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麼多錢,女人咬了咬牙,說道:「大人,我只能把你們帶到路口。Google搜索閱讀」
「可以。」
女人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說道:「大人,現在是白天,那邊只有賭場和飯館開門,酒館還有陪酒小姐都是晚上開工。」
「沒關係,你好像很怕那個地方?」
「我沒有在那邊登記,如果被人發現我到那邊攬客,我會被人活活打死的。」
「這麼兇殘?」
「那裡只認錢不認人,誰敢破壞規矩打死都沒人管。」
「能跟我說說那裡的規矩嗎?」
「這個」
女人慾言又止,右赤再次拿出了一千兩。
收了錢後,女人語速極快道:「那裡並沒有什麼規矩,都是一些潛規則,比如不准別的女人到那邊招攬顧客,不准在裡面鬧事,賭場禁止出千,事後要給小費等等。」
「如果是客人破壞規矩呢?」
「我說了那裡只認錢。」
有錢就能擺平一切,白石義城搖了搖頭又問道:「知道白石真繪嗎?」
「不認識。」
右赤突然開口說道:「鬼女蝶。」
女人臉色大變,一臉驚恐道:「你們是要去找鬼女蝶?不怕死嗎?」
右赤面無表情道:「這個不用你管,告知我們就行了。」
「鬼女蝶是紅燈區的主事人,那裡所有的老闆都要被鬼女蝶抽成,如果不給,鬼女蝶養的打手就會出動,要麼斷手斷腳,要麼人間蒸發。」
這時候,女人在路口停下了腳步,然後向右一指說道:「穿過這條街就是紅燈區了,祝你們好運。」
說完,竟是逃一般的離開了。
白石義城也沒攔她,穿過大街就來到了紅燈區。
出現在面前的是各色各樣的商店,幾乎大多都跟這個行業有關,最引人注目的是商店面前的一排排大籠子。
白石義城好奇道:「這是什麼東西?」
「到了晚上,來上班的女人就會站到籠子裡,等待顧客挑選,然後直接進入旅館。」
白石義城眼睛跳了跳,默不作聲的向前走。
正如剛才那個女人所說的一樣,白天幾乎沒有商店開門,所以他也沒有看到什麼人,轉了兩條街後,他突然聽到有一條街上傳來了喧譁的聲音。
走近一看,赫然發現這條街全部都是賭場。
隨意走進一家,立刻有工作人員笑臉相迎。
「兩位,想要玩什麼?」
沒等兩人說話,賭場內的兩個光頭突然拖著一個正在不斷慘嚎的男人丟到門外,同時還把一隻斷手砸在男人臉上。
「下次再敢出千,小心你的狗命!」
丟下這句話,兩個大漢轉身回到了賭場。
白石義城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心情了,陰沉著臉轉身帶著右赤離開。
「去找御屋城炎,讓他今天晚上把警備部所有人都給我調過來,紅燈區,不管是什麼人統統抓起來,另外把白石真繪帶來見我。」
下完命令後,他直接回到了城堡。
當右赤帶著真繪來到城堡時,白石義城正坐在躺椅上閉目假寐。
把人帶到後,右赤就站到了一旁。
真繪看著他遲疑道:「義城,你找我?」
睜開眼睛,看著一身華麗和服的真繪,白石義城溫和的笑著,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來,坐這裡。」
真繪愣了下,看了眼右赤,然後說道:「這不好吧?」
白石義城揮了揮手,右赤默默消失。
真繪猶豫片刻,一臉羞澀的坐了下來,然後用手環著他的脖子,說道:「你終於開竅了。」
白石義城笑了笑:「真繪,聽說你還沒結婚,為什麼?」
「跟你比起來,其他的男人就像豬玀一樣噁心。」
「我真有這麼大的魅力?」
真繪忙不迭的點頭,同時還用力親了他一下說道:「我寶貝著你呢!」
「咱們有血緣關係。」
「我不在乎,大不了不生孩子。」
「我可能沒時間陪你。」
「這個你捨得冷落我嗎?」
真繪用力在他身上蹭了起來,白石義城從她的衣領處把手伸進去,一邊揉一邊說道:「不怕族人說閒話?」
「沒人會說閒話,你現在可是皇帝!」
「哦?」白石義城突然變了臉,面無表情道:「你還知道我是皇帝,剛才可沒見你下跪,誰允許你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真繪瞬間面無血色,掙扎著就要下跪,白石義城卻死死抱住她,同時說道:「別動,揉著挺舒服的,你今年有三十歲了吧,保養的不錯,來,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X。」
這種下流的言語沒有讓真繪感到羞惱,她的心裡反而升起了無邊恐懼。
「陛下,我哪裡惹你生氣了,你說出來我改還不行嗎?」
「你看我像生氣的樣子嗎?」
白石義城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同時揉的更加大力,真繪疼的臉色發白,卻不敢說一句話。
