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窮凶極餓的Saber
如果馬丁沒認錯的話，用稍稍破牆的詞語來解釋，眼前的這隻呆毛、阿爾托莉雅小姐，並非是手遊fgo世界線的那十幾個迦勒底呆毛，而是fsn世界線中參加了冬木聖杯戰爭四戰和五戰的呆毛。
不過屬於她的世界線裡面，聖杯戰爭的五戰亂入了一個叫做馬丁的坑貨。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分明是Assassin的御主，第二天卻非說自己是個路過的假面騎士。
第三天這貨自稱光之巨人，還在冬木河裡面打怪獸，那場景熟悉的讓阿爾托莉雅以為吉爾·德·雷又來了，讓聖杯戰爭的御主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懵逼了。
打就打吧，那怪獸一個原子吐息好巧不巧噴中了圓藏山裡的大聖杯。後來的事情阿爾托莉雅就不知道了，因為大聖杯炸了，她只能回英靈座了準備下一輪比賽了。
然後沒解開心結的她就繼續為了追求聖杯參與聖杯戰爭，結果又碰上了一次馬丁。
那次的馬丁雖然也變身了魔術師，但屬於比較廢的模版，和士郎一樣魔力供給不足，同樣把阿爾托莉雅小姐餓壞了。
偏偏當時舉辦聖杯戰爭的世界是個末日世界觀的地方，人均伙食條件比她生前那時候還差，她能吃的只有馬丁家裡儲藏的方便麵和壓縮餅乾。
雖說也不難吃吧，但她上一場聖杯戰爭起碼有衛宮士郎做的飯吃啊。
英靈座無時間概念，對於馬丁來說那分別是三年前和五年前的事情了，但對於阿爾托莉雅小姐來說當時與現在只是上一場和下一場聖杯戰爭的區別，她已經連打了三場聖杯戰爭，也連餓了三場聖杯戰爭了。
知道什麼叫窮凶極餓嗎！好想吃士郎做的飯啊！
如果拿到聖杯的話，在復國之前先許願再吃到士郎的飯吧！
……
灰原哀看了看自己的從者，又看了看正抓著自己的手鼓搗令咒的馬丁：「也是你的熟人？」
「是啊，這次確實是熟人。」馬丁點點頭：「我上上次參加聖杯戰爭的時候召喚出來的從者。」
一回生二回熟嘛，見過一次算認識的人，見過兩次就是熟人了。
「上上次？」阿爾托莉雅先急了：「你背著我又參加了一次聖杯戰爭？」
「什麼叫背著你！」馬丁翻白眼：「我用的同一件聖遺物，伱沒響應召喚反而是你那好大兒跳出來了，我有什麼辦法？再說了那次是亞種聖杯戰爭，實現不了你那個級別的願望。」
「那就沒事了。」阿爾托莉雅小姐滿意的點點頭：「我確實不會回應亞種聖杯戰爭。」
換句話說，阿爾托莉雅的現世也證明了這次聖杯的級別是等於冬木聖杯的。
「你們打過不止一次聖杯戰爭？」這次輪到柯南驚訝的詢問：「贏了嗎？」
阿爾托莉雅轉過頭來，面帶微笑的看著這個小朋友：「如果打贏了我還會站在這裡嗎？您說呢？」
不能說不禮貌，但多少沾了點陰陽怪氣。
一個供魔不足的菜雞御主和一個一根筋鐵憨憨從者，雖然馬丁帶著她當了一波戰場老六，坐收漁翁之利弄死了兩騎，但還是被一個騎摩托車的英靈給創飛了再次無緣聖杯。
柯南抬頭看向馬丁，用眼神示意：這騎士姬怎麼有點素質不詳？
馬丁正在調整灰原哀手背上的令咒，抽出魔力來分給Saber，對柯南詢問的眼神視而不見：怪我咯？
「那個……」毛利蘭遲疑的插入話題：「還沒請教，這位小姐究竟是……？」
阿爾托莉雅小姐剛剛出現在魔法陣中時，毛利蘭的想法是：咦，好可愛的小妹妹。
然後在阿爾托莉雅帥了那一秒鐘的宣言時，她心想：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等到馬丁和阿爾托莉雅聊天時，因為對從者或英靈的份量沒有實感，雖然有些意外又是馬丁認識的人，但也沒有太過驚訝。
直到馬丁說出來一句『你那好大兒跳出來了』，毛利蘭當場就愣了：這位從者小姐的兒子都能上戰場了？明明看起來只有初中生的樣子？因為是英靈所以這麼駐顏有術嗎？
（赤井瑪麗：也不一定非得是英靈才行。）
這時馬丁終於調整好了令咒術式，將原本由聖杯賦予作為令咒的魔力通過從者契約傳遞給了阿爾托莉雅維持行動。
