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瑟韋爾醫院仍然燈火通明,熬夜加班的曼施特教授正坐在休息室里,小口喝著冒著熱氣的咖啡,耐心等待著貴客上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凡事都得付出點代價。
為了康慨的捐贈,熬夜並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
儘管約在這個時間點實在令人無奈,但愛崗敬業的曼施特教授卻早已習慣了。畢竟,不是什麼好見光的事,放在夜裡更合適,就是這位艾德斯先生把見面時間放在黎明之前,讓他忍不住想吐槽。
汽車的聲響在外頭響起,曼施特教授一口喝光那杯苦澀的咖啡,伸手拍了拍臉頰,讓自己重新振作精神,露出公式化的微笑,朝瑟韋爾醫院門口走去。
只見那兒停著輛很普通的福特汽車,那位艾德斯先生已經打開后座的車門。
曼施特教授伸手一揮,招呼兩位男護士上前,將車后座的病人抬上擔架。
「親愛的貝拉就交給你了,曼施特教授。」
艾伯特跟曼施特教授並肩走進醫院,不忘叮囑道:「我希望你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取下她的手環與腳環,那是一份珍貴的禮物。」
「當然,這點小要求完全合理。」曼施特教授愉快地同意了,還不忘向艾伯特介紹接下來的流程,「我們等下會幫她做個小手術,解決胡言亂語的困擾」
「哦,當然,如果這是你們醫院的正常流程的話。」艾伯特微笑著說:「在做手術前,我希望醫院能提供房間,讓我跟貝拉最後再聊幾句,順便安撫一下她的情緒。」
「當然沒問題,請跟我來。剛好,你也可以順便瞧瞧她以後的生活環境,我保證肯定能夠讓你滿意。」曼施特教授將艾伯特引到一間單獨的房間裡,讓人驚訝的是房間裡面還有個柵欄牢房,看上去有點像動物園的籠子。
「我得去通知醫療人員,為接下來的手術做準備,如果你這邊聊完了,就按一下旁邊的紅色按鈕。」曼施特教授指了指門邊的紅色按鈕後,反手幫忙將門給帶上。
艾伯特環顧四周,抬手朝角落裡的攝像頭輕輕一點,讓它短暫失效後,便使用復甦咒喚醒仍然還在昏迷的貝拉。
貝拉剛甦醒後,便宛如瘋狗般朝艾伯特撲去,
很可惜,她在籠子裡,而艾伯特在籠子外。
「艾伯特·安德森。」
貝拉咬牙切齒地叫出對面陌生男子的真正名字,隨後便是一連串污言穢語的咒罵。
「看到你這麼有活力我就放心了。不過,你罵人的水平還有待提高。」
艾伯特從旁邊拉了塊椅子,微笑著坐在貝拉的面前,像是在欣賞籠子裡的動物。
「其實,你應該高興才對。」
艾伯特抬手輕輕一點,讓貝拉的舌頭粘在上顎,她終於暫時閉嘴聽他說話。
「斯內普成功了,你也如願以償了。」
說完,他停頓了幾秒才解除咒語。
「鄧布利多死了,鄧布利多死了!」貝拉愣了下,喃喃道:「那個該死的糟老頭死了。」
「是啊,鄧布利多死了。」艾伯特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自己死了,對所有人都有好處,所以,他選擇迎接死亡。」
艾伯特覺得斯克林傑要是聽到鄧布利多的死訊,大概會很想問候一下他們家祖宗十八代。
「你什麼意思。」
貝拉那雙兇狠的眼睛死死盯著艾伯特。
「斯內普從頭到尾都是個叛徒啊!」艾伯特用很輕的語氣說:「一個連神秘人都從來沒想過的叛徒,你是不是也覺得鄧布利多的計劃很瘋狂?」
「這不可能,不可能!」貝拉伸手抓著欄杆,難以置信地朝艾伯特咆孝道,「斯內普怎麼敢背叛黑魔王,他怎麼敢那樣做。」
幸好艾伯特剛才施咒隔絕聲音,否則外頭的人估計都能聽到裡面的對話。
「嗯,我想大概是神秘人殺死斯內普最心愛的女人吧!」艾伯特愉悅地勾起嘴角,再次讓陷入半癲狂的貝拉閉嘴。
這一次,他伸手掐住貝拉的臉頰,給她灌了瓶鎮定劑後,繼續說,「而鄧布利多給斯內普提供向神秘人復仇的機會。」
「對了,你們大概不知道,斯內普其實有自己的肉身守護神,一名食死徒居然能夠使用守護神咒,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咳咳咳,你這傢伙……」
貝拉仇恨的眼神仿佛欲將艾伯特扎得千瘡百孔,很可惜目光無法殺人。
「好了,我們時間有限,為何不聊聊更有意義的事情呢?」艾伯特將話題重新拉了回來,輕聲說,「例如你的後半生。」
「你會後悔的。」貝拉嘶啞地說。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死你,我這人其實討厭殺人,最多讓人幫我殺人。」艾伯特一本正經地說,「例如魔法部就很不錯。」
「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打不過我,就算單挑也一樣。」艾伯特愉快地介紹道,「我知道你仇視麻瓜,喜歡屠殺麻瓜,所以我特意給你安排在一家麻瓜瘋人院,這裡專門招待那些瘋子,而你的後半生將在這裡度過。」
