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大戰依然持續著,白石義城卻徹底清閒下來。
和月香結婚後,在學院待了半個月,他就回了桃之國。
白天研究吸星大法,晚上開始瘋狂播種。
杏奈第一個懷孕,緊接著川留美,淀雪,短短半年時間,他的女人幾乎都大了肚子,就連宇智波聆花也不例外。
這種播種效率實在有些誇張,杏奈不止一次說他是個種馬。
種馬就種馬吧,這個也沒法洗。
以前怎麼搞都沒事,是因為他對自己的身體做了手腳,現在既然想要孩子,以他的感知能力,一發即中不要太簡單。
在他二十四歲生日的那一天,他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
白石義城親自做的接生手術,他的技術可是千錘百鍊,當初在木葉接生過的孩子,他自己都數不清。
杏奈虛弱的躺在床上,襁褓中的嬰兒正在哇哇大哭,玖辛奈抱著孩子,輕聲細語的哄著。
一邊幫杏奈治療身體,白石義城一邊緊張的望著玖辛奈說道:「小心點,別晃他。」
玖辛奈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在杏奈身邊,然後掐著腰說道:「看把你緊張的!」
廢話,那是老子的第一個兒子!
瞅著孩子皺巴巴的小臉,白石義城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寶,笑的如同陽光一般燦爛,眼睛深處從未化過的寒冰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兩世為人的第一個孩子,終於讓他那顆無情冷酷的心出現了縫隙。
「我感覺已經好多了。」
杏奈說著話,就掙扎著抱起孩子,放在懷裡,十分溫柔的笑著:「想好給他起什麼名字了嗎?」
「念澤,白石念澤。」
杏奈愣了下,帶著些許無奈道:「你對你叔叔還真是念念不忘。」
「沒有他,就沒有我,更不會有念澤。」
說完,白石義城小心翼翼的伸手:「能讓我抱抱嗎?」
杏奈有些好笑的把孩子放到他的懷裡:「這可是你的兒子。」
玖辛奈和早香默默退了出去,把溫情留給了他們。
杏奈產後恢復的很快,只不過身材卻有了些走樣,同時也開始發福,搞的她每天都怨念十足。
這時候,醫療忍術的作用就突顯了出來,白石義城每天都陪著她做運動,同時還幫她控制身材。
這段時間裡,杏奈臉上幸福的笑容從未斷過。
不過好景不長,一個月後,川留美也生了,白石義城又開始忙著陪川留美。
一年之後,白石義城已經是十二個孩子的父親了。
五男七女,城堡內每天都充斥著孩子的哭聲
花園中,杏奈,千鶴,淀雪,川留美正圍著桌子打麻將,其中杏奈的肚子明顯又挺了起來。
白石義城一臉苦大仇深的坐在躺椅上,他懷裡抱著兩個孩子,脖子上騎著一個,大腿上還有一個孩子正在亂爬。
「念澤,不要亂爬,小心掉下去。」
「小晶,喂,別在我脖子上撒尿啊!」
手忙腳亂的給小晶換好尿布,旁邊的三之藏和純子又開始大哭。
這日子沒法過了。
白石義城氣的頭頂冒煙,咬牙切齒的說道:「喂,你們打麻將要到什麼時候?」
淀雪起身走過來抱起三之藏,千鶴白了他一眼,抱起純子又坐回到桌旁,川留美則抱起小晶邊走邊哄,杏奈大著肚子不方便起身,招呼玖辛奈抱起孩子。
白石義城鬆了口氣,一溜煙就跑的沒了人影。
等他走後,幾個女人把孩子交給侍女,然後又開始打麻將。
千鶴:「你們看他那副嫌棄的臉色,沒一點當爹的樣子。」
淀雪:「他只是怕麻煩,對孩子還是很上心的。」
川留美:「喜新厭舊的傢伙,杏奈,聽說他和你那個叫早香的侍女搞到了一起,你也不管管!」
杏奈摸著自己的肚子,無奈道:「沒辦法,我身子不方便,就讓早香伺候他。」
川留美瞪著眼睛無語道:「你不方便可以讓他到我這裡來啊,我還想再生個兒子呢。」
杏奈白了她一眼,沒有接這個話。
千鶴則望向旁邊的玖辛奈,笑著說道:「玖辛奈,聽見沒有,小心哪天就被那個禽獸禍害了。」
玖辛奈頓時一臉緊張的看向杏奈,杏奈瞪了千鶴一眼,面無表情道:「放心吧,我警告過他,他不敢碰你,不然我閹了他。」
千鶴:「他要是真不做人,你還真能把他給閹了,再說玖辛奈也十五歲了,那混蛋騙小姑娘很有一手,搞不好就被他哄上了床,宇智波聆花,以前多精明的一個女人,現在被他騙的連兒子都生了,每天傻乎乎的眼裡只有他。」
杏奈:「你好意思說別人嗎,你自己還不是一樣,以前的清冷高傲哪去了,現在就像個碎嘴的老太婆。」
千鶴神情一僵:「打牌,打牌,五萬!」
「胡了!」
淀雪輕輕把牌推倒,十分無情的笑道:「大三元,誠惠二十萬!」
「你也太狠了吧,這個月的奶粉錢又沒了。」
千鶴苦著臉給錢,淀雪笑著收下錢,順便又補上一刀:「自己餵不就行了,還是說你專門給他留著奶?」
千鶴頓時臉漲的通紅:「我就不信你沒被他吸過!」
杏奈聽不下去了,咳嗽兩聲說道:「說話注意點!生了孩子後,你們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周圍的侍女一個個都低下了頭,裝作沒有聽見這些話。
此刻的白石義城正趴在早香身上奮鬥,突然一張紙條憑空出現,白石義城打開看了眼,臉色突然變得很複雜。
木葉白牙自殺身亡
這個男人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早香喘息著說道:「陛下,怎麼了?」
「沒什麼,早香,到上面來。」
早香翻了個身,緊緊抱著他開始自己動,而白石義城的思緒卻已經跑遠了。
時間過去了三年,忍界大戰已經接近尾聲。
雨之國第一個投降,作為大國混戰的戰場,雨之國被禍害的不輕,經濟倒退,人心散亂,雨之國的民眾對半藏已經失去了信任,民怨四起,半藏頻繁的遭遇刺殺,現在躲在村內幾乎都不敢出來。
曾經的忍界半神,現在已經成了風中殘燭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