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解決之法
不錯，教具所需要的材料費，正是秀樹這教學方法所面臨的最大問題。
正如秀樹在課上所說，為了能用小小一個手柄就能控制傀儡獸作出靈活的動作，整套教具會用到不少珍貴的查克拉傳導材料。
雖然秀樹已經絞盡腦汁，通過採用各種機械結構來減少對封印術符文和查克拉傳導材料的依賴，從而降低成本。
但為了儘量模擬查克拉線的特性，那最不起眼的手柄線卻容不得任何的偷工減料，必須用查克拉傳導材料打造而成。
而這也意味著要想製作出一套這樣的教具，就得花費不少的材料費。
而秀樹接下來的回答也不幸地驗證了三代目的擔憂：
「整套教具材料費算起來差不多二十萬兩左右吧。」
雖然這價格比猿飛日斬想像中的便宜不少，但也絕對不是忍者學校所能承受得起的！
「秀樹，你是不是忘記了培訓課一學年的經費才不過三十萬兩？」
猿飛日斬用手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一臉苦笑道，
「所以你的這套傀儡獸教學法雖然很好，但咱們可沒有這麼多錢來購置材料啊……」
然後他便看到秀樹微微一笑道：
「火影大人你誤會了。」
「整套教具的材料費的確值二十萬兩。」
「但占了大頭的手柄線，只是我為了在第一堂課就讓大家體驗到口袋傀儡獸的樂趣，所以才特意準備的。」
「如果是平時給學生們練習用的手柄線，其實非常便宜，甚至可以完全不用花錢……」
三代目聞言差點就拍案而起，眼睛瞪得溜圓。
「這怎麼可能呢？」
要知道查克拉傳導材料一向以稀有昂貴聞名於世。
如果世上真有不用錢的查克拉傳導材料，那麼忍界的格局都將會因此改寫！
「當然有可能。」
秀樹不慌不忙地笑笑道，「而且這材料還隨處可見，甚至可以說是近在咫尺。」
說罷，他還用纖細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三代目見狀陷入了深思。
腦袋……
秀樹這小子是在說自己沒有腦子所以想不到嗎？
不對……噢，我知道了！
猿飛日斬突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
「是頭髮！」
「秀樹你是打算用頭髮當做手柄線的材料！」
「了不起，我怎麼就沒想到還有這招呢！」
其實在忍界的歷史中，把頭髮當做查克拉傳導材料的情況並不罕見。
比方說原作中的中忍考試，山中井野也曾利用灌輸了查克拉的頭髮束縛住春野櫻，從而獲得施展心轉身之術機會。
更別提三代目的孽徒自來也，更是掌握一套用查克拉操控頭髮攻擊敵人的忍術，人稱白髮童子。
之所以頭髮並沒有作為查克拉傳導材料廣為運用，一方面是因為其本身強度很差，需要灌輸不少查克拉才能勉強用於實戰。
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頭髮查克拉傳導性能雖然還算不錯，但僅限於還在本體時，一旦離體，性能就會斷崖式下滑。
所以把頭髮當做查克拉傳導材料頂多作為一種應急手段，很少真正在戰鬥中派上用場。
猿飛日斬一時間沒有想到，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經過秀樹一提醒，他才發現如果頭髮用在修煉上，那它所有的缺點似乎都不再是問題。
猿飛日斬樂呵呵地分析著：
「雖然頭髮的強度和查克拉傳導性能都一般，但只是作為模擬查克拉線的教具還是足以勝任的。」
「甚至這樣子反而更加能鍛鍊大家輸出查克拉時的控制力。」
「而頭髮離體後性能會不斷下降這問題解決起來更加簡單。」
「反正孩子們還年輕，頭髮多得很……」
此時的秀樹恨不得拿錄音機把這話錄下來給學生們聽聽。
吶，這可是火影大人說的！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誰以後把頭髮薅禿了可別怨他，儘管去找火影大人算帳。
猿飛日斬當然不知道秀樹心裡那大逆不道的想法，正一臉激賞地重新打量了一下秀樹。
天才啊！
他沒想到秀樹居然能化腐朽為神奇，把大家都遺忘了的頭髮用在鍛鍊孩子們的查克拉控制力上。
木葉一向不缺強大的忍者，缺的就是像秀樹這樣能夠推陳出新，給木葉帶來新變化的忍者。
他原本對自行申請當傀儡術老師的秀樹要求不高，能給木葉多培養出幾個合格的傀儡師，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但現在看來，如果給秀樹多一點信任和支持，或許他還能給自己和木葉帶來更多的驚喜……
於是猿飛日斬把手一揮，非常豪爽地表示：
「年輕人思維就是靈活。」
「秀樹，如果你還有什麼想法，或者在這門課程上有什麼困難，都可以儘管提出來！」
秀樹一臉驚喜道：
「此話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那經費……」
「除了錢一切都好說！」
見秀樹一臉無語，三代目只能無奈地解釋道：
「村子實在沒錢了，但其他方面只要有道理，村子都會百分百支持你。」
「火影大人你先聽我說下去……」
秀樹苦笑道，「雖然我是想說經費的問題，但不是找你要錢，而是準備和你商量幫忍者學校賺錢的事情。」
賺錢？
三代目有些懵了。
你這傀儡術課老師，怎麼幫學校賺錢，難道還想收學費不成？
不過鑑於秀樹三番四次給自己帶來驚喜，三代目還是決定聽聽秀樹的想法。
「你繼續說吧。」
秀樹先是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然後緩緩道：
「火影大人你也知道的，雖然沒有了手柄線的支出，但這門課程經費緊張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畢竟傀儡獸，手柄還有給學生練手的材料都需要花不少錢，單憑學校的經費根本不夠用。」
「所以我打算效仿砂隱那邊許多傀儡師的做法，在木葉建立一個工坊。」
「工坊可以和學校合作，讓對傀儡或者忍具製作感興趣的學生可以通過製作各種相關商品來磨鍊手藝。」
「我把這叫做勤工儉學。」
「又或者我們可以從各行各業接收機器維修、改良甚至發明的訂單，作為學生們的課題。」
「如此一來學校可以從中獲利，其中一部分可以作為傀儡術課的經費，形成良性循環……」
秀樹開始喋喋不休地給三代目安利起自己的工坊計劃。
這計劃他自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蓄謀已久了。
畢竟傀儡師一看就是非常燒錢的職業，單靠當老師的死工資是無法餵飽這吞金巨獸的。
所以秀樹在申請當老師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建立工坊的準備。
至於和學校的合作，目的則是減少工坊被人覬覦而引發的無謂麻煩，順帶還可以鍛鍊學生的傀儡製作技術。
原本這計劃他是打算等課程有了實際成果後再向三代目提出的。
但既然三代目似乎對他報以厚望，那秀樹自然也樂意把計劃提前執行。
只不過薑還是老的辣。
對於秀樹畫出來的世紀大餅，三代目並沒有頭腦一熱馬上照單全收，而是讓秀樹準備一份具體的計劃書。
畢竟秀樹只在發明天賦上得到了他的認同，在商業方面的天賦還有待證明。
三代目不可能光聽秀樹的一面之詞就馬上拍板，得進行相關的考察後再做決定。
秀樹對此自然是非常理解。
甚至如果三代目直接滿口答應，他還得擔心對方會不會朝令夕改，影響到日後計劃的進行。
之後兩人又針對口袋傀儡獸和工坊的問題交換了不少意見，都感覺受益匪淺。
直到天完全黑下來了，兩人的第一次談話才宣告結束，在這賓主盡歡的氣氛中落下了帷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