原本拄著長劍頹廢的阿爾托莉雅一下子支棱了，挺起胸膛自我介紹道：「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在這次聖杯戰爭中作為Saber現世，志在奪取聖杯！」
「潘德拉貢……」灰原哀看著對方問道：「莫非你與古不列顛的傳奇之王有關？」
提前潘德拉貢這個名字所能想到的，除了亞瑟王的傳說以外就沒有別的了。以前宮野志保在美國留學的時候，還在百老匯看過一起音樂劇叫《卡美洛》。
阿爾托莉雅堂堂正正的說道：「我就是在歷史中留下『亞瑟』這個名字的不列顛之王，也就是說，如果你們召喚的是亞瑟王，那就是我了。」
「不可能！亞瑟王不可能是一個小女孩！」
發出驚呼的並不是柯南或者灰原哀或者阿爾托莉雅面前的任何一人，而是剛剛站在阿爾托莉雅斜後方，冒充背景板的馬丁。
如果是其他人產生這個疑問，阿爾托莉雅願意不厭其煩的表達自己雖是女兒之身，也有作為一個王的責任和器量，為了大不列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但馬丁這貨，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就是六天（連著三次聖杯戰爭）里已經重複這句話三遍了，而且那副表情生怕別人看不出他是故意的。
對於馬丁的刁難，阿爾托莉雅做出的選擇是——她轉身舉起了手中的劍。
馬丁很顯然已經召喚了其他的從者，在聖杯戰爭攻擊其他的御主不是很正常嗎！
有問題嗎？沒問題啊！這太騎士道了！
「打人了誒！郭德綱打人了呸、亞瑟王又打人了哎！」
馬丁拔腿跑，阿爾托莉雅舉著咖喱棒追，那颯爽的英姿宛如村口老太太舉著拐杖追打村尾熊孩子。
很好，柯南成功破解了亞瑟王素質遺失之謎。
還有三個人沒有召喚從者呢，馬丁只繞著周圍跑了一圈就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著即將對他一個跳劈的阿爾托莉雅：「早飯吃紅燴雞肉燜飯！而且是遠月菜譜！」
阿爾托莉雅此時已經以高頂位起勢準備劈人了，聽到馬丁的話立刻中了定身法，很明顯的咽了下口水後遲疑問道：「遠月菜譜？就是你在我吃方便麵的時候一直念叨的烹飪手法和味道，念叨的我都吃不出方便麵味道的那個遠月菜譜？」
「對。」
阿爾托莉雅依然提防的問道：「確定是雞肉燜飯，不是雞肉燜飯口味的方便麵？」
「目前沒這個口味。」一邊說，馬丁一邊指了指現場的角落，之前為了繪製法陣殺掉的大公雞還在那裡，顯然它就是早餐了。
「太好了，真的再也不想吃方便麵了……」
見證據確鑿，阿爾托莉雅收起了劍，轉過身去找御主灰原哀交流情況。
「好，下一個誰來召喚？」馬丁走向其他人，卻發現福爾摩斯已經給鈴木園子畫好了偽魔術迴路，行動高效，真是一個靠譜的隊友。
「當然是我了！」鈴木園子高舉著她早就選好的聖遺物：「沖田總司用過的茶杯！美少年我來了！」
沖田總司，新選組天才劍士，據說是個清秀可愛的美少年。
（此人並未留下照片，網傳的沖田總司照片全都是謠傳。）
「別去。」馬丁攔住了她：「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長得和那邊的Saber小姐一模一樣，要麼長得和天國的工藤君一模一樣。」
這個世界也有個姊妹篇客串進來的沖田總司，工藤新一的輪廓填上了服部平次的顏色。
柯南：喂喂喂，誰已經在天國了？
「啊？」鈴木園子扭頭看了看根本不認識沖田總司的阿爾托莉雅，雖然Saber小姐是個很漂亮的女生，但如果沖田總司長相和Saber小姐一模一樣，那不就是說……？？？
馬丁指了指一旁的福爾摩斯：「你問他。」
福爾摩斯點點頭作證：「Miss沖田確實與Miss阿爾托莉雅們容貌相近。」
疑惑維持了一秒鐘，很聽勸的鈴木園子放下了沖田總司的聖遺物，拿出了備選：「噔噔！軍神上杉謙信！愛好文雅、潔身自好的越後之龍！」
馬丁不認識這個人，但福爾摩斯還是開口提醒道：「Miss上杉的容貌也與Miss阿爾托莉雅們相似。」
