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的氣氛壓抑得嚇人,幾名剛加入的食死徒都屏住呼吸不敢說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在神秘人開口後,大家終於鬆了口氣。
「主人……」
伏地魔抬手制止了貝拉的發言,繼續說,「看來,有人在故意挑釁我,你們覺得魔鬼火焰是誰放的?」
誰放的,他們怎麼會知道,說不定是盧修斯的仇人,而且這種事不應該問當事人嗎?
當然,食死徒們可不敢亂說,反正這事也跟他們沒什麼關係。
「斯克林傑的可能性很大,他讓人故意放出風聲,聲稱馬爾福莊園被燒是因為盧修斯背叛了主人,所以才……」
「斯克林傑確實是個大麻煩,但這件事是他做的可能性不高。」伏地魔不認為這事跟斯克林傑有關。
「主人,這件事與鳳凰社無關,但我覺得鄧布利多可能知道些什麼。」斯內普對黑魔王說出自己對這件事的觀點:「那天晚上,鄧布利多讓我搞清楚盧修斯的妻子與兒子是否還活著,我感覺他大概猜到了什麼。」
「哦,真是讓人意外。」伏地魔盯著斯內普問道,「西弗勒斯,你覺得是誰?」
「很可能是艾伯特·安德森的報復。」斯內普說出一個讓食死徒都有些意外的名字。
「你是說那個該死的泥巴種?」
「據我所知。」斯內普還瞥了眼貝拉,繼續說:「馬爾福在懸賞他,而且那天晚上,他的店鋪似乎遭到一些人的洗劫。」
「他怎麼可能……」
「當初,盧修斯可是在他結婚的時候……」斯內普看著咬牙切齒地貝拉,提醒道,「以那傢伙的性格,肯定會報復回去,我認為這件事很可能就他做的,那傢伙想搞清楚黑魔標記的使用方法並不難。」
大廳里響起了密集的竊竊私語聲,大家忽然意識到那個叫艾伯特·安德森的泥巴種似乎成了他們的大敵。
「主人,請務必將這件事交給我。」貝拉高高舉起手來,「我已經想到一個完整對付那個泥巴種的法子。」
「哦。」伏地魔側頭看向貝拉道:「你已經想到辦法了?」
「是的主人,那個泥巴種有個致命的弱點,我們可以針對他的弱點……」
斯內普忽然明白馬爾福莊園,為什麼會被一把火給燒了。
「那個泥巴種就交給你了,不計任何代價殺掉他,別再讓我失望了。」伏地魔望著滿臉期待的貝拉,最終同意把殺死那個泥巴種的任務交給她。
「斯克林傑比我想像得更麻煩。」伏地魔看向亞克斯利。
「主人,由於上次博恩斯的緣故,斯克林傑對自己的安全非常重視,他目前就住在一處被赤膽忠心咒保護的安全屋裡,據說保密人是鄧布利多。」亞克斯利頗為無奈地向黑魔王介紹目前的情況,「斯克林傑現在除了待在魔法部外,每次出行身邊都有一堆傲羅。」
「我們可以嘗試控制斯克林傑的助手,在他的飲料里下毒?」有人提議道。
「不行,斯克林傑的飲食都由一名家養小精靈負責,想通過下毒幹掉他並不容易,只能慢慢對魔法部進行滲透。」亞克斯利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非常無奈,「我建議不斷給斯克林傑製造麻煩,讓他忙碌起來,變得焦頭爛額,肯定會露出破綻。」
「很好,讓他們行動起來,」伏地魔同意亞克斯利的計劃。
……
望著正在收拾東西的一伙人,塞德里克驚訝地問:「你們這是打算……暫停營業?」
「對,接下來就是淡季了,就算開店營業,也賺不了多少錢,還不如專心做貓頭鷹郵購。」
「因為上次事件?」塞德里克猜到了原因。
「繼續開店的收益沒承擔的風險高,所以乾脆暫停店面營業。」
「那隔壁專賣店的黑魔法防禦道具買完了該怎麼辦?」他皺眉問道。
「我們仍然會給專賣店提供貨物。」弗雷德把打包好的紙箱強行塞進背包里,伸手抹去額頭的汗水。
「別擔心,以後我們會把商品給我爸,他會負責轉交給你。」喬治拍了拍塞德里克的肩膀道:「對了,這給你,艾伯特送的禮物。」
說著,喬治把一瓶法國的香檳塞給塞德里克。
「艾伯特回來了?」
「這是他寄回來的禮物。」喬治聳了聳肩道。
