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白石榮澤正在等他。
「明天有沒有信心?」
「嘛,就那樣,畢竟吃了那種苦頭。」
白石榮澤笑了,摸摸他的頭說道:「那就好,明天儘量表現好點。」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村里會有很多人來看這場考核。」
白石義城點頭表示明白,這場考核大概算是一種政治宣揚,順便向外面展露下肌肉。
「如果表現很好會不會對你有幫助?」
「這種事情不用你操心,盡力而為就行。」
又是這樣
這種來自於親人的關懷總會讓他出現一種錯覺,仿佛他真的就是一個小孩子。
可惜他只是外表小孩,內在
不說也罷,挺噁心。
天亮之後,白石義城在家裡做了些訓練就前往了忍者學校。
他要跟著川野老師前往地下訓練場。
至於白石榮澤早早就前往了竹本家族,他要和竹本家的人一起去。
到了班級,白石義城就趴在課桌上,久違的鹹魚感覺立馬找了回來。
果然人的本性沒有那麼容易改變,自己還是適合做條鹹魚。
可惜,他鹹魚了不到一分鐘,就被發現他來上學的同學們圍了起來。
「白石義城,你今天居然來上學了,太陽從西方出來了?」
「笨蛋,今天是他的畢業考核。」
「誒,你今天要去參加畢業考核?」
對於這些同學,白石義城其實大多數都叫不出名字。
不過好歹同窗兩年,此刻多少還是有些懷念。
白石義城跳上桌子對他們揮手,臉上帶著假笑。
「我知道你們捨不得我,不要悲傷,我白石義城註定是讓你們又驚又喜的男人。」
這話說的沒錯。
畢業進入醫院後,他和他們的相遇豈不就是又驚又喜?
白石義城甚至都腦補出自己拿著注射器給他們打針的模樣
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你們以為我要離去,其實我只是換了一種身份陪伴你們。
嗯,從同學變成醫生。
「這傢伙傻了吧?」
「誰知道呢,以前就是一個愛說胡話的人。」
白石義城盯著那兩個說話的同學,面無表情道:「我記住你們了。」
「」
川野讓那幫鬧騰的同學自習後,帶著白石義城前往地下訓練場。
「有沒有信心?」
「我叔叔告訴我盡力就行。」
推開地下訓練場的大門後,川野就到了觀眾席。
白石義城走到場地中央,打量起那些觀眾。
三代火影,兩大顧問,那個背著刀的男人就是團藏?
他倒沒有感到意外,畢竟這場考核政治意味更加濃烈一點,他們這些高層如果不出現反倒讓他驚訝。
火影身後跟著三忍,綱手還衝他揮了揮手。
白石義城丟給她一個白眼。
綱手接收到白眼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拳就打在自來也的臉上。
自來也:「」
觀眾席上零零散散站了上百人,白石義城大部分都不認識,只能根據衣服來判別他們所屬的忍族。
紅眼病,白內障,鳳梨頭,大胖子,馬尾辮
白石榮澤和竹本真政站在一起,竹本杏奈跟在後面。
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
白石義城撇撇嘴,覺得相當無聊,接下來的戰鬥大概也會更加無聊。
對手是誰無所謂,反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沒興趣被人當成猴子一樣圍觀。
三代看到人來的差不多了,回頭對大蛇丸說道:「大蛇丸,你有沒有信心打敗他?」
大蛇丸有些驚訝:「師傅讓我去做他的考官?」
看到三代點頭,大蛇丸露出了變態的笑容。
自來也開始起鬨:「我也能打敗那個傢伙,讓我去吧,師傅。」
綱手又是一拳打到他頭上:「笨蛋,閉嘴!」
當大蛇丸準備跳下高台時,團藏開口了。
「日斬,你準備讓大蛇丸去做考官?」
「大蛇丸的實力很強,和那個孩子又是同學,不會鬧出什麼問題。」
「你知不知道作為火影弟子的大蛇丸如果輸了意味著什麼?」
大蛇丸聽到這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相當不屑。
自來也在旁邊嚷道:「大蛇丸怎麼可能會輸,白石義城那傢伙就是吊車尾。」
綱手又給了他一拳:「吊車尾還說別人是吊車尾,笨蛋,讓你閉嘴!」
三代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相信大蛇丸。」
團藏和三代從小一起長大,看到他猶豫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他對著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我這裡剛好有合適的人選。」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接收到信號,馬上就知道了團藏的意思,連忙一起勸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見狀只好說道:「好吧,只是團藏你不要搞出什麼亂子。」
團藏回道:「安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回完話,團藏就退到後面。
幾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立刻單膝跪下。
「團藏大人。」
「龍馬,你摘下面具脫掉衣服去做那個小鬼的考官。」
「是,只是團藏大人這樣沒問題嗎,使蝶一族和我們一族」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記住要讓那個小鬼輸的難看些。」
團藏不傻,雖然他很想讓那個小鬼消失,但是眼下這個時刻顯然不是最佳時機。
「明白。」
看著油女龍馬離去的背影,團藏冷冽眼神中居然出現了一絲笑意。
「接下來,你會怎麼做呢?」
油女龍馬走向訓練場。
白石義城望著這個帶著墨鏡走來的少年神色古怪。
油女一族?
