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院後,白石義城就召開會議,商討詳細的招生事宜。
會議上,這些族長對白石義城百般奉承,馬屁一個接一個,讓他差點沒吐出來。
等到會議結束後,虎助又領著一批女人到他的宮殿。
看到這些女人,白石義城黑著臉說道:「這又是哪個王八蛋幹的好事?」
「這次戰爭我們也沒出什麼力,純粹是依靠著義城大人才取得了勝利,族長們覺得過意不去,又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就一致決定送些人來伺候你。」
「」
白石義城打量著那些女人,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這有多少女人?」
「一百二十人,都是十六到十九歲的少女。」
前前後後加起來都二百多個女人了,真是把他徹底當成了種馬。
白石義城猶豫片刻,點頭道:「行了,人留下,另外你告訴各位族長,我這宮殿打算重新修建成城堡,讓他們安排。」
「沒問題,只是錢」
一聽到錢,白石義城就立刻說道:「你該不會讓我出錢吧?」
「大人,大名大人不是剛給了你一筆錢嗎,會議上也沒見你拿出來。」
「養女人不要花錢啊,有了女人就會有孩子,養孩子也要花錢,這點錢根本不夠。」
虎助目瞪口呆:「大人,那可是十億!」
「反正沒錢,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把話轉告給他們。」
他心裡跟明鏡一樣,那些傢伙在會議上一邊拍馬屁,還一邊暗示學院經費緊張,現在又送女人過來,為的是啥,還不就是為了從他手裡拿到點錢。
開什麼玩笑,到了他手裡的錢哪能往外吐,不讓這些傢伙死心,以後還有的煩。
虎助苦著臉離開了,白石義城叫來澤蘭安置這些女人,自己轉身就去了月香的宮殿。
見到月香後,他二話沒說就把她扛起進了屋,沒過一會,屋內就傳出了讓人意亂神迷的聲音。
這一次,他沒有故意折騰月香,結束後,月香的臉上滿是紅潤,眼睛媚的都快滴出了水。
「聽說你在戰場上活捉了雲隱五千部隊,怎麼辦到的?」
「用毒,不值一提。」
白石義城翻身下床,從侍女手裡拿過衣服,掏出一個捲軸,解開封印拿出一個大皮箱交給月香。
「這裡面是五億,以後家裡的財政就交給你了。」
月香打開看了眼就把錢放到了旁邊,然後用手摟住他的脖子說道:「長老們好像又給你送了女人呢。」
「挺正常的,你很介意?」
「我當然很介意。」
白石義城笑了起來:「我又沒碰她們。」
「澤蘭和優茉呢?」
「我挺喜歡她們。」
「人渣,她們有我漂亮嗎?」
「沒有,不過」
白石義城掃了眼她的胸部,月香立刻明白過來,臉頓時漲得通紅。
「下流!」
「別管下流不下流,最起碼很享受,行了,學院的事情我知道你想插手,以後你就代替我跟那些族長交涉吧,我要忙著研究,可能沒時間陪你。」
月香看起來有些失落,問道:「你在什麼地方研究,我可以去看你嗎?」
「現在還不行,等結婚以後再說。」
說完,讓侍女帶著自己去洗浴,之後,他回到自己的宮殿,當著澤蘭和優茉的面留下了一具替身。
「有事通知我的替身,我會立刻知曉,另外,這件事不要讓月香知道,你們明白嗎?」
「是。」
白石義城露出笑容,對這對姐妹說道:「以後閒著沒事可以學著怎麼提煉查克拉,我對你們可是很著迷呢。」
打開房門又找到佳世,瑩,琉環,仔仔細細交代了一番後,白石義城說道:「只要你們做的好,我可以滿足你們任何條件。」
「請大人放心。」
「嗯,我會不定期的回來,有什麼事也可以讓澤蘭告訴我,再見。」
丟下這句話,白石義城瞬間消失。
都城,真繪正在訓誡底下的打手,白石義城從角落裡對她招手,真繪立刻跑了過來。
「還以為你又要把我忘在都城呢。」
「真繪姐,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你就是這樣的人。」
「好吧,我不跟你爭辯,你安排好了嗎,還有一些族人,我也要帶回去。」
「早就安排好了。」
「那就走吧。」
一天後,白石義城帶著五個族人返回了桃源村。
族人連同真繪都歡喜的回了家,白石義城徑直來到城堡內的後花園,發現幾個女人正圍著桌子打麻將。
湊近一看,杏奈,川留美,里惠,千鶴居然也上了桌。
旁邊也沒有個侍女,白石義城走過來時,幾個女人就抬了下眼皮,杏奈說了聲:「回來了啊。」
就這?
白石義城臉黑的就像鍋底,當初為了給她們消磨時間,就開始教她們打麻將,現在倒好,麻將比他都重要。
他站在旁邊看了會,見她們始終沒有散場的意思,黑著臉就走了。
轉了一圈又到了美惠的房間,剛打開門,三個抱著撲克牌的女人就出現在眼前。
美惠,小綾,薰三個女人跪坐在地上正在鬥地主。
「」
他算是弄明白了,自己的這些女人也分階層,頂層的就是杏奈,里惠,川留美這種跟他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的,美惠姐本來也有資格,但她出身不好,又是個寡婦,在杏奈她們面前總歸不自在。
小綾,薰,在她面前反倒要低頭,她也樂得自在,三個人就湊到了一起。
至於愛夏,津菜,緒美,不出意外,正在研究室里埋頭研究。
看到白石義城進來,美惠連忙把牌扔在桌上,站起來說道:「義城,你回來了。」
「嗯,過來看看你們。」
美惠走到他身邊,伸頭在外面看了看,發現沒人後,立刻把門關上了。
「只是過來看看?」
「當然不是。」
白石義城抱起她就往床上放,小綾和薰本想離開,他一手一個拉著上了床。
既然碰了這些女人,總不能一直讓她們守著空房,不然她們心裡恐怕要長草,搞不好就給他頭頂種上了草。
很快,屋內春光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