「那傢伙現在指不定帶著妻子環遊世界呢!」弗雷德語氣酸溜溜地。
「如果你們很閒的話,就過來幫我打包貨架上的東西。」李·喬丹把箱子扔地上,忍不住向幾人抱怨起來。
「外面忙完了嗎?」
「怎麼可能?」李·喬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側頭對塞德里克說,「隔壁有人找你。」
「那我先走了,替我謝謝艾伯特。」塞德里克笑著走開了。
「你剛才為什麼……」珊娜不解地問道。
「那是在保護塞德里克的安全,」弗雷德聳了聳肩,「有時候知道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我感覺你是在說我。」珊娜微挑眉梢,「我也得搬過去那邊住嗎?」
「嗯,我建議你也一起搬過去住。」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你這傢伙怎麼總是神出鬼沒。」
「嗯,我過來安排珊娜的事。」艾伯特對珊娜說:「抱歉,把你給卷進來,情況有點出乎意料。」
「馬爾福家在通緝我,一萬加隆足夠讓很多混跡灰色地帶的傢伙失去理智,我想他們搞清楚這家店鋪與我的關係並不難,我想他們大概會試圖通過我的朋友找到我。」
「所以,你就把他們家給燒了?」
「你有證據嗎?小心我告你們誹謗!」艾伯特又將視線挪向珊娜:「如果你不喜歡這份工作,我那邊還有很多稿件需要有人幫忙編撰整理,當然,工資沒這份高,但勝在安全。」
「不用了,我其實挺喜歡這份工作的。」珊娜搖頭道。
「那就這樣吧!」
搞定珊娜的問題後,艾伯特又重新將視線挪向韋斯萊兄弟。
「等你們這邊忙完後,就抽空去跟佐科聯絡,雖然魔法部好像打算在霍格莫德安排巡邏小隊,但那邊未必安全。」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幾人紛紛抽出魔杖警惕。
李·喬丹掃了眼向活點地圖,提醒道:「是亞瑟先生,估計是來找你們的。」
「艾伯特人呢?」
喬治發現艾伯特居然在眨眼的工夫就從他們眼皮底下消失了。
「不知道。」
弗雷德推門走出去,跟著外面的人打招呼:「你怎麼來了。」
「你媽媽知道這件事後擔心壞了。」亞瑟看著自己的兒子,「你們真的不打算……」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暫時搬到一處被赤膽忠心咒保護的安全屋裡,接下來很長時間只做貓頭鷹郵寄。」
「專賣店裡的商品,我們會讓多比送到家裡,到時候你再交給塞德里克。」喬治補充道。
「記得抽空回家一趟,別讓你媽擔心。」
……
「艾伯特還真是會使喚人!」
「得了吧,你不是很高興能給自己放個假?」李·喬丹很想過去踹這虛偽的傢伙幾腳。
如果可能的話,他倒想自己去跟佐科談,但這邊單靠家養小精靈與珊娜可不行,那些剛到安全屋的物品都需要儘快整理,以便接下來給貓頭鷹郵購的學生發貨。
「艾伯特為什麼會邀請佐科加入呢?」珊娜不解地問道。
「總得有人站前面!」喬治意味深長地說。
換上正裝後,弗雷德與喬治一起離開安全屋,直接幻影顯形前往霍格莫德。
剛下過一場小雨,炎熱夏日已經悄悄從霍格莫德退去,天氣變得涼爽起來。
弗雷德與喬治朝他們熟悉的店鋪走去。
佐科笑料店的老闆正無精打采地坐在櫃檯前,自從韋斯萊兄弟的「歡樂之家」開業搶走店裡所有生意後,他就意識到玩笑店可能開不下去了。
「歡迎……」
看到有人進到店裡,佐科雙眼一亮,抬起頭來卻發現來人居然是導致自己店鋪差點倒閉的罪魁禍首後,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怎麼,兩位來找我有什麼事?」
佐科強壓住內心的憤怒,但說話的語氣還是忍不住陰陽怪氣。
沒辦法,在佐科眼裡,面前這兩個混蛋純粹就是來給他找不痛快的,說話的語氣能夠好聽那才真是見鬼了。