這個玩蟲子的家族體術好像都不怎麼強,自己會不會太欺負人?
不管白石義城怎麼想,自從油女龍馬站上訓練場的那一刻,觀眾席上就開始嘈雜起來。
不少本來坐著的人都站了起來。
「居然是油女,這下可真有好戲看了。」
「呵,蟲使大戰蝶使,三代可真有想法。」
白石榮澤聽到這些話臉色鐵青,身邊的竹本真政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衝動。
三代回頭看著團藏,團藏毫不畏懼和他對視。
「我說過不要出亂子,你難道不知道油女對於使蝶意味著什麼嗎?」
「我只知道使蝶不可能戰勝油女,況且你難道不想看看時隔多年的蟲蝶大戰?」
「團藏!」
「別太天真了,日斬,我們必須挫敗使蝶,油女是最佳選擇。」
三代還想繼續說什麼,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趕緊和稀泥。
這場風波才漸漸消散。
白石義城疑惑的目光四處掃射,最後還是落到了油女龍馬的身上。
一個中年上忍跳上訓練台,開始給白石義城講解規則。
「打敗或支撐十分鐘即可通過考核。」
白石義城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中年上忍將手高高舉起,然後猛然揮下。
「開始!」
白石義城從忍具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裏劍,放在手中上下拋動。
吊兒郎當的模樣頓時讓整個地下訓練場響起一片笑聲。
油女龍馬雙手環抱,一臉冷酷。
「我勸你還是主動認輸,因為你沒有勝算,要問為什麼,因為無論是什麼你都不可能戰勝我,就算是秘術也一樣如此。」
這種說話味道
白石義城確定了,這傢伙肯定是油女直系族人。
油女龍馬沒有立刻動手,白石義城也就陪他嘮一嘮。
「你真的這麼自信?還不放出你的蟲子?」
「你不是也沒使用蝴蝶?」
「我不會玩蝴蝶。」
油女龍馬似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整個人都顯得很沉默。
「我明白了,我也不會使用蟲子。」
當油女龍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石義城就明白了。
這個油女一族的人顯然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而且沒打算讓自己輸的太快。
不過想想也是,這種政治意味濃郁的考核,不表演的好看一些怎麼能讓人心服口服?
想到這裡,他也沒了說話的興致,因為那很無聊。
而且觀眾席上的那些人,那種審視的目光,也讓他有了一種被當成猴子的感覺。
隨手將手裏劍甩出,他根本就沒使用多少力氣,那隻手裏劍堪堪飛到油女龍馬的腳邊。
「哐當」一聲,掉落地面。
觀眾席上又響起一片笑聲。
油女龍馬站在原地動都沒動,那種軟綿綿的手裏劍簡直連沒上忍校的孩子都不如,根本就沒有躲得必要。
他當然不會認為能夠提前畢業的白石義城只有這種水平,所以這是被小看了?
環抱在胸前的雙手緊緊握起。
即使是素以冷靜聞名的油女碰到這種情況也會感到恥辱。
「如果你是為了激怒我,不得不說這個方法很成功,因為我現在相當生氣。」
白石義城嘆了口氣。
人為什麼總是這樣愚蠢呢?
他開始結印。
「雷遁,灼流殺。」
這是竹本秀一的拿手絕活。
白石義城現在倒是能使用,雖然威力不強,但是讓人失去戰鬥力還是可以的。
電流漸漸集中在右手,而他的左手上綁著兩根鋼絲。
鋼絲連接著掉落在油女龍馬腳下的手裏劍上。
雖然白石義城使用了一個看起來威力不錯的雷遁忍術,但是油女龍馬依然沒有後退。
他看的出那種雷遁忍術應該是近身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