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真正的本源，天道！
「你們感覺到了嗎？一種奇異的感覺。」托爾環視四周，發現眾人神色大變。
「是壓制，本能的壓制。」洛基驚喜地喊道，「林楓教授所說的後天與先天之分。」
藍星上的所有生靈都心生異樣的感觸，不由自主地感到自慚形穢。
「我剛才似乎有些迷茫。」
「我也是。」
「斯特蘭奇醫生，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總統府中，正與米國高層商議的斯特蘭奇，帶著驚異開啟了通道。
「醫生，你要去哪？」有人試圖阻止他。
「無需再議，事情很快就會解決。」斯特蘭奇頭也不回地奔向戰場，留下一群愕然的米國高層。
「啊……」
「砰……」
米國總統從會議室上層跌落，驚慌失措地喊道：「那個混蛋，讓我一直下墜，嚇死我了。」
他環顧四周，大聲質問：「那個混蛋呢？我要逮捕他，制裁他的無禮行為。」
無人回應，他的行為已給米國帶來巨大損失，總統之位岌岌可危。他望著眾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懊悔不已。
「源頭在下方。」洛基指向城市塵埃下妖皇帝俊墜落的地方。
「你們是否想過，神為何為神？」斯特蘭奇突然出現，語出驚人。
「力量強大即為神，比如我，雷神托爾。」托爾自豪地回答。
「你？」斯特蘭奇瞥了一眼他的背後，淡淡地說，「你弟弟說你以前叫錘神，現在改行做廚師了，是嗎，我的鍋神大人？」
「哈哈……」德爾和蒙利忍不住大笑。
托爾臉色鐵青，瞪向洛基。
「你要相信我，我沒……」洛基本想撇清關係，但看到托爾背著的翻天鍋，也覺得斯特蘭奇的話頗為貼切，不禁笑出聲來。
「我們並無不同，都是人類，現在應該採用林楓教授的新概念——後天生靈。」斯特蘭奇嚴肅地說，「奧丁亦會死亡，即便力量強大，也終有消逝之日，且力量並非最強。」
「所謂神祇，不過是自封的標籤。」
「我們從未是神。」
「我們暗精靈從不自認是誰，只有那些虛偽的阿斯加德人。」德爾嗤笑道。
「暗精靈也是人類的一種，魔法只是精神力量。」斯特蘭奇似乎不想讓她太囂張，「你們獲得魔法後便脫離人類，還有你腳下的大傢伙——冰霜巨人，都自視甚高。」
「在真正的神祇眼中，我們不過是螻蟻。」
「那又如何？現在你所說的神祇就在我們腳下。」德爾指著地面說，「這就是真正的神？一個被蘇爾特爾暴打的神祇？」
「來了。」斯特蘭奇期待地望著地面，「它要出來了。」
「故弄玄虛！」德爾不滿地嘀咕。
「轟隆隆……」
地面劇烈震動。在蘇爾特爾的攻擊下，神祇消失，全世界的人類都憂心忡忡。
「妖皇帝俊不是強大的神祇嗎？為何看上去還不如楊戩大神？」
「那只是一具分身，力量太弱。」
「他被消滅了嗎？為何那隻火焰怪物突然不動了？真是奇怪。」
蘇爾特爾身上的火焰開始劇烈顫抖，仿佛要脫離其軀體，向地面的存在涌去。
「砰……」
一聲巨響，金色光芒爆射而出，整個世界被金色所籠罩。一隻小巧如麻雀的金色三足金烏出現，時間和空間似乎都被光芒融化。
蘇爾特爾的身軀變化被壓制，甚至開始收縮。
「這是！」德爾看著出現的三足金烏，驚呼道。
「是妖皇帝俊大人的本體。」斯特蘭奇解釋道，「先天生靈，出生即為神祇。」
「蘇爾特爾，你可知罪？」金烏懸浮在空中，蘇爾特爾如同定格的動畫，火焰眼眸中充滿驚恐。
「諸神黃昏，我將斬殺神祇，我是你們的末日。」蘇爾特爾的氣息開始回升，隱隱有掙脫控制之感。永恆之火的力量讓他有了與妖皇帝俊抗衡的底氣。
「僅憑一絲太陽真焱與太陰真焱的融合體，就想挑戰本皇的威嚴？」金烏中傳出威嚴浩大的聲音，「還不現身！」