「哈？？？也是女生？」鈴木園子有些茫然：「到底是歷史出了點問題還是那個英靈座出了點問題？」
柯南又仔細看了看福爾摩斯先生，心中慶幸福爾摩斯先生的性別沒出問題。
鈴木園子的歷史只限於學校里教的幕府時期和戰國時期那些，外國的英靈傳說一竅不通，又被型月世界可怕的娘化光環搞自閉了。
「這樣，這裡有枚久遠年代的槍頭，我印象里槍兵中帥哥的比例還是比較高的。怕不保險呢，就把這兩把刷子也擺上，這樣說不定就能召喚一個有兩把刷子的男人了。」馬丁給她出主意。
「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被忽悠的鈴木園子擺著奇奇怪怪的聖遺物開始了召喚。
看園子念咒文的時候，毛利蘭抱著長耳兔走了過來，大兔嘰立刻朝馬丁伸出手求抱。
馬丁接過長耳兔的時候，毛利蘭眯著眼睛問道：「馬丁君，之前該不會很嚴苛的對待Saber小姐了吧？」
馬丁知道前面阿爾托莉雅對方便麵的怨念敘述引起了小蘭的誤解：
「那可沒有，我儘可能讓她口味豐富了！早上香菇燉雞、西紅柿雞蛋、酸辣牛肉；中午香辣牛肉、紅燒牛肉、酸辣牛肉；下午茶泡椒竹筍；晚上鮮蝦魚板面、鹵香牛肉再加香蔥肉蓉。雖然具體的菜譜現在肯定記不住了，但大體就是這個意思。」
毛利蘭半月眼：「後面全都帶個『面』是吧？而且口味是不是也太多了？」
「最後一樣後面帶的是『餅乾』。」馬丁糾正：「多……主要是她真的能吃，食量是我的三倍以上。」
「就算如此，也不能因為對方是從者就那麼敷衍對待吧？」
「不是我敷衍，是地主家也沒餘糧了。當時我們所處的那個世界屬於全球核戰爭之後廢土世界，食物十分珍貴，當時我們沒有獲取食物的渠道，除了我作為儲備糧的方便麵以外沒啥可吃的了。就那些方便麵，在那個世界基本能換到等重的黃金，除了老壇酸菜面。」
馬丁一邊說，一邊給毛利蘭的手上畫偽魔術迴路。
別說阿爾托莉雅了，馬丁在那個世界待了八天，除了前兩天有前一個世界補充的新鮮食材吃以外，後面六天他也是方便麵配壓縮餅乾。
當時想著能不能借用聖杯的力量改造一下那個廢土世界，所以第一晚沒有睡覺，讓那次聖杯戰爭打了兩天，結果第二天被一個騎摩托車的從者淘汰了，對方不僅創飛了阿爾托莉雅，還把馬丁也一起創暈了，等醒來一看新的變身已經開始，哪裡都不再有聖杯的消息。
「誒？缺乏食物的世界……原來是這樣。抱歉馬丁君，我誤會你了。」
「小事。」已經熟練的馬丁勾勒好了最後一筆，但隨後皺了下眉。
皺眉的原因和毛利蘭無關，而是那邊園子的咒文已經即將念完了，但魔法陣一點動靜也沒有，也沒有感覺到魔力被調動。
園子也覺得不對勁了，她之前眼巴巴的看著灰原哀召喚從者，明明讀到這裡的時候魔法陣該開始發光了。
隨著園子底氣不足的把咒文讀完了，魔法陣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魔法已經失靈了。
「園子，再念一遍。」
鈴木園子又念了一遍召喚咒文。但經過馬丁的嚴密檢查，魔法陣本身沒出問題，只是單純的沒有回應園子而已。
「園子等一下，先換成小蘭試試。」
馬丁撤掉了祭壇上的聖遺物，因為小蘭準備用相性召喚賭一波能不能召喚英靈工藤新一。
然而即使是運氣無敵，好運無往不利的毛利蘭，念完了咒文也沒有得到大聖杯的回應，沒有發光、也沒有從者現界。
就算還有阿笠博士可以嘗試，但此時大家的心目中都有了答案。
馬丁抱起胳膊：「明明從小哀成功的例子上看，我的理論沒問題，這個方法是能忽悠住大聖杯的，為什麼後面就不好使了呢？難不成同樣的招數不會對聖鬥士生效第二次？」
「還有其他的可能性。」福爾摩斯分析道：「也許就在我們進行召喚的時候，還有另一個勢力，也在積極的進行從者召喚。並且就在剛剛，雙方中的一方召喚了最後一個從者。
「又或者是，追求鬥爭存在的聖杯的意志比我們想像中更為機警，超過三名御主的團隊同樣被聖杯視為了惡意組隊，所以一個團隊能夠召喚的從者最大數量就是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