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躺在沙發上,開始對今晚的戰鬥進行分析總結。【Google搜索】
就像六級打野入侵四級野區,結果草里蹲著五個人。誰能想到會出道第一戰能直接碰到鼠群。這也給他提了個醒,這不是前世那個安全的世界,主宰這個世界的,是妖魔。
博城的災難哪怕看過小說,看過新聞報導,也事不關己,只不過多了些茶餘飯後的談資,只有親自面對過妖魔,才能算一名法師,就像軍訓生和實戰老兵一樣。
而他的心態,一直是遊戲一般,把妖魔當做頁游裡面一刀一片的無腦怪物,結果不管是長尾黑鼠的假裝被堅果牆嘲諷,伺機偷襲,還是鼠群繞後包圍,都給他上了一課。
更離譜的是他的一通操作,本來光憑著身上的魔具,在幾隻小戰將的圍攻下都能全身而退,結果面對妖魔錶現得還不如只有初中的靈靈,還被區區一隻進階期傷到了。如果他的魔法不是變異的召喚植物,而是一名普通法師,在接連的變故下能不能正常完成星軌都是不好說。最重要的是,萬一傷到靈靈怎麼辦。
「白樺哥,你的傷勢怎麼樣了。」靈靈邁著小短腿,拿著傷藥和繃帶小跑過來,準備幫白樺包紮傷口。
「沒事,沒傷到骨頭,只是皮外傷。」白樺說著活動了一下肩膀,結果疼的一齜牙,收穫了靈靈的一個白眼。
不過在靈靈一番檢查下,確實沒有大問題,隨即安心下來,雖然之前白樺也說沒事,但是靈靈生怕他在逞強,畢竟白樺是有先例的。
小時候靈靈放風箏,風箏掉到了樹上,不會爬樹的白樺硬是上去幫她取了下來,結果摔了下來,還硬是裝作沒事的樣子,導致傷勢惡化,修養了好幾天。
見白樺沒事,靈靈迅速變了一副面孔:「你是白痴嗎?身上盾魔具凱魔具都有,居然用肉身擋妖魔……」
面對進入說教模式的靈靈,白樺有些頭疼,寧可再去和鼠群打一架。明明小他幾歲,有時卻真分不清到底誰是長輩。以往面對說教模式的靈靈,他都是用摸頭殺,使其嬌羞來破解,但這次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受訓了。
好在靈靈念在他是關心則亂的份上沒有教訓他太久,拿出了一台筆記本電腦:「今天的事很不對勁,這種數量的鼠群,正常情況下根本來不及疏散,小區居民就團滅了。」說著調出一堆資料。和第一次實戰的白樺不同,哪怕妖魔遠比想像中難纏,白樺也只是覺得自己被小說誤導了。
但在靈靈眼裡,這和高盧軍隊化身戰鬥民族一樣詭異。而且和白樺只是掃了一眼,看見有妖魔出沒的信息就出發不同,靈靈關注著魔都周圍各種懸賞信息,並且迅速篩選出一些異常的懸賞。
「全部都是郊區的安置小區,出沒的妖魔也都是長尾灰鼠。」白樺迅速發現了這些懸賞的共同點和異常點,「如果是落單的長尾灰鼠,普通人基本不會發現它,如果有個五六隻,那報的就不是目擊案而是失蹤案了。五個小區,全報了目擊案但是沒有一個受害者。」白樺並不笨,之前屬於有腦子不用,就是玩,通俗來說,膨脹了。
「還有今晚的戰鬥,鼠群是分三批出現的,第一批是被戰鬥吸引,第二批不知道被什麼吸引,最後那群老鼠從背面冒出來,感覺是有預謀的包抄。」
「一群奴僕級妖魔,還能玩起兵法不成?」但是白樺突然想到,奴僕妖魔可能不會兵法,但是人呢?畢竟博城的覆滅才剛剛過去幾天,而博城就是被黑教廷這群反人類分子引導妖魔毀滅的。
「難不成,有人在控制它們?」不應該啊,原著中沒有這段劇情,黑教廷在國內的老大,紅衣主教撒朗這會應該在專心準備古都浩劫才對。隨即又反應過來,這種小打小鬧不像撒朗的手筆,在這個多災多難的世界,幾乎每天都有城市面臨毀滅危機,這種小災小難更是數不勝數。
靈靈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如果每個安置小區都有一個鼠窩,那麼郊區可能有一場災難了。」
和市區內不同,魔都市區可能隨便抓一個路人可能都能秒掉幾十上百的奴僕,但那是安置小區,有修為的早就搬走了,幾十奴僕完全能造成成百上千的人員傷亡。
「問題又來了,如果有人控制它們,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目擊報告,給人發提醒嗎?」
「情報還是太少了,一定有什麼被我們忽略的地方。」靈靈說著,小手在鍵盤上飛舞,查詢著什麼。不過被白樺攔住了,「夜深了,早點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看著靈靈一副準備成為修仙蘿莉的架勢,白樺直接沒收了她的電腦,然後將靈靈抱回房間,扔到床上……
沒有三年起步的付費情節,白樺轉身就回自己房間了。
想著認真工作的靈靈,白樺不經開始思考,自己想讓靈靈有一個正常童年的想法是不是錯了,也許,靈靈努力做任務不止是因為紅魔的刺激,而是有些人,天生就擅長某些事,天生就與眾不同,他這樣和那些口口聲聲為孩子好的父母有什麼區別呢?
白樺決定了,不再干涉靈靈的選擇,然後拿起一本妖魔解析的書,即然天賦比不上,那就用努力來彌補,不修仙怎麼變強,至少,讓靈靈的工作量減少一些。
躺在床上滿臉通紅的靈靈小心翼翼的起床,打開了牆角的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個破舊的風箏,上面還有斷裂和修補的痕跡,靈靈笑了笑,收好盒子,小聲說:「笨蛋,我不想再失去家人了。」
兩個沒長大的孩子,卻總想在另一人面前裝做成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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