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立刻嗅到了商機的味道。
她怎麼忘記了,古代人在袖口裡,或者是懷裡放東西很不方便,急需要和現代衣服口袋一樣的兜子來存放東西?
如果她推出這樣的衣裳或者裙裝,一定會大獲好評,賺的盆滿缽滿!
唐晴想到這裡,立刻把桐朝陽的這個要求,答應了下來。
反正很快就要開始批量售賣了,幫桐朝陽做出來一些看看效果也不礙事。
桐朝陽高興的走了,臨走前叮囑唐晴把衣服做的精美一點,既要是純白色,也得是非常漂亮的那種,她不接受太簡譜的款式。
例如唐晴自己身上的這套,就普通的好像是窮人家的人似的。
唐晴對自己的穿著並不是很在意,她覺著不管是什麼樣的衣服,自己穿著覺著舒服就好了。
桐朝陽走後,唐晴馬上跑去和秋御風說這個想法,問問他這個意見。
秋御風表示贊同在這邊的升福樓推出部分這個系列的衣服,試試效果。
如果效果不錯,大家都喜歡,那便可以往其他的分店去發展,讓大家都開始售賣這個款式的衣衫。
而這個時候唐甜正好去茅房了,唐晴趁著現在沒有其他人在,對秋御風說出了自己今天白天回來的時候發現的好消息,和昨天已經把其他地都買下來的事。
秋御風其實後來沒多久就知道唐晴買了地皮的事情了,也知道唐晴要買下來的原因,對於這個好消息並不是太吃驚。
「很不錯,是個不錯的開始。」秋御風這麼說。
唐晴已經開始幻想鑽石營銷後,給她們鋪子帶來各種源源不斷的銀兩的畫面了。
她們一定會因為這種古代不多見,特殊的材料,賺的盆滿缽滿!
很快唐甜就回來了。
唐晴沒當著唐甜的面說這些,只是暫時不想除了秋御風以外任何人知道鑽石的事情。
這個無關信任,只是擔心口風不嚴,萬一不小心泄露出去,總歸不好。
唐甜回來後,唐晴帶著唐甜出去,到魚塘旁邊去看看魚。
唐甜還是第一次看到金色的魚,有些驚奇。
一開始夥計拿進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看這個魚,不知道這個魚居然是金色,現在看到了,發現這條魚的顏色很亮,與周圍的所有魚格格不入。
唐甜試圖去摸一下,結果它瞬間就跑了,根本不給唐甜這個機會。
不一會,角落裡又出來一隻金色的魚,唐晴看到之前這只不知道哪裡來的金色的魚,想到另一知願意被她抓回來,大概判斷這隻魚真的有些靈性,能感覺到自己同伴在她家裡養著,所以主動被抓回來,就和同伴重逢了,真是動物也有真情啊。
唐晴這麼感慨著,就考慮要不要把了兩條金色的魚兒撈出來放生了。
有靈性的魚可不多見了,若是養在這裡,很可能會因為種種意外而死去,的還是自然更適合它們。
然而它們卻也不讓唐晴碰了,好像是知道了唐晴的意圖,不願意離開這裡似的。
唐晴看它們速度很快,抓是抓不回來了,放棄了抓出來放生的想法。的
只是,這種古代並不常見的金色的魚主動留在家裡的小魚塘里,究竟有什麼含義呢?
唐晴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和唐甜一起回去繼續做首飾,一直到晚上晚飯後,店裡來了一個看起來很陌生,而且很神秘的客人。
這個客人為什麼神秘呢,就是因為他給自披著嚴嚴實實的一個帶帽子的披風,臉部也被一塊薄紗給擋住了,不讓人看清楚她的面貌。
「我來定製一套首飾。」那人一來便這麼說。
唐晴聽說要定做首飾,馬上激動的迎過去。
她對賺錢最感興趣了。
管對方神秘不神秘的,先付錢就行。
「您好這位小姐,請問您想製作什麼樣的首飾呢?」
那個神秘的女人回答:「和敏月郡主那套差不多的首飾,這一千兩便是給你支付的定金,等你做好了,成品讓我滿意,我便再給你五百兩,你看怎麼樣?」
唐晴當然答應了!
一千兩一套鑽石風格的首飾價格已經不算低了,很多人究其一生都未必掏的出來一千兩。
「好。」
唐晴前腳答應,後腳那個女人就直接丟給她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告訴唐晴十日後來取首飾。
唐晴覺著自己最近真是走運,錢源源不斷的來,她昨天買地的那點錢,徹底回本了不說,還有的反過來賺!
不過很快唐晴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個神秘的女人要這麼一套和桐朝陽差不多的首飾要做什麼?