弗雷德與喬治相互對視,也沒在意對方陰陽怪氣的口吻,開門見山地說,「我們是來邀請你的。」
「邀請?」佐科表情古怪地望著昔日的顧客。
「我們打算在霍格莫德開家分店。」喬治說。
「所以,你打算把我的店鋪變成你們的分店?」佐科愣了片刻,終於搞清楚對方搞得把戲,憤怒地朝著兩人咆哮道:「滾,這裡不歡迎你們,給我滾出去。」
「你確定?」
喬治打量著失態的佐科,冷靜地提醒道:「你的店鋪已經失去了核心競爭力,倒閉是遲早……」
喬治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道惡咒朝自己飛來,連忙側了下頭躲開了。
憤怒的佐科怒視著面前這群惡客,他已經舉起魔杖,打算使用惡咒將對方趕出去了。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了。
「別生氣。」
「他肯定會生氣啊!」
「把話說完,我們就會走。」
喬治頗為無奈地望著被全身束縛咒定在原地的老熟人,不禁搖了搖頭道,「我得提醒你,這家店鋪倒閉屬於正常競爭,至少我們沒像你們那般搞那些下三爛的手段,別以為你們做了什麼,我們不知道。」
「好好考慮一下吧,至少我們願意跟你分享這份蛋糕,已經算是最大的誠意了。」喬治平靜地闡述著對佐科來說最殘忍的現實,「當然,我們也不介意等你的店鋪倒閉後,再來收購你的店面,重新開家新的分店,或另找一家店面開分店,到時候你肯定是一無所有。」
喬治其實是不太願意將利潤分給其他人的,但他覺得艾伯特這樣做估計另有其他深意。
「好好考慮吧,也別跟加隆過不去。」弗雷德微笑著拍了拍佐科的肩膀,將對方手裡的魔杖抽出來放到櫃檯上,免得解除咒語後,這傢伙又不知好歹朝他們念惡咒。
在佐科身上的全身束縛咒被接觸後,立刻撲到櫃檯邊,拿過自己的魔杖指向已經消失在店門口的韋斯萊兄弟,但他最終沒跑過去偷襲他們,因為從對方口中的話里,佐科意識到自己使用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伎倆,對方其實都是知道的,還能過來邀請他已經算是很有誠意了。
只是,這件事落到佐科眼裡,簡直虛偽至極,但……佐科抖動喉嚨,一下子衝出店鋪,望著快走遠的兩人喊道:「等等,你們……。」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到時候艾伯特會親自跟你談。」喬治停下腳步,扭頭對佐科道,「我們就是提前過來跟你說一下這件事。」
「合作才能共贏。」
說著,弗雷德與喬治朝著附近的貓頭鷹郵差走去,他們準備過去跟這裡的貓頭鷹郵局的店主談談租借貓頭鷹的事。
「這群混蛋!」
佐科握拳砸在門框上,望著弗雷德與喬治離去的背影,憤怒地咆哮道。他心裡很清楚玩笑店已經開不下去了,喪失產品優勢後,他的店鋪便失去最核心的競爭力,被淘汰是遲早的事情,否則他們也不會想要通過其他方式嘗試打壓他們的店鋪。
計劃失敗了。
佐科是個聰明人!
他不想灰溜溜地離開,並賠上先前賺到的加隆。
是啊,沒必要別更加隆過不去。
至少還能夠有個體面的結局。
佐科忽然有點想要見對方一面了。
那個叫艾伯特·安德森的年輕人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傢伙呢?
正在佐科剛返回店鋪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似乎有什麼。
當他猛然回過頭的時候,忽然覺得整個身體輕飄飄的,腦海里玩笑店倒閉的憂慮更是一掃而光,只留下一片朦朦朧朧的、看不見摸不著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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