「那些麻瓜醫生很快就會切開你的舌頭,剝奪你的說話權利,他們還會破壞你手腕上的肌肉,讓你永遠沒法給他們搗亂。當然,這裡仍然比阿茲卡班好,至少沒有攝魂怪。」艾伯特笑著介紹道,「但他們每天都會給你餵點藥,確保你變成一個瘋子。當然,我會提醒他們劑量少點,讓你能保持理智在這裡度過餘生。」
「你是不是想說,麻瓜醫院困不住巫師?」
「其實,你可以試一試。也許神秘人哪天忽然想起你來,說不定真能找到你。」艾伯特仿佛看穿了貝拉的心思,嘴角邊勾起一抹掩飾不住的惡意,「不過,你們這一次讓伏地魔損失慘重,我想他想殺死你的概率恐怕不低。」
「泥巴種,別高興得太早,鄧布利多死了,黑魔王不會放過你的。」貝拉對伏地魔充滿信心,「他肯定會親手殺死你。」
「這點問題你不必擔心,神秘人肯定會比你更早完蛋。」艾伯特微笑著岔開話題道,「我聽說神秘人將某件寶貝交到你的手裡,被你放進來斯特蘭奇家的金庫里。」
貝拉仿佛聽到什麼可怕的事。
「鎮定劑的效果比我預想中要差很多。」艾伯特自言自語地咕噥道,「算了,至少能正常說話。」
「你猜,那個金杯要是丟失,神秘人會有什麼反應?」
「你怎麼會知道!」
貝拉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哪怕使用過鎮定劑,仍然無法讓她冷靜下來。
「我是個預言家啊!」艾伯特提醒道,「預測未來會發生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好了,那邊的手術應該準備好了。」艾伯特伸手按下那個紅色按鈕的時候,扭頭對貝拉說:「他們會剝奪你說話的能力,希望你在這裡過得愉快,等我什麼時候有空會再來探望你的。」
曼施特教授帶著幾名護士從外頭走進來,他們手裡拿著把麻醉槍,在貝拉還沒反應過來前,朝她開了一槍,直接將人給放倒了。
「手術已經準備好了,我想今晚過後,這位貝拉女士將不會成為你的麻煩。」曼施特教授收起麻醉槍,微笑著對艾伯特說。
「那就麻煩你了!」艾伯特點頭道:「如果可能的話,最好別讓她的手太靈活,免得你們在照顧她的時候太過麻煩。」
「請放心,我們會安撫好貝拉女士受傷的心靈,這點我們是專業的。」曼施特教授露出自信的微笑,揮手讓兩位男護士打開門,將人抬上擔架送進手術室。
結束了!
望著亮起的手術室大門,艾伯特輕聲喃喃。
他當然可以使用魔法切開貝拉的舌頭,讓她徹底閉嘴,但艾伯特最終還是決定讓瑟韋爾醫院的醫生給她做個手術。
畢竟,這也是瘋人院生活的一部分,相信能給貝拉帶來新的體驗。
在手術結束後,艾伯特便向曼施特教授告辭,順便把他從附近借來的福特汽車還回去。
然後,又通過通訊書籤向留在霍格沃茨的珊娜詢問那邊的情況。霍格沃茨在鄧布利多死去的消息傳開後,毫無疑問變得一團糟,但艾伯特沒幹涉打算,現在過去只會自找麻煩,在囑咐珊娜提醒其他人注意安全後,便回家休息了。
客廳里還亮著燈,在艾伯特卸下偽裝後,發現卡特里娜還沒休息。
「結束了?」
「結束了!」艾伯特點頭說,「鄧布利多死了,大家的好日子結束了,整個魔法界大概要群魔亂舞了。」
「你有什麼打算?」她放下手上的書籍,抬頭問。
「過幾天去參加鄧布利多的葬禮,順便拿走他給我的遺產。」艾伯特彎下腰,揉了揉趴沙發上睡覺的湯姆。
「我敢說,今晚恐怕有很多人睡不著了。」卡特里娜意味深長地說。
「是啊。」艾伯特側頭對卡特里娜說:「你也早點休息,熬夜對身體不好!」
「我記得你有時間轉換器。」卡特里娜忽然說,「其實,我更好奇,你似乎很坦然接受了這一切。」
「這一切不是我可以輕易改變的。」
艾伯特從沒想過使用時間轉換器去改變什麼,很多事情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鄧布利多的想法,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去改變。
早在鄧布利多的手掌受到詛咒侵蝕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一切都已經註定了。
「也對,校長那樣的人,想說服他大概很難吧!」卡特里娜安慰道,「早點去休息了,你需要重新振作精神,這裡的人都還需要你,還有別讓尹澤貝爾擔心。」
也許,正如卡特里娜說的那般,今晚確實有很多人睡不著吧!
艾伯特想了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斯克林傑,就是不知道部長先生會是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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