難道是想要和桐朝陽比首飾,把桐朝陽給比下去?
那要是真是這樣,桐朝陽非得來找她們升福樓算帳不可。
唐晴深思熟慮了一下,考慮到剛才那個來的女人聽著聲音比較成熟,於是決定設計一套成熟風格的首飾,以和桐朝陽的首飾風格叉開。
這樣就算兩個人要比,也比不出勝負來。
她也是為了自己的清著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桐朝陽那尊大佛她惹不起,這筆錢她也得賺!
隔日,唐晴剛起來,就看到兩個官差來了大堂。
「唐掌柜,真是不好意思,要讓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唐晴疑惑。
辜辛則是直接問:「為什麼要讓唐掌柜跟你們走一趟,她犯罪了?還是如何?」
兩個官差有些為難:「犯罪倒是也談不上,就是昨夜我們審了歐庭修一晚上,他都堅持不承認他陳靜找人把你們吊起來想把你們曬死,非得咬死說是你們故意污衊。」
「現在事情鬧到上面一級的老爺那邊去了,他一直和上面的大人說我們知府大人無憑無據亂抓人。」
「我們知府大人也不好弄,總不能說自己女兒說是什麼,就不顧真相就當作是什麼,所以就讓我們來找您過去當面對質,看看能不能讓那個賊喊捉賊的歐庭修露出馬腳。」
唐晴知道歐庭修不那麼容易承認自己做的那點事,卻不知道他能作成這樣,還能請的動上面一級的官員來施壓調查。
恐怕他塞了不少錢,想把這個事情賴過去吧。
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好,我跟你們走一趟。」唐晴直接答應了。
她知道,就算拒絕也沒用,可能還會給人覺著她是心虛。
既然說的都是實話,問心無愧,又怎麼會怕去對峙呢?
辜辛看唐晴跟著走了,著急壞了,急忙去和裡面躺著養病的秋御風說這個事情。
秋御風因為前天和昨天沒休息好,病情更加嚴重了,此刻親自去幫忙也有些無力,於是從自己枕頭下掏出來一個金牌,讓辜辛帶著跟著唐晴一起去。
如果有狗官敢污衊唐晴,想要對唐晴做什麼,就立刻把那個狗官拉到一邊去給看這個令牌。
辜辛表示明白了,立刻拿著令牌去追唐晴和兩個官員。
唐甜也知道了唐晴被帶走的事情,激動的跟著一起追,要陪著唐晴一起去。
唐晴看辜辛和唐甜都跟上來,鼓作鎮定的微微一笑。
「你們跟上來做什麼,我會沒事的。」
辜辛一本正經回:「我是受到秋御風的囑託來照看你的,不讓你被人欺負的,不是閒雜人等,也不能半途而歸,否則秋御風一定會怪我的。」
唐甜追上去挽住的唐晴的手腕:「姐姐,我是你妹妹,不管你去哪裡,我都要跟著你,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人家欺負你的,你別想趕我回去!」
兩人態度堅決,唐晴也無奈了,只能任由他們跟著。
一路上,兩個官差,兩個女的一個男的這個配置非常惹人注目。
好些人都認出來唐晴,紛紛八卦的跟在後面,想知道平日裡一貫都是以好人著稱的唐晴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或者做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不一會,唐晴她們後面就跟了不少人。
唐晴是不怕被人看的,畢竟她沒有污衊過任何人,一點都不帶心虛的。
不一會官府就到了。
唐晴抬頭看了一眼官府的牌匾。
上次進去是買地皮,這次進去居然是要與歐庭修對峙,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
差距如此大。
「你就是唐晴?」府衙正前方的桌子後面坐了一個看起來肥胖油膩的中年男人。
知府則是恭敬的站在邊上。
畢竟這個是上頭的,他這個官職不如的,自然是不敢怠慢。
唐晴知道,知府是幫不上什麼忙了,這次歐庭修聰明的很,不小心得罪了知府的女兒,知道不是那麼好收買了,只能去收買職位最高的人。
這樣上面的人就可以下來施壓,他就有辦法把這個事情賴掉的了。
畢竟當事人可以無視證據什麼的,只要有人指證就把歐庭修給判了,就算關不了多久,也讓他吃不少苦頭。
可是現在來了一個可能收了錢來幫歐庭修脫罪的,那情況就不太一樣了。
他一定會不管什麼事情都問證據,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開始和稀泥,最終達到把歐庭修放了的目的。
「是的。」唐晴這麼說著,跪了下來。
畢竟這是古代上公堂的規矩,現在不僅僅是她,歐庭修,甚至是知府的千金也跪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