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呆膠布,這可是我們島國引以為豪的最強之盾,是絕不可能被這些攻破的。」
「我可是答應了由美,這次執勤完就回去向她求婚的,可不能倒在這裡。」堤壩上的島國軍法師們猶如戲台上的老將軍一般,渾身插滿了旗。
很快,那隻水母君主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但是並沒有其他海妖。
「一隻小君主也敢孤身進犯東京城嗎?豈可修,不要小看我們啊,大地沉淪,岩之龍脈!」守在堤壩上的一名超階將軍直接借著城牆的掩護,向水母君主發動了攻擊,巨大的岩石巨龍狠狠地撞到了水母君主身上,令其前進的腳步停止了下來。
「幹掉它。」見長官的超階魔法擊退了君主妖魔,其他人如同打了興奮劑一般,大量的魔法向著水母君主傾瀉過去,五顏六色的,如同煙火般絢爛。
「幹掉了嗎?」大量的魔法轟炸,各色魔能遮掩了視線,堤壩上的軍法師看不清水母君主的情況,不過按理來說,這麼密集的魔法轟炸,其中還有兩道超階魔法,一隻小君主而已,就算不死也要重傷吧?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那些軍法師感覺好像聽到了某種恐怖的低語。
隨著魔法光華散去,他們看見了重傷的水母君主,卻沒人發出勝利的歡呼聲,因為水母君主的旁邊一個巨大海星和一坨海綿,這兩個大傢伙甚至比這道號稱東京之盾的百米堤壩還要高出一大截。
雖然這兩個傢伙好像對堤壩和上面的軍法師們沒什麼興趣,但是直視著它們的法師們感覺自己就像碰到了某種恐怖天敵一般,不由得戰戰兢兢,這是一種發自本能的恐懼,甚至有幾個實力較弱的法師褲子都濕了。
「海綿鮑勃,這隻水母好像受傷了。」
「沒事,我再餵它一塊肉餅就好。」
「可是這裡有堵牆擋住了它的路啊。」
「那我們就把牆拆掉就好了。」海綿鮑勃說著又掏出一塊肉餅,原本奄奄一息的水母君主吃下後再次活蹦亂跳起來。
派小星聞言則是幾步走到了堤壩前,一巴掌拍到了堤壩上,不過看上去沒有什麼效果。
「貧弱貧弱貧弱,這可是東京之盾啊,是世界上最結實的牆壁,哪怕你是君主妖魔……什麼聲音?」
卡察,卡察。哪位島國法師的g還沒有立完,號稱可以抵擋君主的東京之盾就出現了數道肉眼可見的裂痕。
無數人目眥盡裂,這座堤壩可不是單純的水泥牆,上面可是有無數強化防禦的禁制,抵擋君主級攻擊可不是說著玩的,結果人家第一擊就出現裂痕了?
那如果這一擊落到人類法師的身上……後果無法想像。
「快阻止它。」見到這隻海星君主還想繼續攻擊堤壩,那些島國軍法師們瞬間慌了,連忙又是一陣魔法轟炸,可是這些攻擊落到了派小星的身上,甚至都沒能吸引它的注意力。
「你們這些肆意踐踏生命的海妖,給我西內!聖決,佑天劍!」光系作為超階最強單體輸出,對戰君主妖魔時自然不會缺少超階光系法師的身影。
佑天劍帶著誅殺一切的氣勢砍向派小星,直接將派小星的一隻手臂斬落了。
「好痛。」派小星看著自己斷裂的左手,並不準備將未來賭在新時代的它斷臂處的肌肉組織一陣蠕動,很快就長出了新的手臂,除了顏色淺一些以外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差別。
「好討厭的傢伙。」派小星用新生的左手拍打到了堤壩的上方,這次堤壩的禁制激活了,巨大的光幕擋下了這一擊,但是這巨型光幕也起了陣陣漣漪。
「豈可修,支援呢?其他的超階法師都死到哪去了?」剛剛發出聖決的法師鬆了口氣,然後開口咒罵道,這個傢伙絕對是至尊君主,單靠他們這些人,根本就解決不了對方。
事實上,這次參戰的超階法師不算少,可是這裡的君主妖魔也不止派小星一個啊。
「雷戒之罰,十二雷罰!」十二道通天雷柱將海綿鮑勃囚禁在其中,無數雷電瘋狂的噼在它身上。
「哈哈哈,好癢啊。」海綿鮑勃面對這有著毀天滅地之能的雷罰,取下了自己的一部分身體組織,在身上反覆揉搓著,並且嘴上哼著小曲:「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嗷。」
「妖孽,休得猖狂,我的夥伴,讓它見識一下我們之間的羈絆吧。」一條巨大的蛇從星圖形成的法陣中出現在了海面之上,就要發出一聲怒吼來宣告自己的登場。
「這是,上好的肉餅材料!」海綿鮑勃發現了這隻大蛇,眼睛都冒著光,都不搓澡了,一隻海綿手如同橡膠般伸長,無視了那封禁它的雷柱,直接將蛇抓進了雷電陣中。
海綿鮑勃可以無視著恐怖雷電,大蛇就做不到了,光是被拖進雷戒之罰時那邊緣的雷柱就讓它受傷不輕,更令它心驚膽戰的是,無論它如何掙扎,都擺脫不了這看上去軟弱無力的海綿手對它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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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的雷電做背景音樂,海綿鮑勃進行了一番其他人看不懂的烹飪,一隻君主級契約獸就這被變成了一大塊肉餅,這時候雷戒之罰也落下了最後也是最強的一擊,可是海綿鮑勃將肉餅拋到了半空中,擋下了這道雷電。
「大功告成,新鮮的美味肉餅出爐了!海綿鮑勃看著冒著熱氣的肉餅,露出了在法師們眼中無比驚悚的笑容。
「我的夥伴!你這個混蛋!」召喚系法師都蒙了,他有點慶幸自己沒有和往常一樣跳到契約獸身上。看著這塊香噴噴的肉餅,眼淚忍不住的從嘴角流下來。
不遠處還有著一處戰場,不過這處戰場的人類法師就要舒服多了。
三個超階法師正在追著水母君主打,水母君主好不容易抽空用雷電進行反擊,可是噼到了厚重的岩石之壁上,只能繼續抱頭逃竄。
為什麼不敢去找那兩個至尊君主的麻煩,就盯著它這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君主打?慘,水母君主,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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