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根本無法述說對與錯,宇智波鼬的選擇看似殘酷無情,但對木葉卻是黑暗中的曙光,犧牲小我成全大我,本質上他就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孩子。
可惜,他是一名忍者。
忍者的世界到底有多殘酷呢?
普通孩子十歲時,還可以對父母撒嬌賣萌。
而忍者五歲就要接受殺人訓練,十歲時他們已經是合格的殺人機器了。
不停的接受委託,不停的殺人,直到遇到比自己更強的人,然後被殺。
即使有所謂的同伴,這也只是他們殘酷人生中為數不多的溫情,忍者被人畏懼但又遭受唾棄,稍微有出路的人就不會選擇當忍者。
宇智波鼬的悲慘只是忍者這個群體中微不足道的縮影,像他這樣的人比比皆是。
這就是忍者的宿命。
桃之國。
白石義城正在新玩具宇智波美琴身上奮鬥,雖然這個女人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但他一向不挑女人,倒不如說有時候人妻更有韻味。
至於聆花說的保護她,完全就沒被白石義城當回事,不過為了照顧聆花的情緒,他沒有強迫宇智波美琴,只是對宇智波美琴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來伺候我,我可以讓她們有更好的生活,而且還會救你的兒子。」
來到桃之國的第三天,宇智波美琴主動走進了他的房間。
一句話就剝下了宇智波美琴的自尊,這就是權力與實力帶來的福利。
一張紙條突然飄落,白石義城一邊衝刺,一邊打開看了看,眉頭微皺,隨後更加狂暴的蹂躪身下的女人。
等到他傾囊相授後,宇智波美琴已經雙眼翻白暈死過去。
他把這個女人抱在懷裡靜靜等著她清醒過來。
宇智波富岳出賣她的事情,他沒有告訴宇智波美琴。
人活著總要有點念想,行屍走肉玩著有什麼意思。
有生命的充氣娃娃?
每次看到宇智波美琴咬牙堅持淚流滿面的樣子,他就感覺到躁動,有種玩壞這個女人的衝動。
這是很低級的惡趣味,但人如果沒有了低級趣味,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真想要高級趣味,乾脆割以永治。
懷裡的女人突然動了一下,然後就想要推開他。
白石義城沒有強迫她,任由她縮到床的另一邊。
「木葉的宇智波一族被滅族了,連同你丈夫在內,三百多人被你的兒子宇智波鼬夥同一個面具男人殺光了,只留下了你另一個孩子,宇智波佐助。」
黑暗中,他看不清女人的臉色,但想必不會太好看,低微的抽泣聲突然響了起來。
「你的兩個孩子還活著,至於你的丈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傷心是難免的,不過還是要向前看。」
抽泣聲逐漸低不可聞,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女人在黑暗中摸索著,然後鑽進他的懷裡。
「你答應過我要救鼬和佐助。」
「沒錯,不過你想讓我怎麼救他們?把他們帶到桃之國?」
宇智波美琴沒了聲音。
白石義城笑了笑:「不必如此著急,他們雖然是你的孩子,但你不可能照顧他們一輩子,孩子大了,總要讓他們自己學會走路,我有近千個孩子,雖然我也想對每個孩子都盡到父親的責任,但這實在太難為我了,我能給他們的只是同等的條件,以及相同的父愛。」
「真要說偏愛,大概只有杏奈為我生的一兒一女,不過隨著他們長大成人,我已經很少關注他們,人生的路很長,孩子們一帆風順當然再好不過,但如果走錯路,就需要父母來幫他們兜底,這是我有信心做好父親的底氣。」
宇智波美琴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我沒有信心做一個好母親,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我沒資格做母親。」
「在這個時候,男人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了。」白石義城大言不慚道:「我有很多女人,她們都對我死心塌地,可不僅僅是因為我能幹,最重要的是我能給她們安全感,如果世上真有好男人的話,那我絕對要排在第一名!」
黑暗中突然響起了忍俊不禁的笑聲。
「你說這種話一點都不臉紅嗎?還是說你一向都這麼無恥?」
「我從來都不掩飾我的無恥,不然我也不會對你說那種話。」
說完,白石義城慢慢俯身親吻她,跟以前的狂暴判若兩人,這一次他極盡溫柔。
宇智波美琴逐漸迷失在他的溫柔中,當兩人合為一體時,白石義城趴在她的耳邊說道:「安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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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來了新的成員。」
穿著暗部作戰服的宇智波鼬出現在曉組織成員面前。
大蛇丸嗬嗬怪笑道:「鼬,這可真是難得的緣分。」
看到大蛇丸的瞬間,宇智波鼬就察覺到他眼中的惡意:「大蛇丸,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何必明知故問。」
大蛇丸不動聲色瞥了眼佩恩,宇智波鼬頓時心中瞭然。
佩恩:「曉的目標是代替五大國支配忍者世界。」
「好大的願望。」
「為此我們召集優秀忍者,不問出身和經歷,木葉的宇智波鼬,歡迎你加入曉,現在更強烈的否定木葉吧!」
宇智波鼬愣了下,沒有搞明白什麼意思。
桑枝指了指他頭上的護額,略帶幾分嘲笑道:「看吧,首領,我早就說不要搞什麼形式主義。」
大蛇丸:「當初是你說生活要有儀式感,現在你又說什麼形式主義,話都讓你說盡了,做人不要太無恥。」
蠍:「同感。」
桑枝:「喂,蠍,別忘記了咱們的交情。」
蠍:「一碼歸一碼。」
葉倉:「和蠍談交情,小心他把你做成傀儡。」
蠍:「臭女人,你說什麼?」
大蛇丸:「首領,不如讓我和鼬組成二人小隊,怎麼樣?」
蠍:「混蛋,你看不起我嗎?」
大蛇丸:「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桑枝唯恐天下不亂的喊道:「打一架!一千萬賭大蛇丸贏!」
枇杷十藏:「我跟一千萬!」
佩恩:「」
小南看不下去了:「安靜!」
宇智波鼬默默解下頭上的護額,拿出苦無劃了一道橫槓,然後再次帶上護額,佩恩把刻著「朱」的戒指放到他的手中。
「從今往後,你就是曉的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