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真正的請求

  早就想對這個女人做這樣那樣的事了,白石義城毫不客氣的開始對她為所欲為。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正在興頭上時,突然被芽衣一腳踹下了床。

  從地上爬起來後,白石義城惱怒道:「喂,你干什」

  話說到一半,他瞬間露出了討好之色,因為站在床上的那個女人頭髮已經變成了銀色,而且看起來很生氣。

  「混蛋!你居然敢騎到我身上!」

  糟糕,這個女人要發飆了。

  白石義城二話不說就開溜,赤身裸體的出現在臥室中,把兩個剛睡醒正在穿衣服的女孩嚇了一跳。

  回到熟悉的環境中,他心中稍安,剛想開口說話,眼前突然一花,人再次出現在蝶棲谷。

  暴怒的銀髮芽衣冷冷盯著他:「你和我簽訂了通靈契約,你以為跑得掉嗎?」

  「哈哈,那個早上好!」

  白石義城笑得很尷尬,隨後說了一大堆肉麻的情話,想要打動芽衣,可惜,任憑他磨破了嘴皮子,芽衣都只是冷冷的盯著他。

  這一天,某人吊在樹上被狠狠打了一頓。

  如果不是他拼命求饒,銀髮芽衣差點就把他給閹了。

  直到天黑,芽衣才把白石義城放了下來。

  「我問你,那個女人是不是對你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誒?你們不是共享記憶的嗎?」

  「共享的只有以前的記憶,那傢伙這一切都怪你!」

  白石義城又被這個女人騎在身上痛毆了一頓。

  他算是明白了,什麼意識復甦,分明就是精神分裂!

  鼻青臉腫的他正準備回去,這個女人居然又變成了黑髮。

  黑髮芽衣連忙抱住他:「抱歉,你太厲害了,我失去了意識,她就出來了,對不起!」

  白石義城一臉黑人問號:「我都不知道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她剛才差點就把我給閹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就算割了還能再長出來吧,你是不是用醫療忍術對自己動了手腳,它好厲害。」

  「什麼叫割了還能再長出來?為什麼你能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出這麼可怕的事情?再三聲明,我絕對沒有動過它!」

  黑髮芽衣眼中有了笑意,也不戳穿他:「今天晚上能不能留下陪我?」

  「不要,萬一她出來了,我肯定又要挨打。」

  「你溫柔一點就好了,我會很努力的壓制她。」

  黑髮芽衣相當黏人,白石義城也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就開始在作死的邊緣反覆橫跳

  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芽衣的兩個人格雖然知道彼此的存在,但互相之間卻從未有過交流,一個人格出來,另一個隨之沉睡,兩人的記憶並不共享。

  而且說是意識復甦,其實就是精神分裂。

  她們根本無法抹殺彼此的存在。

  直到某一天,黑髮芽衣對他說出了真正的請求。

  「我們雖然奈何不了彼此,但如果你肯幫我的話,我們兩個就可以合力把她封印到意識深處,你再也不用擔心她會對你不利,而且我也會對你百依百順。」

  白石義城突然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是不是覺得和我培養出了感情?」

  「果然你早就猜到了我對你不好嗎?」

  何止是好,好到有些過分了。

  如果讓他做選擇的話,他肯定會選黑髮芽衣,這個人格很擅長捉摸他的心思,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實在讓他愛不釋手。

  相比之下,銀髮芽衣脾氣惡劣,動不動就對他進行毆打,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有一點很讓白石義城在意,黑髮芽衣知道找自己幫忙,銀髮芽衣不可能沒想到這種事情,那她為什麼還要那樣對待自己?

  想不通就問,白石義城把疑惑問出來後,黑髮芽衣沉默了會,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可能她拉不下臉吧。」

  「就這麼簡單?」白石義城捏著下巴古怪的笑道:「話說我以前也很過分吧,她那個時候都能忍,現在面對被封印的危機,居然忍不了算了,你讓她出來吧,我想和她談一談。」

  黑髮芽衣深深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說不呢?」

  「這沒什麼關係吧,安心,我可是很捨不得你呢,只是覺得沒必要這麼幹。」

  「你有多捨不得她?」

  白石義城愣了下,眼看著她的頭髮逐漸變成銀色,尷尬的笑了笑:「說換就換,讓人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她剛才說想要讓我幫她把你封印,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有本事就試試。」

  心中一凜,白石義城耷拉著臉說道:「果然你還有著控制我的手段。」

  「哼,做這種事情前,為什麼不問問城的意見?我才是所有蝶種的真正主宰區區人類,想跟我斗還差遠了。」

  「誒?她真的是意識復甦?」

  「算是吧,一個冒牌貨而已,不說這個,你剛才為什麼不答應她,不是很喜歡她對你百依百順嗎?」

  「嗯其實我喜歡的是你這種類型,對我百依百順的女人太多了,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歡你。」

  芽衣眼中異色一閃而過:「又在說花言巧語,以為能騙到我嗎?人渣!」

  白石義城無語道:「你看,不管我說真話還是假話,你都不相信,人與人之間能不能有點信任?」

  「信任是相互的,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你這個混蛋!當初多少次對我出爾反爾,現在說這話」

  白石義城突然堵住了她的嘴,芽衣瞪大眼睛立刻就要推開他。

  「別動,自從你搬到這裡後,我就再也沒有和你親熱過,我很想你。」

  芽衣身體一僵,半推半就著被他壓在了身下。

  親熱過後,白石義城把她抱在懷裡,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我現在已經沒有對你不利的想法了,你也不要總是對我發脾氣,就算不喜歡我,但我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以後我會老老實實的給你當牛做馬。」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但是你想讓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好好草。」

  白石義城把草字咬得極重,芽衣也不是第一次聽他說葷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果然我還是應該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