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妝檯前,六個侍女圍著月香正在為她梳妝,還有六個侍女站在旁邊等候。
白石義城走進來後,目光在這些侍女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一個跟澤蘭有幾分相像的侍女身上。
這應該就是澤蘭的妹妹吧?
長得倒也不錯,身材也就比澤蘭差一點。
心裡閃過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白石義城嘴角微微上揚,他走到月香身後,揮手讓侍女退下,自己拿起梳子替她梳頭。
月香從鏡子裡看到白石義城,輕聲問道:「你沒跟她做什麼事吧?」
就差最後一步了,該乾的全乾了,但他還沒蠢到說實話,只是笑著說道:「我剛才只是問了她一些事,你這些侍女好像挺可憐啊。」
「跟你無關,我又沒有強迫她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麼代價就要自己承受。」
「我的意思是她們在你這裡也只是白白浪費青春,可惜了這大好年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便宜我怎麼樣?」
月香豁然回頭,憤怒的眼神直直盯著他。
白石義城望著梳子上的粉色斷髮,略微有些不滿道:「要回頭也不說一聲,扯斷頭髮不疼嗎?」
「你會心疼我?」
「當然。」
「那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這是男人的本能。」
月香冷漠的轉過頭去,重新面對鏡子後,面無表情道:「知道人跟畜生的區別嗎?」
「呵呵。」
白石義城拿起銀簪別在她的頭上,意味深長道:「人跟畜生的區別在於是否能夠控制欲望,有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罵人,只不過我提醒你,所謂的道德倫理,只不過是統治者強加在別人身上的東西。」
「只要洗腦洗的好,統治者就算是個畜生,不,應該說只有這樣,統治者才能更好的做畜生。」
月香從鏡子裡盯著他的眼睛,臉色複雜道:「你可真不像個忍者,說你是天才都委屈了你,不過我也提醒你,你不是統治者,這個國家的統治者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父親。」
「我可沒說我是統治者,再次提醒你,無論是學院還是這裡,又或者是以後我們的家,以及決定你人生道路的人都是我,我不用管這個國家怎麼樣,只要能管住你就行了。」
說完,白石義城就趴到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笑容十分燦爛:「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月香沉默片刻,拿起唇紙抿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這就是女人逃不開的宿命,問你一句,我美嗎?」
「很美。」
「我今年十七歲,還沒有成年。」
「剛才你說我是畜生,其實我真的是個畜生。」
「所以你今天晚上不走了?」
「當然,可能你現在心裡很不安,其實這也沒什麼,剛開始會很疼,慢慢你就會喜歡上那種滋味,新世界的大門就此打開,絕對讓你離不開我。」
月香沉默著開始自己化妝,他站在身後默默看著。
其實他很想說化妝很多餘,但想想也沒說出口。
畢竟是第一次,任性點沒什麼。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月香總算畫完了妝。
「現在幾點了?」
白石義城回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鐘,回答道:「八點十六分。」
「時間還早,白石不,現在該叫旦那了。」
「聽著怪彆扭的,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八點多已經不早了。」
「要等到九點二十二分。」
「納尼?」白石義城一臉膩歪:「為什麼要等到那時候?」
「那是我出生的時刻,你不是說要為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嗎,那就意味著新生,在出生的時刻進行會更有儀式感。」
神他麼的儀式感!
實在懶得吐槽她,白石義城索性走到床邊坐下。
月香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繼續枯坐。
等到九點的鐘聲響起時,月香起身吩咐道:「差不多了,把水盆端上來。」
一個侍女把早就準備好的水盆端上來放到桌上,月香轉頭盯著白石義城,含義不言而喻。
「」
費那麼大功夫畫好的妝,現在又要讓自己替她卸妝
起身走到水盆旁,十二個侍女手裡捧著各種各樣的卸妝用品圍了上來。
白石義城嘴角抽了抽,在月香的指點下開始卸妝。
這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免不了手忙腳亂,月香也不著急,但每逢他出錯時,嘴角總會微微上揚。
卸妝的十分鐘,白石義城感覺就像是一個世紀般漫長。
卸完妝後的月香披散著頭髮,抬頭望向時鐘,白石義城眼皮跳了跳,不自然的說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總要醞釀下情緒吧。」
「好,聽你的。」
白石義城鬆了口氣,卻看到月香張開手臂,臉色一黑,默默上前把她抱起,然後走到床邊把她放下。
當他準備爬上床時,卻發現那些侍女都圍了上來,排著隊伍站在床的兩邊,同時還把屋內的燈光開到了最亮。
「月香,她們是不是該退下了?」
「等我們睡著後,她們才能退下。」
「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
「這種隱私的事情不是應該偷偷摸摸的進行嗎?」
月香臉色一變:「你在說什麼,偷偷摸摸像什麼樣子,沒有一點規矩,我是你的正妻!」
「」
白石義城沒有再吭聲,慢慢伏下身體開始親吻她。
當著這麼多女人的面辦事,這還是頭一次,白石義城懷疑自己還能不能行。
事實上,這種擔心完全多餘,他不是不行,應該說簡直太行了。
在普通人眼裡,這種變態的行為絕對不會發生,但月香卻當做理所當然的事情,這讓白石義城想起了他剛才說的話。
果然統治者什麼的,都是禽獸啊!
兩人的衣服一件件脫落,月香所有的一切盡在他的眼中。
怎麼說呢,白石義城有些失望。
身材比起澤蘭差遠了,最多也就是個C,稀稀落落的幾根雜草,看起來真是有點淒涼。
不過肌膚的觸感卻是白石義城經歷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簡直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
如同雨點一般的親吻落在身上,月香的呼吸漸漸急促,眼中出現了莫名的神采,默默閉上眼睛,她等待著新世界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