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讓自己嫁給白石義城只是為了家族,白石義城呢,這個傢伙明明知道這些,卻還是裝著不知道。
欺騙自己的感情,簡直就是個人渣。
自己真是瞎了眼,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人。
竹本杏奈咬著牙問道:「所以你當初答應和我在一起只是為了穩住我爺爺?」
白石義城幫她攏了下耳邊的長髮:「我不否認有這種想法,只是你要知道你以前的脾氣有多惡劣,簡直都快成了我少年時期的陰影。」
「突然對我說那種話,我不可能不多想,表面上看我衣食無憂生活很幸福,實際上我被所有人夾在中間,整天被人算計。」
「團藏在我還沒進忍校的時候就想把我拉進暗部,你爺爺在我剛剛畢業的時候,就把你和川留美安排在了我身邊。」
「好不容易在叔叔的幫助下,我進入醫院得到了喘息機會,可你爺爺依然不放過我,硬是把你和川留美也安排進了醫院。」
「叔叔死後,我對這個村子厭煩到了極點,三代又來找我了,我知道如果我不答應三代進暗部的要求,就必須接受你爺爺的安排,或者被團藏拉進根部。」
「沒有辦法,生活在這個村子,出生在使蝶這種名門,如果不能選定立場,早晚會被所有人當成眼中釘。」
「要知道,我當時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白石義城苦笑起來:「相比起你爺爺和團藏,我更相信三代,他畢竟是火影不可能對我做太過份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接受了三代的安排,你爺爺還是沒有放過我,河井青延又成了我的隊友。」
「不管我待在木葉什麼地方,你爺爺總能把人插到我的身邊,如果那個時候我有現在的實力,早就和你爺爺翻臉了。」
竹本杏奈:「為什麼你就是不能信任爺爺,他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是一心為你好啊。」
白石義城:「我早就明確表示過不想參與到忍族中的事情,他非要逼著我,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就能左右我的命運?」
「本來他不逼我,說不定我現在無事一身輕,每天在村里打打卡,回到家裡喝上幾口熱茶,這輩子就過去了。」
竹本杏奈搖搖頭:「不要說謊,你那麼憎恨木葉,就算爺爺不逼你,你也不會過那種悠閒的生活。」
白石義城笑了笑:「的確,但就算我做叛忍也與他無關吧,放我自由難道就那麼困難?」
「我討厭被人左右自己的命運,命是我的,我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是我的自由。」
「你看看現在的我,儘管我已經擁有了左右自己命運的力量,卻還是被束縛在這個小小的村子裡,每天睜眼閉眼都是和別人互相算計,這樣的日子簡直讓人絕望。」
竹本杏奈忍不住問道:「那你到底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白石義城一愣:「我倒是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或許等我和木葉做出決斷的時候,我才能看清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竹本杏奈沉默片刻還是問出了那句話:「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你的未來有沒有我的位置?」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我要先問問你,你現在到底是怎麼看待我?」
「你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想著自己輕鬆的膽小鬼。」
白石義城抬頭仰望星空:「膽小鬼或許你說的沒錯,我只是不想被人傷害。」
竹本杏奈靜靜望著他的側臉,期待著白石義城能夠對她做出回應,只是最終她也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低頭微微沉默,起身回屋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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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義城沒有阻攔,直到她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兩人之間的問題很多,雖然他可以選擇無視那些問題,但是問題就是問題,無視不代表不存在。
早點做出決斷也好,這種事情想想實在無聊。
「這樣真的好嗎,我和你說過女人要哄,你現在倒好,把她架上了十字架,直接把血淋淋的事實展現給她看,這比千刀萬剮還要殘酷。」
城的話語響在耳邊,白石義城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這種事不用你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算你說的都對,但是人的感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無法欺騙自己,同時也不想再欺騙她。」
城閉上了嘴巴。
白石義城坐在台階上,望著星空眼神逐漸呆滯,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天亮。
當黎明的第一道陽光照射在白石義城的身上時,他的眼睛裡才出現了光彩。
微微嘆息,白石義城隨即苦笑著起身。
推開大門,他伸了個懶腰,隨後把雙手攏在袖中,踩著小而碎的步伐走上了大街。
在他走後沒多久,竹本真政滿臉怒氣的進入了使蝶族地。
里惠在他身後跟著還在不停解釋:「真政大人,族長真的還沒回來。」
「那個兔崽子把杏奈氣得在屋裡哭了一夜,今天早上起來眼睛都腫了,你還跟我說他沒回來!」
里惠苦笑道:「就算是這樣,真政大人不覺得你插手這種事情不太好嗎?」
竹本真政面無表情呵呵兩聲:「我沒感覺有什麼不好,兔崽子以為自己長大了翅膀硬了,我今天非折了他的翅膀不可!」
里惠實在勸不住,轉身就向著竹本家的族地跑去,現在能攔住竹本真政的人,只有竹本杏奈了。
來到白石義城的家門前,竹本真政一腳就把大門踹爛,怒氣沖沖的走了進去。
「兔崽子,你給我滾出來,早就看出來你是個白眼狼,今天非得打折你的腿!」
屋裡靜悄悄的無人回應。
竹本真政找了一圈沒有看到人,怒氣上頭直接開始砸屋裡的東西。
把白石義城家裡砸了個稀巴爛後,他還是覺得不解氣,索性坐到院子裡的躺椅上,等著白石義城回來。
他不知道女兒和白石義城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管他如何詢問,女兒就是不開口。
女兒的這種態度都快把他憋炸了。
以前他就不同意兩人的婚事,只是實在拗不過父親,再加上也沒有找到比白石義城更合適的人選,所以他捏著鼻子就認了。
本來這幾年看到兩人和和睦睦,他懸著的心也就逐漸放下。
眼看著就要結婚了,白石義城突然來了這麼一出,一下子就把他的新仇舊恨全部勾了起來。
竹本秀一已經死了,再也沒人能夠壓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