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暴走的鳴人出現第六條尾巴時,即使是神羅天征也無法再讓鳴人後退半步。
「這就是九尾的力量嗎真是讓人嘆為觀止,不過」
佩恩雙手一合,一個黑色發光的小球緩緩飄向天空。
「地爆天星!」
飛船就在天空上,長門和天道之間的距離不需要可以接近,眼見無法壓制暴走的鳴人,長門二話不說就開了大招。
轟隆隆的聲響中,地面在劇烈晃動,已經被摧毀的木葉城,無數殘垣斷壁飛向天空中那顆黑色的小球,就連白石義城和火之國大名所在的地方也受到波及,迫不得已往後撤退。
僅僅只是半分鐘,木葉上空就出現了一個漂浮著的巨大石球。
這種壯觀的景象直接讓所有忍者看傻了眼。
「開什麼玩笑,這是人類能夠做到的事情?」
「鳴人呢?」
「快看,鳴人已經被吸到了上面!」
白石義城和火之國大名站在一起,其他人都被兩人趕走了。
望著天上的那顆石球,大名深深吸了口氣,臉色看起來有些頹敗:「這就是頂尖忍者的實力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不,曉組織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
「團藏告訴我說兩位顧問失蹤了,曉組織是為了尾獸而來,他們沒道理對兩位顧問下手。」
「就憑這個你就懷疑我?」
「你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而且據我所知,忍界的地下組織以前大部分都是由你控制,但是現在他們卻全部歸屬於曉組織,這你怎麼解釋?」
白石義城有些詫異,臉色古怪道:「你居然還會注意忍界的地下組織?」
「換金所知道吧,火之國境內全部是我的人,你那麼缺錢可別對我說看不上這些黑錢。」
「好吧,曉組織跟我是有點關係,但關係不大,明面上的首領佩恩擁有輪迴眼,但那雙眼睛不屬於他,而是屬於宇智波斑,我實力不如那傢伙,所以才會放棄那些地下組織,而且也不想對曉組織出手,免得惹上麻煩。」
「宇智波斑?你在和我開玩笑?」
火之國大名表示強烈的懷疑。
白石義城則一臉信誓旦旦的說道:「那傢伙還活著,估計很快就會跳出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哼,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木葉的兩個顧問是怎麼回事?」
「關我屁事,說不定他們已經死在了廢墟底下,這次死了不少人吧,木葉顧問就比別人的命貴嗎?」
「如果沒有他們兩個,木葉就沒人能壓制團藏了,那傢伙小動作十分多,並沒有那麼安分。」
白石義城笑眯眯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幹嘛不把權力給他,只要走上了台面,他就不能在背地裡搞小動作了。」
「說的簡單,你也看到了九尾人柱力的力量,如果那傢伙掌權,火之國再也不會有和平的生活。」
火之國大名臉色十分凝重的繼續說道:「告訴你一件事吧,以前被你摧毀的木葉原址,團藏讓人在那邊重新建立了村子,雖然規模不大,但你應該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白石義城愣了下,不可思議道:「重新建立村子?」
大名點了點頭,臉色難看道:「說實話,我不僅懷疑你,還在懷疑團藏,這個老東西在這次的事件中毫無作為,甚至連手下的忍者都按兵不動,實在太可疑了。」
白石義城仔細思索片刻,搖頭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團藏已經失勢,想要重建木葉,就必須有木葉高層的全力支持,自來也和卡卡西可能不知情,但兩個顧問肯定知情,這群傢伙挺能幹的嘛。」
「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如果我想要收編木葉忍者,就必須把九尾掌握在手裡,哪怕是囚禁也行,這才是我讓你來的主要目的,團藏那傢伙明顯也想要掌控九尾,如果被他得逞,我不僅要浪費大量的錢財來重建木葉,還要向木葉一再妥協,畢竟那傢伙是強硬的武鬥派,自來也和卡卡西這兩個鴿派會顧全大局,但團藏可不會,我這個火之國的大名,不管願不願意都必須向團藏妥協。」
「現在都被外人打上門了,你們還在進行無聊的政治鬥爭」白石義城搖了搖頭:「這就是一國一村政治制度的弊端,話說你們都想要掌控九尾,有沒有問過鳴人的意見?」
「鳴人?是那個九尾人柱力嗎?」
「」
人柱力的命運還真是悲慘呢。
換位思考下,白石義城覺得鳴人才是最應該黑化的人,這狗屎一樣的世界,哪有半點存在的價值?
這時,完全實體化的九尾突然從地爆天星中露出頭,在一聲聲獸吼中,瘋狂噴吐著仿佛要把世界融化掉的烈焰
「居然能掙脫地爆天星真是驚人的力量,既然這樣,只能做出更大的地爆天星了!」
天道佩恩剛剛伸手,九尾卻突然化為一陣白煙消失。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進入仙人模式的鳴人站在地爆天星上靜靜看著天道。
「九尾消失了難道他已經掌控了九尾?」
既然這樣,地爆天星就沒必要了。
有了這種想法,地爆天星立刻開始瓦解崩潰。
鳴人在這些碎石中來回跳躍,平安落到地面。
「稍微理解了痛苦嗎如果沒有相同的痛苦就無法真正理解他人,而且就算能夠理解,也不可能相互體諒,這就是所謂的道理,就像你去追佐助一樣,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鳴人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憤怒了,在他最痛苦的時候見到了自己的父親波風水門,來自父親的關愛讓他重新恢復了理智,而九尾的封印也被波風水門重新穩固。
「帶我去你的本體那邊,我有些話想當面說。」
天道怎麼可能答應這種事情,自顧自的發起了進攻。
然而鳴人已經清楚了天道的能力,利用自己的戰鬥智慧最終打倒了天道。
看到這一幕,白石義城笑得很是意味深長。
「終於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