蘇爾特爾的身體不斷顫抖。「不……我的身體，我的生命之火……」他的話語斷斷續續。
「諸神的黃……」蘇爾特爾開始熄滅，身體不斷縮小，所有力量都被頭骨吸收，準確說是被頭骨中的永恆之火吸收。轉眼間，蘇爾特爾就變成了牛頭骨的樣子，只有星星點點的火焰在頭骨上燃燒。
一縷永恆之火飛出，被金烏吸入腹中。金色消失，妖皇帝俊以金冠華服的人身再次顯現。
林楓看著腳下的蘇爾特爾，頭骨已恢復正常大小。「不可能……我是諸神……黃昏……」蘇爾特爾的執念讓它並未完全熄滅。
「只是你的一廂情願。」林楓撿起頭骨，輕聲說道，「你只是一個強大的生靈，怎能與宇宙的規則抗衡？」
「神祇其實是規則的顯化。」
「原……來如此……」蘇爾特爾徹底熄滅，妖皇帝俊將其收起。
「力量耗盡了，真是麻煩。」林楓積累了如此多的力量，才能維持幾十秒的金烏真身。
「我的分身力量已盡。」妖皇帝俊看向來到身邊的洛基等人，笑道，「後會有期。」
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妖皇帝俊的身體化作一片片金色的羽毛，再化作點點星光。
【英雄壯舉達成，評級sss。】.
【英雄壯舉評估完畢。】
【英雄壯舉得分：一百萬。】
【角色扮演完成，評級SSS。】
【角色扮演積分評估完畢。】
【角色扮演得分：一百萬】
林楓望著系統內的角色扮演積分，驚喜交加：
「這次角色扮演得分竟如此之高。」
「莫非是因為妖皇帝俊的離去？」
「悲痛更能觸動人心，定是如此。」
但總不能一直讓人物逝去，且妖皇帝俊的實力頗為實用，還是得澄清一下。
「妖皇帝俊為保護我們，已逝去！」
「緬懷妖皇大人的首日。」
「妖皇大人逝去後，失戀的第二十日。」
林楓剛登入官方妖皇帝俊專區，險些笑出聲來。
「妖皇帝俊僅為一具分身神力耗盡而消失，並未逝去，請勿造謠。」
他將此言置頂後，退出了官方網站。
「咚咚……」
林楓的房門被敲響。
「請進。」
隨著林楓的話音，洛基與斯特蘭奇步入屋內。
「林楓教授，我們有問題。」
斯特蘭奇開門見山。
「關於先天生靈。」
洛基補充道。
「請坐。」
林楓指著旁邊的沙發示意兩人坐下，自己也坐於對面。
「感受到了嗎？」
林楓知曉兩人見過妖皇帝俊真身後，必定疑問重重。
「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我的等級在下降。」
洛基吐露心聲。
「這是生命層次的劃分，我的看法。」
斯特蘭奇作為醫生，對生物領域及人體有深入研究。
「先天生靈，是規則的顯現，他們生來強大，掌握著強大的規則，甚至因他們而有了規則。」
林楓望著兩人問道：
「阿斯加德也有魔法，卡瑪泰姬皆是法師，擁有溝通維度汲取能量的方法。」
「這些是否相似，它們背後的力量來源是否相同？」
「不可能，魔法源自上古，基於魔法天賦與傳承的咒語。」
洛基斷然否定，嚴肅說道：
「醫生的法術與我的魔法，能量來源截然不同，我們的魔法源自自身的魔力。」
「洛基，你是否想過，你們只是儲存魔力的容器，而我們只是缺少一個容器。」
斯特蘭奇提出此想法。
「確實如此，準確來說，在規則允許之地，魔力便是汲取並儲存的能量。」
林楓點頭。
「你們的所有魔法與法術均需遵循規則才能釋放，而力量來源，一是魔力，一是精神力量。」
林楓點破道：
「其實這是誤解，魔力只是汲取並儲存的能量，魔法天賦決定你能溝通的本源。」
「精神力量亦如此，決定你能溝通的本源。」
本源！
兩人眼中充滿疑惑，雖曾想過世界存在本源，但卻無法觸及。
他們一個繼承自古的魔法，一個學習精神力量溝通多維度力量。
「您的意思是，其實我的魔力也是從身邊的維度中汲取力量？」
洛基反問：
「那麼運用精神力量便能擺脫魔力的束縛？」
