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年!?」像是不可置信,首席手撐著地站了起來,搖著腦袋自我否認,「不,不對,你不是沈年!你到底是誰!?」
沈年把懷中昏迷的人抱緊,身後無盡的黑夜就像是化作了他的翅膀,更添一絲詭異之色,原本皎潔的月亮變成紅色,沈年抱著人緩緩落在花房之中。♡👽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𝐺𝑜𝑜𝑔𝑙𝑒搜索𝑠𝑡𝑜𝑐𝑜𝑚閱讀▲
「是你傷害的她!」沈年眸中狠厲,一手攬住白黎,讓她靠進他的懷裡,一手朝首席伸了出去。
巨大的吸力讓首席整個人都往他的手上撞,窒息感籠罩著整個腦袋。
首席掙扎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額頭浮現冷汗,「沈,沈年,我可是你的父親!」
沈年黑如墨的眸中流光閃過,緊捏著首席脖子的手鬆開。
捂著腦袋,把白黎輕輕放在花叢里,「果然還是限制太大了。」
指骨分明的手扶上她白皙的臉頰,眸中滿是眷戀,指尖一點黑霧鑽進白黎鼻尖,沒過一會,她就捂著腦袋坐了起來。
看著大變風格的沈年,白黎一下就意識到不對勁了,小心翼翼的喊道:「厄,厄西斯!」
見他眸子一亮,立刻明白過來剛剛是他救了她,不然明天早上她可能就要成為眾人晚上要做的其中一個噩夢了。
不過……
「你怎麼附了沈年的身?」白黎伸手摸了摸厄西斯身後展開的如同惡魔般的蝙蝠翅膀。
指尖滑過,卻見厄西斯瑟縮了一下,耳尖染上一抹紅暈。
面對白黎好不容易的接觸,厄西斯強忍著身體的不耐,微眯著眼,身體止不住的癱軟。
薄唇輕啟,微喘著氣,「這個身體的主人是我的信徒。」
厄西斯劇烈的反應讓白黎有一些錯愕,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滿滿的惡趣味。
「那你是一直在看著我嘛?」白黎湊近他的耳邊,溫熱的氣隨著說話灑在他的耳上。
厄西斯淚眼朦朧的,一把抱住了白黎,腦袋枕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不,不是,這裡是那條魚管轄的地界,對我有一定的限制。」
「就算是在你的身上有我的靈球,也被模糊了方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卻沒想到正好碰到你被人推了下來,所以我,我才只能附在信徒的身上。」
首席匍匐在花圃中,試圖朝門口前進,被門擋住的外面窸窸窣窣,像是地上有許多東西在爬一樣。
可這在面對那個占據他繼子身體的男人比起來,不值一提,眼見就要碰到門把手,一條金色嵌滿符文的鞭子就緊緊纏在那隻手腕之上。
絕望瞬間籠罩在頭頂,白黎意興珊的收回撩撥厄西斯翅膀的手,扶著人站了起來。
兩人的陰影籠罩住首席全身,「你這傢伙,剛剛不還要害死我嘛!」
白黎一腳踩在首席腦邊,一把拎起他脖子處的衣服,就往欄杆邊上拖。
大半個身子懸掛在半空中,就算樓層不高,但是頭著地摔下去也討不著好的。
首席緊緊握住抓著他脖子處的手,嘴裡不住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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