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整整暴打了半夜,到了後半夜,青年也打累了,好心情也沒有了,便離開了柴房。
女孩抱著自己的身體,腦袋埋在乾草堆里,堅持了很久的眼淚終於是流了出來……可這,只是開始。
第二天。
女孩被關進了豬圈裡,臭烘烘的環境令女孩有些不適應,一日三餐全都是在豬圈裡吃,跟豬同食。
這個家裡的兩個男人,一點小事不順心,就會打罵女孩和另外一名女人。
女孩還會反抗,然後被打得更重,而那名女人卻是習以為常,被打的時候,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的反抗。
連續七天後,女孩已經快不成人樣,身上多了很多青紫的傷痕。
而就在太陽快下山前,女孩被帶出豬圈,允許上桌吃飯。
一下子的態度轉變,讓女孩有點無所適從,心裡也暗暗警惕著。
可面對一桌子正常人的吃食,女孩有點沉不住氣了,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食物吃起來。
而當晚,女孩再次回到了柴房。
女孩躺在乾草堆上,慢慢的,視線變得模糊,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的。
就在女孩快要不醒人事的時候,青年和女人進來了。
女人手裡抱著一捆麻繩,二話不說,就過去將女孩的雙手綁住。
「出去。」
見女人辦好事後,青年直接讓人離開。
女人關上門後,青年一下子就原形畢露,過分火熱的眼神在女孩初具規模的的身體上反覆流連:「媳婦,這下子,你該老實了吧……」
「滾……滾開!」當女孩意識到今晚的飯菜有問題後,青年已經壓在她身上。
「哈哈哈,別害羞啊媳婦……」
「……」
一夜過後。
精神十足的青年外出幹活了。
小柴房的門被人悄悄推開,女人捧著水盆和一套女性衣服進來。
地面上,多了一些被撕扯掉的衣條……以及角落裡散著長發,不知生死的一道身影。
女人一臉見怪不怪,開始處理現場。
接連著半個多月,每到夜晚,小柴房裡的燭火整整燃燒了大半夜才熄滅。
而一月期限結束,留在這家的女孩被陌生的男人裝進麻袋裡扛走,前往下一家……
如此,循環往復。
一年、兩年……原先的五名女孩,只剩下當初長得最漂亮的那個女孩。
村子裡,又開始進新貨,作為「舊貨」,女孩也漸漸被遺忘……
至始至終,單羽如同戲外人一樣,冷靜旁觀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周遭的一切被靜止了下來。
「繼續啊,怎麼不繼續了?」單羽見幻境被靜止了下來,對著空無一人的前方喊道。
單羽的語氣里微微帶著調侃:
「怎麼不繼續了,後面才是好戲呢。」
「比如,整個村子的人被下了藥,然後一邊做著美夢,一邊被火活活燒死。」
「全村上下,兩百五十七口人,無人生還,真是可喜可賀。」
「可憐淳樸的村民死了,而殺死他們的惡毒兇手,卻奪走村子裡唯一的牛車,數袋糧食,還有大部分積蓄,最後揚長而去……嘖嘖,真是壞人遺千年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