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沒有預料到這一點,還以為火影會因為外部的壓力而對自己妥協,也是因為他從來都沒有過成為火影的想法,自然不會往這方面想。
燈下黑,不外如此。
翻看完情報後,白石義城拿出互乘起爆符的捲軸開始觀看。
這個禁術倒是簡單,只不過很燒錢。
他之所以動念學這個忍術,也是因為受了團藏和大蛇丸的刺激。
團藏在石磚里大量設置起爆符,大蛇丸在蛇嘴裡布置起爆符,簡直亮瞎了他的眼睛。
他也有這樣的攻擊方式,飼養的爆裂蝶數量一直都是最多的。
只是自從養了爆裂蝶,他就沒有使用過,每年都會有很多壽命到頭的爆裂蝶死亡,讓他肉疼不已。
畢竟養蝶種要燒錢啊!
雖然起爆符也要花錢購買,但是起爆符買了放二十年都沒問題,爆裂蝶只有區區四年的壽命,哪個更划算不言而喻。
而且論起隱秘性,還是起爆符更好,更何況他在海外大本營還有製作起爆符的工廠,用起來也不心疼。
不過白石義城轉念一想,自己學這麼多木葉的禁術,連光明正大的使用都不敢,不然木葉鐵定知道是誰偷取了禁術捲軸。
話說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木葉照樣拿自己沒辦法。
嗯要不還是把黑鍋甩到團藏身上?
就說這些禁術都是團藏交易給自己的。
反正都是一張嘴,白石義城自認還是比團藏的嘴皮子要利索。
更何況自己以後還有大名的支持,團藏就算想和自己斗,他也沒那個本錢。
等等,不止是禁術的問題,就連抓捕七尾的鍋也讓團藏替自己抗了。
雖然這口鍋早就扣在了團藏頭上,但是木葉一直拒不承認,白石義城這次就把這口鍋扣死,親自現身說法。
團藏指使自己去瀧忍抓捕七尾,襲擊岩隱村還有砂隱村也是團藏指使自己乾的,付出的籌碼就是木葉的禁術。
正好那段時期他和團藏的合作關係正處於蜜月期,邏輯上沒一點毛病。
任憑木葉萬般抵賴,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
他白石義城出生在木葉,而且還是木葉高層,這口黑鍋穩穩的給老子背上!
雖然這對他自己以及木葉,還有火之國的整體名聲影響都很惡劣,但是白石義城註定要跟這些傢伙站到對立面,他才不在乎什麼名聲。
話說能用自己的名聲帶壞整個國家的風評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這樣一來,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使用一些見不得光的忍術了。
老子的如來神掌早就饑渴難耐了!
白石義城笑的有些惡劣,恰好美惠過來喊他吃飯,看到他這幅笑容,頓時翻起白眼:「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笑起來那麼好看,怎麼在你眼裡就成了壞人?」
「要我給你拿鏡子嗎?」
「」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吃過晚飯後,津菜就眼巴巴的瞅著他,白石義城不動神色的瞥了眼美惠,然後起身向著浴室走去。
津菜立刻跟了上去。
激烈的肉搏戰後,白石義城躺在浴池裡,把津菜抱在懷裡,捏著她的鼻子調笑道:「你膽子可真大,不怕美惠給你穿小鞋?」
「如果義城大人每天都疼我,我天天穿小鞋都行。」
「」
這個女人是真的纏人,但是白石義城得承認,這感覺很不錯。
等到津菜伺候他穿好衣服後,兩人離開浴室時,就看到美惠正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盯著兩人。
白石義城嘴角抽搐道:「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她就幫我擦擦背。」
「是嗎?」美惠盯著津菜臉上的紅暈,狠狠瞪了她一眼後說道:「那麼大的聲音,我還以為是誰家的貓在發春呢。」
「」
津菜低下頭不敢吭聲。
白石義城連忙沖津菜使眼色,示意她先回去,津菜如釋重負般逃離了案發現場。
美惠也沒阻攔,盯著白石義城說道:「別嫌我管的寬,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淨幹些沒品的事情,關燈上床怎麼折騰我不管,但其他場合不行!」
「」
死皮賴臉的纏著美惠說了一大通好話,才讓她消氣。
「我發現你對津菜似乎情有獨鍾啊,其他的女人要是被我這樣盯著,恐怕你連管都不會管,更不會說好話。」
白石義城笑的有些勉強:「我對你才是真的情有獨鍾。」
「鬼話連篇!」美惠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既然禍害了別人,那就給我像個男人一樣負起責任,小綾和薰還有緒美,都沒見你怎麼關心她們。」
「她們」白石義城支支吾吾的說道:「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只能別人討好你,你不能討好別人是不是?」
美惠伸手在他身上使勁掐了下:「膽小鬼!」
白石義城疼的倒吸涼氣:「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麼?」
「不能厚此薄彼。」
美惠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對嘛,今晚哪也不許去,睡我房裡。」
「」
合著你這扯了一大堆,結果是在說自己啊!
白石義城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只能強笑道:「美惠姐,我發現自從你變年輕後,戰鬥力也是直線飆升,我都有點吃不消了。」
「是不是不行,不行就直說。」
「行。」
這個時候,不行也得行,硬著頭皮也要往上沖。
「這都是你自找的。」美惠笑的如同狐狸一般:「當初是你招惹我,所以你得給我負起責任。」
白石義城還能怎麼說,只能笑著點頭。
心裡暗罵自己犯賤,沒事招惹那麼多女人幹嘛,現在搞得這麼狼狽,真是活該!
嘛,這種想法也就持續了半小時,等他爬上美惠的床後,只有兩個字,舒服!
自從有了充足的生命力後,白石義城就決定重拾自己男人的尊嚴,所以他現在都是玩命的衝刺,美惠差點就真的翻白眼了。
等到戰鬥結束,美惠嗓子都啞了,死死抱住他,眼睛裡都快滴出水了。
「混蛋,你是不是想殺了我?」
白石義城壞笑道:「以後別問我行不行,反正你肯定不行。」
「哼~」
美惠沒敢再招惹白石義城,只是抱住他不肯鬆手。
看來今晚能做個好夢,她這樣想著逐漸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