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字面上的意思很好理解,但是背後的含義就耐人尋味了。Google搜索閱讀
眼前的人可是三代的心腹加軍師,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說出這種話?
奈良鹿澄見他一直沉默,笑著搖頭:「別擔心,這不是什麼陷阱,其實這挺正常,一把雨傘用的時間長了,自然會殘破不堪,換一把新傘也是理所當然。」
白石義城將他說過的所有話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漸漸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想讓我成為火影?」
奈良鹿澄點點頭,臉色有些黯淡:「三代怎麼說呢,算是一個合格的火影,但是絕不優秀,不然團藏那種人根本沒有出頭的機會。」
「而你不同,單說作為首領的資質,你就極其出彩,那些忍族的族長明知道你的險惡用心卻依然願意跟隨你,就足以證明你的過人之處。」
「而且你的實力」奈良鹿澄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問道:「花組織是你建立的吧,所謂的花組織首領地榆也是你的傀儡吧?」
白石義城瞳孔一縮,臉色凝重幾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行了,雖然我不如你聰明,但我也絕不是傻瓜。」
「花組織首領地榆與雷影的戰鬥情報中顯示他擅長風水雷三種遁術,但是與風影的戰鬥,堪稱毀天滅地的風遁忍術簡直驚掉所有人的眼睛。」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這上面,但是我卻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地榆在施展風遁之前,使用了土遁忍術。」
「風水雷土,這已經是四種屬性遁術了,火遁他未必不會,也就是說地榆很可能是五屬性俱全的忍者。」
「另外還有一點,地榆所使用的忍術都帶著明顯的木葉風格,其中的水遁忍術跟二代火影所使用的水遁忍術極其相似,我敢肯定地榆絕對是木葉出身!」
「在木葉同時精通五屬性遁術的忍者只有兩個,三代火影和你。」
「地榆自然不可能是三代,只能是你,而且你跟地榆有著共通點,那就是查克拉量極其龐大。」
這傢伙
白石義城略顯無奈道:「你說的沒錯,我畢竟是木葉出身,有些東西可以改變,但是有些東西就算刻意隱瞞也會露出破綻,只不過你有確切的證據嗎?」
「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留下證據。」奈良鹿澄笑了起來:「這僅僅只是猜測罷了,沒有證據誰也不敢亂講,你以為三代為什麼一直對你處處忍讓,我想他應該也猜到了這件事。」
「雷影和風影先後在你手上吃虧,火影沒有十分的勝算絕對不會對你出手。」
「忍者畢竟要靠實力說話,你的實力作為火影綽綽有餘,而且你還有自己的班底,明面上你現在只有不到三千的忍者,但是暗部已經查出來了,你上交的那些屍體一大半都是使用了某種換臉忍術偽造的。」
「也就是說你還隱藏著大部分的忍者力量,只要你願意,最少有五千的忍者願意為你效命,這個數字很可怕,已經是二戰尚未開始時,木葉一半的忍者數量了。」
白石義城沉默片刻,輕聲嘆息:「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不過你想太多了,忍者數量跟戰鬥力沒有任何關係,硬湊的話,我能湊出將近八千的忍者,但這只是讓他們白白送死而已。」
「頭重腳輕,這是我的現狀,沒有優秀的部下,一個人可成不了什麼事。」
奈良鹿澄有些意外:「沒想到你居然明白自己的短板我還以為你已經被強大的實力沖昏了頭腦,果然你作為影的資質極其優秀。」
白石義城笑了笑:「影的資質啊很抱歉,我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木葉不是我的歸宿。」
「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奈良鹿澄眼中露出探尋之色:「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只要你想成為火影,我就會配合你,也會想辦法讓其他忍族同樣配合你,三代能調動的忍者數量絕對不會超過二千,而且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平民忍者,以你的實力和勢力清理他們不是什麼難事。」
白石義城臉色古怪道:「你跟三代這麼多年的交情了,為什麼要這樣做?」
「剛才說過了,人畢竟是自私的,而且我身上背負著族人的性命,個人感情跟家族的生死存亡相比,實在微不足道。」
奈良鹿澄沉默了會,意興闌珊道:「三代準備和你血拼了,但是我看不到勝算,而且忍者軍事學院如果真的成立,木葉的沒落是遲早的事情。」
白石義城發出一陣壓抑的笑聲:「兩害相權取其輕,你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沒有勝算是假,不想白白犧牲族人的性命才是真,你只是想旁觀我和三代為了火影之位而爭鬥,三代贏了,你不僅不會有損失,反而三代會因為平民忍者的大量死亡更加依賴你們這些忍族。」
「我贏了,也會因為你的幫助而對你另眼相看,而且同樣的局面也會出現在我的身上,部下傷亡慘重,就算我做了火影,也拿你們沒有辦法,一樣要對你們妥協。」
「換而言之,不管我和三代誰輸誰贏,你都不會有任何損失,反而會占盡好處。」
奈良鹿澄同樣笑了起來:「同樣的話奉還給你,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不止是這些,使蝶的秘術的確好處多多,但是弊端同樣明顯,你還有多少年的壽命?」
白石義城愣了下,隨後沖他豎起大拇指:「了不起,等我一死,我身後的那些忍族吃了多少就要吐出來多少,他們都是一群廢物,根本不是你們的對手,火影的位置也會重新被你們把控。」
「可惜,想法不錯,但是現實往往很殘酷。」
奈良鹿澄苦笑道:「是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從一開始就想著毀滅木葉,而且是徹徹底底的清除,不給木葉任何死灰復燃的機會。」
「如果說是為了復仇,殺了三代還有團藏就足夠了,但是你能殺團藏卻不殺,而且對三代的態度,更多的是作為政敵,真要說仇恨,我也看不出來。」
「所以你毀滅木葉的行為怎麼看怎麼怪異,我完全不能理解。」
說來說去,奈良鹿澄最大的困惑就是一個問題。
眼前的這個混蛋,為什麼要放棄唾手可得的火影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