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歷史沒有春秋戰國,沒有人類間的各種戰爭,有的只是人類在妖魔之間無數年的掙扎求生。【,無錯章節閱讀】
直到一位雄才大略的禁咒誅殺了六隻帝王妖魔,這才為某個古國的人類爭取了一片棲身之所。
「這裡到底是哪啊?」雲歌突然好奇道,作為白樺的召喚物,她自然跟著穿越時空了。
「我也想知道。」白樺再次放棄了思考,首先,這裡肯定不是古都,因為白樺都看見海了。而且他們走了半天,完全沒發現人類的蹤跡,妖魔倒是有不少。
不管這是東海還是南海,反正離古都十萬八千里遠啊。而且海邊別說人影,連只海妖都碰不到,白樺只能往反方向走了。
「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臥槽。南瓜罩,護駕。」一道手持大刀的身影突然從樹林裡鑽出,一刀砍到了白樺身上……的南瓜罩。
鋒利的大刀頃刻間將白樺的防禦化為碎片,然後……出現了一層嶄新的南瓜罩,如同套娃一般,直到第三層南瓜罩破碎,這一刀的威力才總算耗盡了。
「好危險,這是個什麼玩意?」白樺鬆了一口氣,南瓜罩在上次直面撒朗之前就升級了,居然還被一刀連破三層。按這個威力,對方再來個十幾刀,他不追加防禦的話就要受傷了。
不過,這個襲擊者居然是個他挺熟悉的玩意,大腦袋灰皮膚瘦胳膊瘦腿加上大小眼,這提莫是只殭屍!還是個會耍大刀的!啥時候殭屍會武術了啊?這個時空叫功夫世界?那沒事了。
「和你打的話,用這張比較好吧。去吧,龍舌蘭。」白樺從傳送帶里掏出一張卡,反正來這才半天時間,就已經給了五張體驗卡,不用白不用。
可惜,這玩意不是龍舌蘭姑涼,反而像一位風度翩翩的俠客。而且,這玩意好像可以自己到處跑?你是植物啊,會跑算是咋回事?
龍舌蘭手持葉片形成的利刃,和大刀殭屍開始了對峙。
「此屍(花)武功不在我之下。」一花一屍很快做出了判斷,然後,它們誰也不敢先動手。
「月圓之夜。」白樺突然開始了配音解說,可是雲歌看著天上的大太陽有些懵。
「紫禁之巔。」雲歌看著周圍的荒郊野外,樹木叢生,啥玩意啊。
「一劍西來,天外飛仙!」總算有一句和場景對應了,不過……
「學長,玩尬的還得是你啊。」雲歌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雖然幽靈不會流汗。
說話間,刀光劍影閃過,一屍一花同時半跪在地,以刀劍支撐著身體。
「歪比巴卜!(我刀某願稱閣下的劍術為生平所見最強。)」大刀殭屍說道。
「你的刀,也不差。」龍舌蘭說著白樺和雲歌聽不懂的植物語,不過他們靠心靈系能理解它的意思。
「歪比巴卜!(閣下可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大刀殭屍已經恢復了過來,舉刀邀戰。
龍舌蘭沒有說話,只是揮舞著葉片之劍,戰意凜然。
「戲真多,龍舌蘭,劍氣縱橫。」雖然這倆傢伙平分秋色,可是白樺懶得看它們慢慢打下去了。
能量豆直接安排上,激活了大招的龍舌蘭斬出三道劍氣,瞬間將猝不及防的大刀殭屍打成一張卡牌。
其實白樺挺想掏個槍來一句時代變了,可惜暫時沒有合適的卡。
「大刀武僧,大統領級,限定數量一,死亡後需要時間復活?不過也不錯了。」才來這個時空半天時間,就白嫖了一張大統領殭屍卡,還要啥自行車啊。
……
「教主大人,大刀武僧失聯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單膝下跪稟告道。
「可惡,我們都從西邊逃到東邊了,那人就非要我們臣服嗎?」被稱為教主的傢伙顯得很氣憤。
「教主,要不我們和他們拼了吧,反正哪怕戰死,用不了多久又是一條好漢,何必處處忍讓呢?」另一道高大身影有些不忿。
「不行,我們不能主動傷害人類。」教主搖了搖頭。
……
簌簌,樹林裡突然傳來了灌木摩擦的聲音。
白樺其實挺想看這倆傢伙打下去,這打鬥可比小鮮肉拍的武俠好看多了。之所以插手,就是發現它們戰鬥的動靜引來了其他生物,而且這些傢伙,似乎不太友善。
「這裡有個漏網的人類,抓住他!」一隻三眼魔狼發出了興奮的嚎叫。
「哈哈,運氣不錯,今晚沒準能多分到一口肉吃。」另一隻三眼魔狼跟著湊了過來。
白樺突然感覺,心靈系獲得加強並不是好事,因為這讓他聽懂了妖魔的狗叫聲。還有,遠處那些被妖魔抓捕的人類,所流露出的絕望。
好在白樺有這方面的經驗,屏蔽掉這些情緒就行了。
只是,這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就像走在路上踩到了一坨奧利給。而他不爽了,自然有東西要倒霉了。
「大刀武僧,速戰速決。」白樺掏出了剛獲取的殭屍卡,剛才還在打人家,現在就把它拉出來打工,人間之屑。
兩隻戰將級三眼魔狼,讓大刀武僧來動手,實在點殺雞焉用牛刀了。就連遠處那隻大統領級魔狼,白樺都覺得不一定是這傢伙的對手。
「又來了一群人,和狼群打起來了嗎,我要不要過去湊湊熱鬧呢?」白樺又發現了不少屬於人類的氣息,這些氣息帶有魔能,明顯都是法師。而且領頭之人,好像是個超階法師。
還沒等白樺過去,這群魔狼就已經潰不成軍了,而那隻大統領級的血紋魔狼正好在往白樺的方向逃竄。
「耍大刀的傢伙,你們那個什麼教主不是答應和我們的王結盟了嗎?快來救救我!」逃竄的血紋魔狼見到大刀武僧,嚎叫著求救道。
看來這不是巧合,是它發現了大刀武僧。不過它那遍布全身的血紋已經化為了墨綠色的毒紋,顯然已經沒救了。甚至它之所以還能跑,也只是因為下毒之人希望它死的更痛苦而已。
「教主?」白樺突然有些在意這個稱呼。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問血紋魔狼還不如去問大刀武僧,它明顯是有一定意識的。
「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血紋魔狼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嚎,它已經發現自己沒救了,血肉正在化為黑色的血水。
不過白樺自然不會隨它的意,反而饒有興趣的研究起這種毒。
很快,幾名身穿鎧甲,手持長槍的士兵跟了過來,小心翼翼地看著血紋魔狼,確定它已經毒發身亡後才放心。
「閣下,很抱歉,我們殿下用毒的時候沒想到這邊還會有人。」領頭的將官充滿歉意的對白樺說。
「沒事,反正這傢伙已經失去戰鬥力了。」相比這個,白樺更好奇他們這幅冷兵器時代軍隊的打扮是怎麼回事,明明身上有魔能波動啊。還有他們口中的殿下,毒系居然這麼恐怖,白樺看著都心有餘悸。
不過當白樺看向血紋魔狼的屍骨後,突然感覺還是便宜它了。
在一副漆黑的狼骨架之下,還有一副幼小的人形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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