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們還提到了我的名字似乎正在討論什麼與我有關的計劃。(-_-) (-_-)」哈利沉聲說道。
帳篷里的燈光已經熄滅,格倫看不清的臉上的表情,但也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出幾分緊張之意。
這也是人之常情,哪怕他身為大難不死的男孩,充其量也不過只是個14歲的小男孩而已,如果明知有人正針對自己制定計劃還不覺得擔心,那才是不正常的情況。
「別擔心,哈利。不管他們在計劃什麼,只要在霍格沃茨,你就是安全的。」格倫安慰道,「等到了學校,記得把這個夢告訴鄧布利多,相信他會做好一切防備的。對了,關於大腦封閉術的練習,你還要繼續加強,說不定這個夢也是伏地魔創造出來故意讓你看的。」
「有道理」哈利沉吟道。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很快進入夢鄉。
由於門鑰匙設定的時間是5點07分,所以不到四點的時候,韋斯萊夫人就舉著燭台將他們叫醒。
「該起床了,孩子們,早飯在廚房,吃完趕快出發。」
羅恩還嘟嘟囔囔地想要再躺一會,卻被韋斯萊夫人的無情鐵手揪著耳朵拽了起來。
三人來到廚房的時候,雙胞胎已經坐在桌邊,睡眼惺忪地嚼著麵包,一身寬大休閒裝韋斯萊先生坐在桌旁,核對一紮羊皮紙做成的大張球票。💚♝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見哈利進來,他立刻起身,詢問自己的打扮像不像一個真正的麻瓜。
「像,」哈利笑著說,「很不錯。」
「這樣我就放心了,等會兒再問問赫敏的意見,我覺得還有改進的空間。」他看起來很滿意,笑眯眯地到院子裡去收拾帳篷。
兩個女孩也很快走進來,同樣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草草吃過早飯之後,眾人起身離開,準備到山上去尋找門鑰匙。
「喬治!」韋斯萊夫人突然毫無徵兆的厲聲喝道,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被她點名的喬治正在抱怨珀西他們可以多睡一會兒再幻影移形前往場地。
「怎麼啦?」他裝作茫然無辜的樣子問道。
「你口袋裡是什麼?」
「沒什麼!」
「不許對我說謊!」韋斯萊夫人氣沖沖地抽出魔杖,抬手一記飛來咒。
花花綠綠的小糖果立刻從喬治口袋裡跳出來,躲過他試圖阻攔的雙手,徑直跳進了韋斯萊夫人伸出的手掌中。🐝👤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一陣爭吵和兵荒馬亂之後,各式各樣的糖果從各種意想不到的地方飛出來,雙胞胎用整整半年時間辛苦製作的產品全軍覆沒,還附贈了韋斯萊夫人一陣痛罵。
經歷了這樣的小插曲之後,眾人離開時的氣氛明顯不太友好。
弗雷德和喬治把帆布背包狠狠甩到背上,一句話沒對媽媽說就走了出去。
「再見,祝你們玩得痛快,」韋斯萊夫人跟眾人告別,又朝已經出門的雙胞胎大聲喊道,「表現好一點兒,別讓你們爸爸一直操心!」
但兩人都在氣頭上,既沒有回頭,也沒有回應。
此時才剛過四點,雖然是夏天,但清晨的山中還是有幾分寒意,地平線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灰綠色,預示著黎明正在漸漸到來。
陋居與門鑰匙所在的白鼬山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前一天又下了雨,他們一路上走得很辛苦,特別是在上山的時候。
未乾的雨水混雜著小路上的雜草和落葉,格外濕滑,就連哈利和雙胞胎這樣擅長運動的年輕人,依舊走得氣喘吁吁,十分狼狽。
好在格倫深知好巫師要有好身體的道理,體力比他們好了許多。
「不錯,我們到得很準時——還有十分鐘」韋斯萊先生也滿頭大汗地說著,他擦了擦眼睛上的霧氣,招呼道,「我們得趕緊找到門鑰匙,不會很大,要稍微仔細一點」
「在這兒,亞瑟!過來,兒子,我們找到了!」不遠處傳來另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阿莫斯!」韋斯萊先生說,笑著大步走向那個喊他的人。
那是一個長著棕色短鬍子的紅臉龐巫師,手上拿著門鑰匙,像是一隻發了霉的舊靴子。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阿莫斯·迪戈里。」韋斯萊先生跟他握了握手,說道,「他在神奇動物管理控制司工作。這是他的兒子塞德里克,我想你們都認識吧?」
「嘿,你們好。」塞德里克揮了揮手,跟眾人打了個招呼。
大家都應了一聲,以示友好。
格倫只是禮貌性地朝他點了點頭,沒有開口。
他還記得上學期室友們說過的話——赫奇帕奇的迪戈里最近總是在打聽秋的愛好
儘管格倫相信秋不可能再像原著里那樣跟他產生感情,但情敵見面,自然不可能像是老朋友一樣。
塞德里克也是一樣,並沒有表現的太過熱情。
寒暄一番之後,迪戈里先生認出了哈利,熱情地跟他打了招呼,還不忘順便夸一夸自己的兒子。
不過由於去年沒有攝魂怪影響魁地奇比賽,赫奇帕奇沒能打敗格蘭芬多,他也就無法再像原著里那樣搞出一套拉踩的幼稚操作。
十分鐘轉眼就到,十個人緊緊圍成一圈,在昏暗的光線中抓著一隻只破破爛爛的舊靴子,靜靜地等待。
韋斯萊先生又看了一眼懷表,低聲倒計時
「三二一!」
熟悉的感覺瞬間傳來,舊靴子上傳來一陣無法抗拒的力量,拉著眾人飛上天空。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眼前的景色已經變化,來到一片看起來有些荒涼的、霧氣彌蒙的沼澤地。
哈利三人組和雙胞胎都不太習慣門鑰匙的旅行方式,一時站不穩,摔作一團。除了兩個成年巫師外,只有格倫和塞德里克問問站住。
「五點零七分,來自白鼬山。」一個疲憊的聲音傳來。
兩個麻瓜打扮的魔法部工作人員站在他們旁邊,其中一個拿著一塊大金表,另一個拿著一卷厚厚的羊皮紙和一支羽毛筆,看上去臉色都不是太好。
兩人的打扮明顯有些奇怪,其中一個穿了一身西裝,卻配了一雙長及大腿的長統橡膠套鞋,另一個人則穿了一條蘇格蘭裙,搭配著南美風格的大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