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現實

  說走就走,白石義城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大蛇丸走到兜身邊,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開始取回自己的查克拉,藥師兜也沒有反抗,只是說道:「大蛇丸大人,這場戰爭」

  「我對這場戰爭沒有任何興趣,對斑的月之眼計劃也沒有興趣,兜,你和義城君合作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不過你沒必要參與這場戰爭,也沒必要模仿我算了,有些道理還是要自己領悟。」

  大蛇丸又望向佐助,笑著說道:「佐助,被義城君看中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固然你現在的實力很強,但光憑力量永遠無法戰勝他。」

  「你有辦法戰勝他?」

  「你有興趣?」

  「嗯。」

  「好吧,想要戰勝義城君,首先你要找到他體內的蝶種,使蝶一族的養蝶秘術一般是在心臟,你的寫輪眼能不能看到他體內的異常?」

  佐助搖了搖頭。

  大蛇丸攤攤手:「找不到他體內的蝶種,就算你把他的頭砍下來都沒用,況且他本體一直待在桃之國,想在他的大本營殺他無異於天方夜譚,還是放棄吧。」

  「你不是說蝶種在心臟嗎,只要把他的心臟打穿不就行了嗎?」

  藥師兜解釋道:「以他的醫療忍術,只要心臟還剩下一點就可以再生,而且根據我的推測,他很可能擁有轉移身體器官的能力,別人的胸口後面可能是心臟,但他不一定,除非你能夠讓他瞬間灰飛煙滅,不然想要殺他根本沒可能。」

  佐助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大蛇丸笑了笑:「佐助,他幹的壞事比我多得多,五大忍村盼著他死都幾十年了,結果他還不是好好的活著,他的命比我硬太多了,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言盡於此,想要通靈歷代火影就必須解開屍鬼封盡,我們走吧。」

  藥師兜有些遺憾:「可惜了,本來還想看看宇智波斑真正的實力。」

  大蛇丸嗬嗬怪笑道:「兜,那可不是你能操控的忍者,如果他有心反抗的話,穢土轉生根本束縛不了他。」

  「義城大人好像也說過這種話宇智波斑的實力真是驚人,不過輪迴眼的能力似乎未能完全發揮出來,有點奇怪。」

  「別再糾結宇智波斑的事情了,我們可都是國際通緝犯,這場戰爭又或者是宇智波斑,根本輪不到我們來操心,這是義城君,大名和五影應該頭疼的事情。」

  「說的也是。」

  藥師兜結印解開了穢土轉生,臉色突然變得很怪異:「大蛇丸大人,還真被你說對了,宇智波斑擺脫了我的控制,或許我不該替他靜心準備祭品。」

  「你看,這不是自找麻煩,等到戰爭結束,你肯定會被五大忍村列為重度罪犯進行抓捕。」

  「沒關係,義城大人說過他會庇護我。」

  「兜,想要得到義城君的庇護,你就只能待在桃之國,他可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藥師兜臉色有些難看,跟著大蛇丸離開山洞。

  在前往納面堂的路上,三人又碰到了前來尋找佐助的鷹小隊成員,一番鬧騰後,他們一起上路。

  ******

  大野木,照美冥,我愛羅,雷影艾在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面前毫無反抗之力,被打得昏迷不醒。

  右赤沒有替他們治療,反而興奮的沖了上去,想要蹂躪傳說中的忍者宇智波斑。

  觀戰了這麼久,他以為對宇智波斑的實力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結果等他開著超負荷狀態一拳轟破須佐能乎時,斑立刻意識到右赤的難纏。

  於是

  「天礙震星!」

  先是用同歸於盡的招式拉開了距離,然後斑就使用忍術瘋狂消耗右赤,儘管右赤的忍術同樣眼花繚亂而且規模龐大,但斑可是有著無盡的查克拉,沒打多久,右赤就喘的十分厲害。

  沒有辦法,他是活人,而斑是死人,斑可以硬頂著忍術和他同歸於盡,他不能,而且因為使蝶秘術的緣故,他不能受太過嚴重的傷勢,不然蝶種發動繭縛秘術,他也就完了。

  好在有飛雷神,但斑對於飛雷神可是相當了解,他的幾次偷襲不僅沒有效果,反而被斑利用他的攻擊,差點就送他上天。

  被按著摩擦的滋味很難受,等到體內的查克拉差不多耗盡,右赤毫不猶豫的就溜了

  至於躺在地上的四位影,右赤才懶得管他們的死活,甚至巴不得斑弄死他們。

  右赤的逃走讓斑十分詫異。

  「好不容易有了點戰鬥的感覺哼,鼠輩!」

  對於地上的四位影,斑瞧都沒有瞧上一眼,高傲如他才不屑干那種補刀的事情。

  正準備離開時,身上突然發出白光,斑皺起眉頭:「術者出了什麼事嗎?算了,穢土轉生,解!」

  如果能被穢土轉生束縛,那他就不是宇智波斑了。

  恢復自由之身後,斑望向另一處戰場,冷哼一聲瞬間消失。

  計劃出現這麼大的偏差,他敢肯定帶土有了其他的心思。

  在斑趕路的時間內,卡卡西配合鳴人終於打掉了帶土的面具。

  昔日救過自己性命的英雄小夥伴突然變成要毀滅世界的犯罪者,這對卡卡西的打擊可想而知。

  「帶土為什麼會是你既然你沒死,為什麼直到現在都」

  「你非要用這個名字來稱呼我的話,隨便你,我是不是活著,根本無關緊要,不過也是,如果非要一個理由,大概是因為你對琳見死不救,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吧!」

  琳

  卡卡西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下,想解釋卻發現任何解釋都等於狡辯,殘酷的現實讓任何言語都變得十分蒼白,他很希望帶土能夠對自己破口大罵,這樣他的心裡才會好受一些。

  而帶土的臉色卻十分平靜,就連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

  「卡卡西,你的臉色好像很難看啊!」

  「帶土,你不罵我嗎?」

  「如此無聊的現實罵你又有什麼用我對這個即將消失的世界不感興趣。」

  帶土抬頭仰望星空,空洞的眼神述說著這些年的空虛。

  在這一刻,卡卡西的信仰崩塌,心中只剩下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