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宇智波族地,白石義城就去拜訪日向一族。Google搜索閱讀
結果居然吃了個閉門羹。
白石義城黑著臉離開了日向族地。
好在接下來要去的奈良一族沒有讓他難堪,奈良鹿久親自迎他進門。
在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下,奈良鹿久進屋把他父親奈良鹿澄推了出來。
第二次忍界大戰中,奈良鹿澄中了陷阱,被起爆符炸廢了雙腿,現在已經退休在家,奈良一族所有的事務都已經開始由奈良鹿久處理。
只不過白石義城明顯不是奈良鹿久能應付的人,所以他把坐著輪椅的奈良鹿澄推了出來。
白石義城詫異的看著奈良鹿澄,眼帶笑意道:「你看起來不太好啊,需要幫忙嗎?」
奈良鹿澄眼睛亮了一下,但緊接著就搖頭嘆息:「不用了,人情債最難還。」
「呵呵,我並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始終沒有派人聯絡我,現在我特意來再問一次,想要離開木葉嗎?」
奈良鹿澄苦笑兩聲,有些感慨道:「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天,當初我還年幼時跟隨父輩來到木葉,親眼看著木葉繁榮昌盛,沒想到我現在又見證了木葉的沒落,僅僅只是依靠政治手段,你就讓我們這些為木葉出力流血的人,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簡直就像是一場夢。」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無人問,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變化,一成不變的東西都是死物。」白石義城笑道。
奈良鹿澄點頭道:「的確,木葉沒落已經成了事實,這些年我一直沒聯繫你,主要是因為不甘心,你是導致木葉沒落的始作俑者,我如果投靠你總覺得心裡很彆扭,直到變成殘廢心灰意冷」
說到這裡,他搖了搖頭:「說這個沒什麼意思,木葉是木葉,忍族是忍族,我仔細思考過火影這些年的政策,他早就開始針對忍族了,就算沒有你推波助瀾,忍族的沒落也是遲早的事情,忍族在木葉已經沒有前途了,木葉的未來是平民。」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白石義城:「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奈良鹿澄擺擺手:「先跟你說一下情況吧,奈良一族現在只剩下五百多人,對你而言,五百多人可有可無,你真的願意為了這五百人而和木葉死磕?」
三代還真是狠啊,奈良好歹也算是大族,忍界大戰沒開始前最少也有三千人,現在的悽慘狀況居然和使蝶當初差不多。
白石義城臉色嚴肅道:「不用試探我,只要願意離開木葉,無論多少人我都會接納,就算和木葉開戰也在所不惜。」
奈良鹿澄微笑道:「你也別把話說的這麼嚴重,木葉不會和你開戰,頂多就是火影去大名那裡鬧一鬧,然後團藏背地裡出陰招。」
「實話實說吧,奈良,山中,秋道,三族一直都是共進退,我答應你並不算數,你還要想辦法說服山中,秋道。」
白石義城皺眉道:「跟我說說這兩個忍族的情況。」
「山中還有四百多族人,現任族長是山中亥一,我會讓鹿久私底下勸說他,難度不大,但是秋道他們一族都是耿直人,讓他們背叛木葉很難,而且這世道老實人總是吃虧,他們只剩下一百多族人。」
白石義城目瞪口呆:「喂,這也太慘了點,都這樣了還不肯離開?」
「沒辦法,他們就這種脾氣,離開木葉就等於踐踏先輩們為木葉做出的犧牲,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會離開木葉,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有那麼大的魄力。」
說到這裡,奈良鹿澄表情嚴肅起來:「另外你也不要瞞我,你在火之國之外肯定有別的基業,既然打算讓木葉消失,那你就應該清楚大名不會讓學院一直成長下去,而且你的那種運營模式,等於把刀遞給大名,我們絕對不會去學院慢性自殺。」
白石義城沉默片刻,點頭道:「在你們離開之前,我可以讓你派人去那邊查看情況,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現在跟我說一下木葉其他忍族的情況吧,我在日向那邊吃了閉門羹。」
「很正常,日向是木葉中立派,相當傳統,如果不是面臨滅族的危機,他們不會離開木葉,但他們也不會為木葉陪葬,只要你營造出足夠的聲勢,他們會自己去找你。」
奈良鹿澄繼續說道:「你可以先去找鞍馬一族,他們是血繼家族,忍界大戰中傷亡慘重,而他們的血繼限界又難以覺醒,沒落是必然,只要你去,估計他們就會同意。」
「油女一族很難,你又是使蝶一族,跟他們素來不合,還是不要去自討沒趣了,等到木葉大勢已去,他們自己會做出決定。」
「犬冢一族」
隨著奈良鹿澄娓娓道來,白石義城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大概就這些了,還有一些小忍族只剩下十幾人,沒必要去,等到忍族都開始離開木葉,他們自己就會跟著走。」
白石義城搖了搖頭:「不,還是要去的,麻煩你幫我寫一份名單。」
「好吧。」
奈良鹿澄寫好名單交給他,他隨後就告辭離開。
把白石義城送到門外的奈良鹿久回來後,臉色相當複雜。
「父親,真的要離開木葉嗎?」
「你不想離開?」
「我不知道,總覺得很難受。」
奈良鹿澄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比你更難受,每天夜裡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出現在眼前的都是戰死的族人,知道嗎,忍界大戰結束後,我就想殺了三代,無能又自私,身為徒弟的三忍都跟他離心離德,團藏更是陰損的逼死白牙,白牙死後,加藤斷剛剛展露頭角,就莫名其妙的身死,兩個顧問不聞不問,要知道加藤斷可是他們的人,裡面問題太多了。」
「但是我殘廢了,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那就讓有能力的人來做,木葉已經腐朽了,虛偽的和平根本不是和平!」
奈良鹿久望著父親殘廢的雙腿久久沉默著,眼中說不出的複雜。
「為什麼不讓他幫你治好雙腿?」
「現在讓他治就沒辦法討價還價了。」
「父親,外面都說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好像很相信他?」
「我只是相信他的實力,忍者的世界沒有溫情可言,叢林法則,弱肉強食,父親就是這樣教我的,但我沒這樣教你我以為你將來會生活在幸福和平的年代,現在想想,真是蠢不可及。」
奈良鹿澄苦笑抬頭看著天空,意興闌珊道:「不要被什麼和平之類的話所欺騙,所有人都能幸福生活的世界根本不存在。」
「人類伴隨著罪孽而生,終其一生都無法擺脫。」
奈良鹿久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