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演講與真心話
第二天，小鎮上的人們清點人數時，發現了已經死亡的大衛一家。
大衛身中13刀。
大衛的父母中毒死亡，兩人是在睡夢中被人注射毒藥殺死的，第二天人們去查看的時候，兩人臉上掛著微笑，仿佛還在熟睡著。
弗蘭克和約翰臉色陰沉的看著被抬出來的小鎮居民。
「約翰，看看，這就是我說的後果。」
約翰沉默無言。
等小鎮上的人們將平日裡的鄰居的屍體都抬了出來，然後和昨晚火拼到死的那群人的屍體分開擺放時，弗蘭克走到人群前方。
看向了正默默無言低頭哀悼著自己同伴的一個女人。
「你們是特工組織吧？」弗蘭克此話一出，正在哀傷自己鄰居死亡的小鎮其他居民都抬頭看向了這裡。
「我在越南戰場上待了一年，在部隊裡，閒來無事的時候都會聊聊東南西北的，也算是有些經驗了。」弗蘭克看著女人，「你們是cia？還是fbi？」
女人皺眉，看向弗蘭克：「cia。」
弗蘭克點了點頭：「ok，那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想，我，我們這個鎮上的居民，都有權知道真相。」
女人嘆了口氣，看了看周圍地上的屍體，開口道：「他們是一夥販毒分子，昨晚是想和人交易，我們發現了，然後和他們交火……」
一旁的小鎮居民眼神哀傷。
弗蘭克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麼，我想問一下，你們的行動事前沒有準備妥當嗎？」
女人嘴角抽搐，準備個雞毛，他們的任務壓根不是這伙毒販，才十公斤不到的小毒販，他們發神經那麼關注幹嘛？
他們的任務是盯住那個書店老闆！
如果任務是這群毒販，那他們肯定準備充分，行動迅速，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傷亡？
就是因為不知道哪兒跑出來一夥兒毒販，然後又不湊巧的被對方看出來了他們特工的身份，然後發生了火拼……
「……伱知道的，行動總有意外……」女人只能這樣說，「而且，我們保護了鎮上的其他人。」
弗蘭克搖頭：「不是你保護的。」
女人皺眉：「你想說，是你保護的？」
弗蘭克盯著女人：「是我們自己保護了自己。」
其他人就聽弗蘭克繼續說道：
「如果你們昨天晚上不行動，或者提前行動，或者再乾脆一點，將海灘封控，都不會出現這些損失，我想想，你們怕封控之後對方不繼續交易，你們行動會失敗，所以決定不封控對嗎？
而如果你們不選擇去打擾對方，對方也不可能和你們在我們的鎮上交火。」
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弗蘭克不可能知道對方本身的目的並不是這伙賣洗衣粉的傢伙。
女人忍不住了：「你是想說讓他們成功交易？讓他們繼續違法？」
弗蘭克緊緊的盯著女人：「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不僅是女人，這下，小鎮的其他人都皺緊了眉頭。
現在這個國家可不是幾十年後那個大嘛合法化的國家，這個國家的人民現在這個時間段對洗衣粉還是很牴觸的。
「就算讓他們交易成功了又如何？你們不能等下一次機會嗎？不能等到萬無一失再下手嗎？」
女人打斷：「恕我直言，弗蘭克先生，沒有任何計劃是萬無一失的。」
「那你們就別在我們的鎮上使用你們的計劃。」弗蘭克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因為你們的緣故，昨天晚上死了13個人！大衛全家都被殺了！
全家！所有人！」
弗蘭克高聲激昂：「在我和約翰將公司做大做強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只要我們越做大，做的越多，鎮上的人們遲早都會經歷這樣的事情的。」
「以前沒有人來敲詐勒索你們，是因為那些人不想嗎？
不！是因為那時候的我們自己兜里都沒幾個錢！地痞流氓都看不上我們兜里的那幾美分！
但是現在不同了！
各位捫心自問，自己的日子是不是越來越好了，是不是存款越來越多了？」
小鎮上的其他人不自覺點頭。
最近一年一天天的過著沒感覺，但是現在想想，過去一年賺的錢，比以前三四年都要多。
「而我們的錢越來越多，那麼，遲早像今天的事都會發生！
那些想著不勞而獲的傢伙，會拿上他們的手槍，武器，來威脅我們的生命，財產安全。
所以這樣的事情我早就想到了，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快而已。」
說著，弗蘭克看了看約翰：「我之前和約翰商量過，擴大小鎮的規模。
然後拜託他去和紐約的那些官老爺們談談，讓他們提升我們小鎮的規模，增設警察局，巡邏隊……
只不過，約翰認為這樣做風險太大。
而且小鎮上現在只有八十七戶人家……不好意思，是八十六戶，我一直沒法接受大衛全家都被殺了的這個事實。」
聽到弗蘭克這麼說，有許多人忍不住哭了出來。
大衛一家，大衛的父母是十足的好人。
可惜……
「總之，事情已經發生了，雖然我也知道可能風險很大，步子邁遠了，但是我還是希望提出一個提議——將我們的小鎮，提升到城市一級。」
小鎮上的人們都看著弗蘭克，只聽他繼續說：「那樣的話，我們這裡就可以有夜晚巡邏的警察，有醫院，有商業街，有……學校。」
弗蘭克說到這裡深吸了一口氣：「當然，我知道，我們現在人數太少，那些官老爺們不可能給我們批下那麼一大筆款子，因此……
我誠懇的希望大家，能夠一起努力，建設起我們自己的城市……」
cia的女特工心裡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光靠我和約翰肯定不夠，哪怕加上大家，恐怕也不夠，但是，我和約翰已經決定了，我們的公司日後做的再大再強，公司的總部，只會在這裡。
無論需要花多少年，我和約翰，一定會慢慢的，把屬於我們的城市建造起來。」
說到這裡，弗蘭克看向了女特工：
「丑國政府不管我們的死活，不理會我們的生活質量，那我們只能靠自己。」
說到這裡，弗蘭克微微鞠躬：「我知道，大家對我是變種人有牴觸，也對我這一年來對那些辱罵我，歧視我的人的做法有些難以接受。
沒關係，我並不在意你們的看法，我想要的，是能夠讓我的妮妮健康快樂的成長下去的環境。
為此，我將不擇手段。」
「我不會參加未來我們的這座城市裡的任何官員選舉，而同時，我會盡我的所能，幫助城市的基礎建設出力……
……上帝不願將他慈愛憐憫的目光投向這裡，那就，讓我這個怪物，建立起一座魔鬼之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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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茲眯著眼睛站在房頂上看著弗蘭克的激情演講：「還真是……一個有演講才能的人。」
游騎雙手叉在胸口，微笑：「他可不會演講，他說的那些，都是真心話。」
亞茲眨了眨眼睛：「您的意思是說，他是真心為了這個小鎮？」
游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或許吧，不過說的是真心話不代表，全部是真心話～」
亞茲眨了眨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游騎，等待著他的下文。
游騎呵呵笑了笑，隨意開口：「大衛是康娜殺死的，但是大衛的父母……
是弗蘭克殺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