「精神力量也有極限。」
斯特蘭奇輕拍洛基肩膀，解釋道：
「我感受過你釋放魔法，也耗費大量精神力，你的魔法釋放比我快，且爆發力強。」
「但我覺得我更接近林楓教授所說的本源。」
「斯特蘭奇所言極是。」
林楓讚許道：
「不愧是醫生。」
「但你尚未觸及本源，對規則的運用還太微弱。」
「微弱？」
洛基面露怒色，隨即又消散。
確實微弱，在強大的神明面前，他們的魔法如同煙花般絢爛，卻無用武之地。
「你要摒棄對所有魔法咒語的執著，放棄那些框架。」
林楓引導道：
「想想那些發明魔法的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同理，卡瑪泰姬的創始人發明咒語的方法是什麼。」
「是簡化。」
斯特蘭奇沉思片刻後，驚喜喊道：
「是將這些難以理解和獲取的抽象力量簡化，讓我們通過練習掌握。」
「在上古時期，沒有咒語時，有魔法天賦的人在情緒激動時會釋放出強大的力量。」
洛基回憶起上古典籍中的話語。
「所有這些都是為了引導你們觸及本源。」
林楓淡淡說道：
「但你們的道路仍在探索中，距離本源還太遙遠。」
「回到先前的問題，先天生靈的那種本質上的壓制，是因為他們本就為承載規則而生。」
「他們誕生時便隨意運用著某些規則，就像你們出生就會吃飯喝水一樣。」
見兩人能夠理解，林楓繼續說道：
「即便如此，他們也並非最強大的存在，也有無法使用的規則，於是武器便誕生了。」
「但這些都是後話，我之所以提及，是因為接下來要說的內容與武器也有關。」
「這些規則是可以被記錄的，是可以全部運用的。」
「這種東西就存在於本源之中，在華夏神明中，它被稱為——造化玉蝶。」
造化玉蝶！
兩人從未想過還有一種器物能承載所有世界的規則。
這顛覆了他們對器物的認知。
「若得到它，是否能與華夏神明一樣強大？」
洛基滿懷期待。
「給你也無濟於事。」
林楓潑了一盆冷水。
「忘了你哥哥的錘子？」
他的提醒讓洛基長嘆一聲。
「別灰心，在華夏歷史記載中，人類最強大時，人皇的力量已超越大部分神明。」
林楓取出一團紫色能量，說道：
「人類的潛力巨大，只是缺乏正確的引導。」
「這是？」
斯特蘭奇與洛基望著這團能量，能感受到其中洶湧的能量。
「鴻蒙紫氣的殘餘。」
林楓手中的這點是在系統商店中兌換的鴻蒙紫氣殘餘。
其具體功效，估計不到億億萬分之一。
畢竟一縷鴻蒙紫氣便能成聖。
「能讓人直接強大的東西。」
林楓說道：
「你們難道不好奇我為何能得到那些華夏神明的尊敬？」
「沒有無緣無故的尊敬。」
「是因為這團能量？」
洛基心中貪念蠢蠢欲動。
「這團能量並不算什麼。」
林楓一口吞下，氣勢不斷攀升。
林楓身體緩緩懸浮於屋內，衣袂無風自動。
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林楓身上散發出了他們在妖皇帝俊身上感受到的氣息。
很快林楓落下，雙眸金光閃爍，隨即又黯淡下去。
仔細觀察，他的眼睛已與原先不同。
「他們尊敬我，是因為我背後是本源。」
「真正的本源，我稱之為……」
「天道！」
「剛才那物，能將後天之力轉化為先天。」.
林楓示意兩人先收起驚訝之色，閉口不言。
「我們也能做到嗎？」
洛基興奮地追問：
「如何才能得到這神奇之物？」
「林楓教授，我向來唯命是從，願終身侍奉於您。」
他感受到林楓身上的氣息，更加堅信自己跟隨林楓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種力量，正是他夢寐以求的。
「但此力終為外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