一副世家公子的俊美。
身後的男人簡簡單單的褐色勁裝,馬鞍旁邊還掛著長劍,神色淡淡,眼神銳利,像是江湖俠客。
兩人下馬,牽馬進城。
錦衣公子率先走進一間酒樓。
身後,勁裝男人招來酒樓小廝,給了一塊碎銀子,後者一臉笑意地牽著兩匹馬去後頭安置。
酒樓內,此時幾乎是座無虛席,錦衣公子花雙倍的錢跟人買下一桌,沒等人離開,又大方地請客。
原本這桌子的兩個客人稀里糊塗地又坐下來。
「來了來了!新鮮出爐的天下榜公布了!」
一名大堂跑腿的小廝抓著一份紅榜闖進酒樓,交給一名中年男人,登時,酒樓內更加喧鬧起來。
「杜先生!快快公布名單,在座的都等不急了!」
「杜先生,煩請您快些公布名單吧!」
「……」
拿著紅榜的八字鬍男人,是這間酒樓的主事人,人稱杜先生。
江南一帶,雖氣候宜人,風景秀麗,但處於夏國最南方,消息的流通總會慢上幾個月。
酒樓背後有點門路,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得知最新天下榜的動態,所以每臨近放榜,都有一大幫人坐滿酒樓。
「都別急,這就公布。」杜先生熟稔的安撫眾人,然後開始公布。
「果然,七公主夏深珠下美人榜了……」
「取代七公主的,原來是楚國蒼雲郡的司家四小姐……」
離七公主遇刺身亡,已經過去半年有餘,從一開始的全國震動,到如今的稀鬆平常。
角落裡,錦衣公子充耳不聞,但一直神色冷淡的勁裝男人,臉色卻是一變,「公子……」
錦衣公子抬手制止,「晁九,來嘗嘗這江南名菜。」
晁九聽此,一言不發地開始吃菜。
「我倒覺得,沈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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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傳聞天仙下凡的大小姐有上美人榜的資格,只可惜,出了江南便聲名不顯。」同桌的兩個客人也閒聊了起來,卻是提到了江陵赫赫有名的沈家大小姐。
「沈家大小姐?那位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吶……」另一個客人感慨。
錦衣公子神色微動,眼裡泛起一絲興趣,這時,外頭響起一道驚呼。
「趙家米鋪出事了!」
「……趙家米鋪?是那個趙扒皮的趙家?」
「走走走,看熱鬧去……」
酒樓內的人頓時走了大半。
趙家米鋪離酒樓不遠,就隔了一條街。
街邊圍滿了人,店內乒桌球乓一陣響,然後飛出兩道身影,砸在店前的地面上。
「唉喲」地上的人疼叫出聲。
湊熱鬧的人定眼一看,登時笑場。
「哎喲!趙老闆,怎麼一身狼狽啊?」
「瞧趙扒皮那一臉鼻青臉腫的,我笑了哈哈哈……」
趙扒皮痛得嗷嗷叫,被一個同樣鼻青臉腫的夥計扶起來。
趙扒皮沒心思管這些看戲的人,一臉懼意地看向店裡走出的幾個人。
一名丫鬟,四名侍衛。
丫鬟長得清秀可人,但一開口,語氣冷冷的:「小姐說了,期限已到,店鋪收回。」
趙扒皮臉上不服:「契約的時間明明還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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