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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好,我們是來送餐的。」屋外,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正在敲門。
另一名壯漢端著餐盤,見半天沒動靜,小聲詢問:「他們會不會已經睡著了?要不我們……」
「要不什麼?」衣衫不整的白樺突然打開門。
「要不我們把午餐放門口吧,不過既然客人您出來了,給您,這是我們提供的午餐。」壯漢的服務態度和大酒店的專業服務生有一拼,但是這群人不考慮一下村民會這麼專業嗎?
白樺嚴重懷疑自己沒吊到大魚,如果這些是撒朗的直系手下,她不知道要被抓多少次。
……
「大人,安眠枕好像沒起作用,不過目標似乎沒起疑心,兩個人還在屋裡快活呢。」尖嘴男小心翼翼匯報完消息,然後迅速低著頭離去,生怕因為聽見不該聽的東西人間蒸發。
「黑藥師,早就說了你那些破藥不靠譜,直接動手拿下他們兩個不好嗎?」果然,尖嘴男還沒走多遠,就聽見其中一人對他口中的黑藥師進行嘲笑,讓他突然後悔自己為什麼走這麼慢,耳朵這麼靈。
「那只是我隨手配的小玩意而已,這次不就是拿他們來實驗的嗎?不過,冷鬼,你確定要親自動手?這裡離古都可是只有一天路程的,誰知道附近有沒有審判會的狗或者聞著味來的獵人?」黑藥師嘴上在勸阻,表情卻是非常期待冷鬼真的動手。
「兩個中階法師而已,為什麼虎津那傢伙會這麼在意這種螻蟻,就因為他那個廢物養子被他幹掉了?」冷鬼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這幾人的不屑。
「怎麼說你們也是沾親帶故的啊,怎麼跟個仇人似的,就因為你推薦人家加入撒朗大人手下後,他地位超過你了嗎?」黑藥師暗戳戳地揭冷鬼傷疤。
「好了,別吵了,這小子有點邪門,我們才來這裡一天,他就跟來了。而且已經有兩個藍衣因為他栽了,崇明島那邊十幾年沒動過的暗棋突然暴露,據說就是他不知從哪裡查出的線索。冷鬼,上次你的動作太大,已經引起注意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因為你的愛好導致身份暴露了,大人的手段你們是知道的。」第三個人做起了和事佬。
「撒朗大人的封神大典快要準備好了,別節外生枝,這個村子的地聖泉收集完了就走吧。」黑藥師附和到。
「我們這裡有三個高階法師,最近審判會也沒什麼動作,怕什麼?」冷鬼不知道為什麼,對白樺有不小的敵意。
「別算上我,我要去下一個村子收集地聖泉了。」黑藥師表示告辭。
「也別算上我,我只是負責保護黑藥師的。對了,那個女子的身份你查清沒有?我總感覺她有點熟悉。」另一個人見狀也懶得再勸,反正不用他動手,反而有點在意阿莎蕊雅。
「怎麼,看上那個小妞了?」冷鬼嗤笑一聲。
「算了,想不起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冷鬼,記得處理好那些村民,別弄太血腥了,會把審判會都引過來的。」那人思考一陣,乾脆放棄了。
白樺沒想到自己搞錯了撒朗手下最近的重心,更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沒發現阿莎蕊雅的身份,反而會盯上他。只能說審判會的保密工作……高情商,有待提高,低情商,做的稀爛。
……
「所以,這些東西能吃嗎?」阿莎蕊雅看著送來的食物有些遲疑。有了之前中招的經歷,她謹慎了不少。如果是正常的毒還好,萬一又是補品型的,她都沒有反制手段。
「你可以試試,萬一人家這次下的是某方面的興奮劑呢。」白樺已經放棄研究了,他有點高估自己了,沒有神之舌什麼的,怎麼可能從成品反推出藥物的具體成分配比?
不過如果有機會弄到對方手裡的藥方,他沒準能多點手段,撒朗可是用毒幹掉過不少帕特農高層的。撒朗親自出手應該不會這麼菜,所以這很可能是她手下三大將之一黑藥師的手筆。
這時,滿身傷痕的雲歌回來了。「學長,我已經找到了村民們被關押的地方,並且把人都救出來了。」
「怎麼傷成這樣?」白樺一邊給雲歌魔能幫她恢復傷勢,一邊詢問。
「碰到個中階法師和幾隻詛咒畜妖而已,小意思,對了,根據村民說的,這群人是昨天來的,殺了幾個人立威之後就把他們關起來了,好像是為了收集村裡的井水。」雲歌匯報著自己收集的線索。
完了,都和阿莎蕊雅誇下海口,能找到撒朗了,結果其實只是剛好碰到些負責跑腿找地聖泉的小魚小蝦?
白樺懷疑自己也和黑教廷八字不合,都不怎麼想管這群傢伙,結果天天撞到他面前。
不對,怎麼可能有人和黑教廷八字相合?陸年那種已經被紅魔玩瘋了的不算。
「昨天?那時候我們兩個還沒準備出城吧?」阿莎蕊雅迅速發現了盲點,所以,這群人不是盯上她的?
「沒事,我們現在主動找到了黑教廷成員,你肯定也被他們發現了,撒朗如果願意見你自然會來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撒朗沒來,說明對方不想見阿莎蕊雅,怪不到他白樺。
阿莎蕊雅已經徹底不信白樺的鬼話了,甚至她想到了一種合理的解釋……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如果我是黑教廷的,之前你中招的時候已經把你先這樣再那樣,最後滅口了。」白樺直呼冤枉,他都沒懷疑阿莎蕊雅和她養母串通來坑他呢。
不過換位思考一下,白樺對黑教廷內部的事這麼了解,又說不出原因,確實很像黑教廷內部人員來引阿莎蕊雅出城。裝謎語人裝出事了。
然而,在阿莎蕊雅心中,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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