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院後,所有的長老立刻集結忍者,而白石義城則帶著月香回到了自己的宮殿。
第二天早上,他從滿臉淚痕的月香身上爬起來,澤蘭和優茉伺候他穿衣洗漱。
吃過飯後,佳世把虎助帶了進來。
「大人,都城已經戒嚴,木葉派遣了大量忍者守護都城和宮殿,我們無法得知具體的消息。」
「不要緊,有人會送消息過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守住學院,只要能守住,一切都是未知數。」
虎助猶豫道:「大人,五大忍村真的會聯合進攻學院嗎?」
「怕了?」
「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放心吧,忍界大戰才結束了三年,我就不信五大忍村真的能放下仇恨聯合,而且木葉只是為了獲得火之國大名的支持,他們最清楚我的實力,所以對聯合的事情肯定不上心,而其他忍村最多也就做個樣子,真打起來他們絕對往後縮。」
就在這時,他手上的戒指微微發燙。
白石義城揮手讓虎助退下,然後意識體出現在蝶棲谷的會議室中。
正在等待著他的人,赫然是弒父的志雄。
「看來你拿到了我給你父親的戒指。」
「院長,你已經知道我做了什麼事?」
「你剛殺了你父親,我就知道了。」
「真不愧是院長,那我也就不說廢話了,我現在處境有些艱難,想請院長幫幫我。」
白石義城笑道:「你馬上要繼位大名了,哪裡還需要我幫什麼忙?」
志雄抿了抿嘴唇,一臉難堪道:「木葉逼我向外宣布你殺害我父親的消息,但我不信任木葉,而且他們也沒有能力對學院怎麼樣,五大忍村聯合更是無稽之談,我也不會允許其他國家的忍者部隊進入火之國。」
白石義城有些無語,這個傢伙兩面三刀,對木葉是一套說辭,對自己又是一套說辭。
他也不揭穿志雄,淡淡道:「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我對外宣布你殺害我父親的消息,你在學院演一場戲,製造自己身亡的假象,我對木葉,對其他國家就都有了交代。」
「好主意。」白石義城笑道:「只是我能得到什麼?」
「學院可以平安渡過這次危機,而且以前父親對學院什麼樣,我依然維持不變,甚至還會更加支持,院長只是從明到暗而已,你也不在乎這種小事吧?」
「哦,看來你動手前就已經想好了一切,不怕木葉跟你算帳,把你弒父的消息傳出去?」
志雄陰沉的笑道:「我只需要現在穩住木葉,等我做了大名,他們敢污衊我,我就敢以叛國罪剿滅木葉,院長,你也會幫我吧?」
這傢伙不愧是弒父的狠角色!
白石義城又問道:「那你不怕其他國家聯合進攻火之國?」
「院長,何必明知故問呢,忍界大戰過後,所有的忍村都傷亡慘重,他們根本沒有能力進攻火之國,而且他們互相也不信任,只要院長死亡的消息傳開,他們既沒有能力也沒有理由進攻火之國,就算他們真的來了,火之國現有將近一萬名忍者,打起來還不一定誰輸誰贏呢!」
志雄又說道:「其實父親也清楚這些事,只不過他一直想要壓你一頭,所以昨天才會提出那樣過分的要求,而院長不願意妥協,這才給了我機會,院長,我這算不算幫了你的忙呢?」
白石義城嘆了口氣,假惺惺道:「可惜了,本來我和你父親一直合作的很愉快。」
「院長,我相信我們會合作的更愉快,你搞出這麼大的事情就是為了錢,火之國最不缺的也是錢,每年我可以私人贊助院長兩億。」
說實話,白石義城還真看不上這兩億,不過蚊子再小也是肉,更何況自己的確太招搖了,消失是個不錯的主意。
「好吧,我同意你的提案,只是想要假死騙過所有人,需要木葉的參與,你派人來學院策反那些長老,我會讓人帶著他們投靠你,然後和木葉裡應外合殺掉我。」
右赤笑了笑,隨即消失。
白石義城意識回歸本體後,沉思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讓虎助來掌管學院。
不過虎助的身體裡沒有蝶種,而且他的實力也略低了些。
「佳世,去把虎助叫回來。」
沒過一會,虎助就回來了。
「大人,還有什麼事要交代嗎?」
白石義城盯著虎助看了會,只把他看的心裡發毛時,才說道:「虎助,你想不想掌管學院?」
虎助懵了一下,立刻單膝跪地:「大人,我絕對沒有任何對您不利的想法。」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把和志雄的交易說了一下,問道:「我假死後,想把學院交給你,你有信心管理好學院嗎?」
虎助撓了撓頭,尷尬道:「大人,這個我就是你硬生生提拔上來的,實力也不強,真把我推到院長的位置,也難以服眾。」
「沒關係,只要多養幾隻蝶種,最多兩年,你就是影級高手,而且我會親自指導你修行,讓你成為超越五影級別的高手也不是什麼難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虎助也沒什麼好猶豫的,當即就點了頭。
白石義城隨後就在他的身體裡養了五隻蝶種,刻畫上穴位封印,還給他傳輸了生命力。
然後仔仔細細交代了他應該怎麼做後,就讓他離開了。
回到屋內,月香正面無表情的坐在梳妝檯前化妝。
白石義城走到她身後,輕聲說道:「你哥哥已經和我聯繫了,我也答應了和他的合作。」
月香死氣沉沉的說道:「那你給我安排了什麼樣的命運?」
「火之國肯定沒有你的容身之地,跟我去我的國家吧。」
「你的國家?」
「沒錯。」白石義城輕聲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為什麼常常消失嗎?」
月香從鏡子中看著他,他也從鏡子裡看著她。
「如果我不願意去呢?」
「你沒有選擇。」白石義城突然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摸,笑著說道:「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母親了。」
月香身體一僵,沉默了很長時間,苦澀道:「我終究是個女人。」
曾經她以為嫁給白石義城是最正確的選擇,丈量過彼此的長短深淺後,她一度以為自己能馴服這個男人,結果
她至今為止的人生,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