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愣了下,把衣服放下重新躺回床上,把她又摟進了懷裡。
這一次,美惠沒有掙扎反抗。
「白石義城,我問你幾句話,你要老實回答我。」
「好。」
「你真的打算娶我這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嗯。」
「不怕別人說你的閒話?」
「不怕。」
美惠沉默了下,又問道:「你喜歡我嗎?」
白石義城猶豫道:「如果你指的是愛情嘛,實話實說,我並不愛你,但是人的感情很複雜,並不是只有愛情,還有友情和親情。」
「我對你就是後者,我覺得親情並不比愛情差,你哭了我照樣會心疼,更何況愛情到了最後都會變成親情。」
美惠瞪大眼睛,盯著白石義城一言不發。
白石義城尷尬的開始撓頭:「跳過愛情,我們直接一步到位不是更好嗎?」
「人渣!」
美惠無語道:「照你這樣說,你媽媽和你也能一起睡覺?」
「」
白石義城臉色瞬間黑的就像鍋底:「好好的怎麼就罵人呢,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
「沒有血緣關係,你就能強迫我一起睡?」
「這是兩碼事。」
白石義城沉默片刻,嘆氣道:「老師應該和你說了團藏的事情,你被那種人盯上絕對沒有好結果。」
「這就是你睡我的理由?」美惠有些惱怒道:「你要是想保護我,和我解釋清楚不行嗎?」
「人的偏見你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思想,我和你解釋的清嗎?」
白石義城無語道:「更何況你丈夫的死跟我的確有點關係,我跟你解釋是越描越黑。」
「所以你就睡了我?」美惠越發惱怒:「你今天不解釋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幹,我跟你沒完。」
「好吧。」
白石義城有些心虛道:「其實嗯有人說過我是膽小鬼,以前我沒發覺,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就是個膽小鬼。」
「團藏利用你來對付我,算是抓住了我的軟肋。」
「當你用刀捅我的時候,我心裡的痛苦遠遠超過身體上的疼痛。」
「當時我就在想該怎麼辦,你對我已經造成了傷害,要是放任不管,你還會被團藏利用繼續傷害我。」
「我不想被你傷害,但又解釋不清,結果我選擇了膽小鬼的做法。」
「害怕受到傷害就選擇先傷害別人,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美惠聽懂了他的話,回想起小時候的白石義城,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就算你解釋不清,難道不可以囚禁我嗎?」
「囚禁你有什麼用,只會讓你對我的偏見越來越深,我也不是真的想傷害你,只是想保護自己的同時也保護你,不讓團藏傷害我們。」
美惠又問了一句:「如果我是男人,你會怎麼做?」
「打暈帶走,直接來個套餐,強行控制。」
「你」美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只能說出兩個字:「人渣。」
白石義城聳聳肩膀:「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聽父親說,你還有別的女人?」
「嗯,還有兩個。」
「你打算怎麼辦,全娶了?」
「沒錯。」
美惠臉色黑了下來:「人渣,早晚有一天被女人砍死。」
白石義城笑了笑,沒有說話。
沉默了會後,美惠臉色複雜道:「你其實今天父親和我說過後,我心裡對你的怨氣已經小了很多,現在弄清楚你這樣做的原因後,我想恨也不知道該恨誰了。」
「恨你死了的丈夫吧,如果他有足夠的能力從戰場上活下來,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既然選擇了忍者這條路這就是宿命。」
美惠沒有反駁,盯著白石義城看了好一會,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要害。
白石義城立馬慌了:「美惠姐,別用力,以後我還指望著它傳宗接代呢。」
「知道怕了?」美惠白了他一眼,那隻手開始溫柔的撫摸,同時她輕聲說道:「再來一次。」
「誒?」白石義城一臉懵逼:「什麼再來一次?」
「你說呢?」美惠突然露出了嫵媚的笑容:「剛才不是挺神氣的嘛,怎麼,這就不行了?」
白石義城臉色有點發綠,今天已經搞了兩次,他是真想說不行了,而且美惠突然轉變態度,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美惠一隻手撫摸他的要害,另外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她翻身騎到了白石義城的身上,低頭開始親吻他。
儘管白石義城搞不明白,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退縮。
片刻後,屋子裡響起了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暢快呻吟
戰鬥結束後,美惠滿臉潮紅趴在白石義城的胸口上,而白石義城
他感覺自己的腿有點發軟
「義城,我求你一件事,你如果答應我,以後我絕對不和你鬧。」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我不要嫁給你,你不能強迫我。」
白石義城瞪大眼睛,一臉意外。
他是真的搞不清楚美惠在想什麼,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為什麼?」
「我一個帶孩子的寡婦配不上你,就算你說要離開木葉,但是到了新的地方,別人見到這種情況只會以為是我不要臉勾引你。」
「」
「給我留點尊嚴吧。」美惠哀求道:「你想怎麼安排我都可以,但是我不想被別人那樣說。」
「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呢」
白石義城一頭霧水:「不結婚跟在我身邊不是更惹人非議嗎?」
「我可以跟別人說是你強迫我的。」
「啥玩意?」
白石義城一臉膩歪:「美惠姐,雖然這是事實,但你這種鴕鳥行為顧頭不顧尾有什麼意義?」
「對我來說有意義!」美惠用手攏了攏耳邊的頭髮,接著說道:「我都二十七了,過不了幾年就會人老珠黃,到時候你肯定玩膩了我,就算你把我一腳踹開,我都沒有怨言。」
「你太小看我了吧。」白石義城無語道:「真把我當成了好色之徒?」
「不管你是不是,總之我不要嫁給你。」
美惠執拗道:「這是我最後的尊嚴了,求求你!」
白石義城一臉惆悵,根本不明白這跟尊嚴有什麼關係。
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