「還別說,你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很刺激,畢竟是我的表姐呢,背德感拉滿。」
說著話,他拉開了真繪和服的丸帶,緩緩的把她剝成了大白羊。
然後把她按在地上,用一種極其羞恥的方式打開了她的雙腿,用手掰開,皺眉看著那道深淵,直到真繪承受不了這種恥辱留下眼淚後,他才再次把她抱在懷裡。
用手緩緩摩挲著她的隱私,白石義城冷漠的說道:「哭什麼,人見人怕的鬼女蝶也會流眼淚?」
聽到鬼女蝶三個字,真繪瞬間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義城,不,陛下,你聽我解釋,當初我只是想找點事做,剛好我在都城有這方面的經驗,跟幾個族人商量了一下,誰知道消息傳開後,族人紛紛來找我,我」
說著說著,真繪就泣不成聲:「他們把我推到了前面,其實紅燈區的收入我根本拿不到多少,大多都分給了族人,他們也知道這事不好,就讓我來找里惠和千鶴,千鶴說你也知道的,怎麼現在又怪起了我?」
「我的確知道,但這是你們肆無忌憚的理由嗎?」
白石義城身上突然露出殺氣,死死盯著真繪說道:「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
「我他們我在火之國都城待了那麼久,回到這裡後,跟族人的關係都有些生疏,迫切的想要重新融入家族,哥哥又被你免了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成天不著調,爺爺死後更是變本加厲,錢全花在了女人身上,而且還染上了賭博,他自己的房子輸了不說,連我的都抵押了出去,要不是族人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好,幫襯著我,恐怕我就要流落街頭了。」
聽到這些話,白石義城的臉色並沒有好轉,反而猙獰的像是要吃人:「蠢女人,好歹也做了幾年的情報官,腦子裡都是漿糊嗎!」
衝著真繪發了一通脾氣後,白石義城漲紅著臉坐在椅子上,他心裡清楚自己沖真繪發火,其實更多的還是生自己的氣。
里惠說是她把族人養的太好,但是白石義城仔細想想,其實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鍋。
甩手掌柜哪有這麼好做,特別是你的部下都是一群廢物時,別說讓你省心,天都能給你捅一個窟窿!
真繪光著身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抹眼淚,白石義城發了一通脾氣,心裡的火也散了一半,看到她這幅可憐的模樣,心裡一軟,默默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給她穿好。
雖然這事的確混帳,但真繪好歹是自己的表姐,而且為了他在火之國白白浪費了那麼多青春,真要狠心殺她,白石義城也下不了手。
更何況她只是個替罪羊,真正可惡的是躲在幕後的那些族人。
只是真的要對族人動手嗎?
這裡本來就是為了族人而建立的避風港,現在卻要因為這裡而殺族人,想到慰靈碑上那麼多死去的族人,白石義城無聲的嘆了口氣。
死了那麼多族人就為了成全自己,雖然他沒有接受這份饋贈,但是他承這份情,殺他們的孩子也說不過去。
不過就這樣放過他們,明顯也不是白石義城的風格。
仔細想了想,白石義城說道:「真繪,給我把所有參與這件事的族人都寫下來。」
真繪剛拿起筆,卻又猶豫起來,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跟你無關。」
「你不說清楚我不寫。」
真繪倔脾氣上來了,把筆一扔說道:「反正我的命苦,你瞧不上我還羞辱我,不如死了乾淨,殺了我吧!」
白石義城嘴角抽了抽:「你想給他們當替罪羊?」
「最起碼我能在族人那裡落個好名聲,要是把族人供出來讓你全砍了,你這個皇帝倒是做的舒服了,使蝶一族算是徹底沒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跟你這個白眼狼,自私自利的混蛋!」
白石義城頓時滿臉通紅,死死盯著真繪一言不發。
真繪似乎認定了自己必死無疑,破罐破摔,沒臉沒皮的又坐進白石義城懷裡,一邊解衣服一邊說道:「義城,你要是有點良心,就讓我死前做回女人,不然我死了也纏著你,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安生。」
這個蠢女人!
白石義城一臉絕望的癱在了椅子上,就連真繪脫他的衣服時也沒阻止,兩個赤身裸體的人糾纏在一起,很快就擦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