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井青延離開了,里惠把人送出去後走了回來。Google搜索閱讀
「族長,河井族長怎麼說?」
「確實被他發現了,不過我跟他定了協議,明天就把族人遣散到其他忍族,然後慢慢轉移。」
「遣散?」里惠苦惱道:「用什麼藉口,寄人籬下的感覺不好受,特別是近幾年族人的生活越來越好,突然這樣搞,他們會怎麼想?」
白石義城無奈道:「這個你來想辦法,族內資產還有族地的變賣也要加快速度,等到全部完成後,我會在木葉留下一具替身,然後就不回木葉了。」
如果不是族人的事情不好解決,他早就離開木葉了,哪還會受三代和團藏的鳥氣。
回到研究所,白石義城又開始搞起研究。
吸星大法的術式還差的太遠,遠遠達不到理想的狀態。
而且他現在只能吸取生命力,如何把生命力給予別人也要開始想辦法了。
一頭扎進研究所,白石義城幾乎就沒有出來過。
回到家,河井青延立刻聯繫了其他的忍族,把竹本家族的陰謀廣而告之。
本以為那些忍族會迷途知返,哪知道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們以為這是河井青延想要拉攏他們故意散播的謠言。
不僅沒有起到效果,河井青延反而被人當成了笑話。
得知消息後,河井青延氣的在家瘋狂砸起東西。
冷靜下來後,他才明白同樣的話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效果完全不一樣。
如果白石義城肯站出來,那些忍族就算不相信也會停止這種愚蠢的行為。
可惜,他無法說服白石義城。
白石義城現在的心思完全不在木葉了,而且對於那些背離的忍族沒什麼好感,恐怕就算全死光了,白石義城也不會皺下眉頭。
這樣下去
家族該何去何從呢?
此刻,他的心中滿是惆悵。
天空中烏雲密布,不時有雷光閃爍。
草之國的小鎮旅館中,宇智波明澤推開窗戶,望著陰暗的天空沉默不語。
「要下雨了」
夕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宇智波明澤沉默著點頭。
「那傢伙還沒有和你聯繫嗎?」
「沒有。」
「這都快兩年了吧?」
「嗯,你很希望他聯繫我嗎?」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帶著你。」
「如果他要殺我呢?」
夕白眼中的寫輪眼緩緩旋轉,宇智波明澤緊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這樣嗎我理解。」夕白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兩隻小手緊緊捏著袖子:「被父母賣掉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我只是他們賺錢的道具。」
「所以就算被那種人當成道具使用,我也沒有絲毫怨恨。」
「你教我忍術,讓我成為忍者也是希望我成為合格的道具吧。」
「以後我會努力做好道具,為了你」
宇智波明澤聽到這裡心情很複雜卻說不出什麼話。
這麼長的時間,兩人之間終究還是有了些不一樣的感情。
對於夕白的態度從一開始的仇恨到冷漠直到現在的同情,有時候他甚至在想這個世界對她是不是太殘酷了點?
他的確是把夕白當成了道具,可他又是誰的道具呢?
斑?
宇智波一族?
他不知道。
離開木葉這麼久,見識過世界的殘酷後,他終於明白了。
所謂的忍者,不過只是殺戮的道具罷了。
藤鬼獨自坐在樹下吃著飯糰。
一分鐘後,隆鼻青臉腫的憑空出現。
剛好藤鬼吃完了飯糰,他拍拍手搖頭笑道:「這次好像時間長了點,堅持了幾招?」
隆一拳砸在地上惱怒道:「該死的傢伙,說什麼愛護手下,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留手的溫柔。」
「看來你又被首領單方面的毆打了啊」
藤鬼無奈道:「非要那樣做不可嗎,只要你點頭,首領隨時都能把彌純帶到你的面前。」
隆怒火更盛:「岩隱那群混蛋,居然想把彌純送給砂隱平息爭端,大野木這樣的傢伙還算是土影嗎!」
藤鬼:「我們畢竟做了那樣的事情。」
「事情是我們幹的,跟彌純有什麼關係,她只是一個普通人,還好戰爭爆發的早,不然彌純已經被送到砂隱了。」
隆接著說道:「為了彌純,我就算是死也要向土影要個說法。」
藤鬼無語了:「喂,你現在越來越偏激了」
「我一定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帶走彌純,恐怖分子又怎樣,老子就是要光明正大的騎在土影頭上拉屎,讓他一輩子都記住這份屈辱。」
「好了好了,這話我都聽你說了很多遍了,可你面對首領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啊這樣下去,你怕是一輩子都不能去見彌純,放過自己吧。」
隆臉色黑的就像鍋底:「首領知道我的所有忍術弱點,這不是公平的戰鬥!」
「可是首領好像只是單純的使用體術吧,你還在天上飛,這樣都打不過?」
「首領也會飛,話說那種變態的速度到底怎麼回事,我簡直要瘋了。」
藤鬼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
隆聽到這兩個字,心中同樣充滿惆悵。
有些人真的不是靠努力就能戰勝的啊!
又是一場戰鬥結束了。
竹本杏奈大口喘息著望著眼前的地獄光景眼中充滿了掙扎。
鮮血,屍體,還有他們臉上猙獰恐怖的表情都在刺激著她的精神。
天空中傳來幾聲烏鴉的鳴叫,它們落到地面開始享受盛宴。
「杏奈,回去了。」
「父親,一定要這樣做嗎?」
「這是你爺爺的安排。」
「可這等於賣友求榮他們都相信父親才跟著你上了戰場」
「你不也相信白石義城嗎,可他是怎麼對你的?」
竹本真政攙扶著女兒踏上回營的路程。
「你爺爺說的沒錯,人的本性就是鬥爭,只要不在鬥爭中毀滅,肯定會浴火重生。」
「白石義城靠不住,我們只能靠自己,通過這場戰爭擺脫使蝶的陰影,同時以全新的姿態立於木葉,這才是我們一族真正的救贖。」
竹本杏奈望著完全像是變了個人的父親低頭不語。
通過這種方式得來的救贖
這樣的家族真的有必要救贖嗎?
她想起了白石義城經常掛在嘴邊的兩個字,恰如她此時的心情。
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