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辦公桌後的關樺粱猛地瞪大了雙眼。¸,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
「喂!我說老曹,搶人也沒你這麼搶的吧?!」
曹良才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懂啥?」
「我這是……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羽桐啊,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
「去實驗室里混一圈,絕對比你跟著這老傢伙學習有用的多!」
蘇羽桐眼角微微抽搐了兩下,扭頭看了眼關教授。
此時的關樺粱,面色漲紅,嘴角微微抽搐,顯然是被曹良才的這番話給氣到了。
見狀,蘇羽桐連忙搖了搖頭:「曹院士,謝謝您的邀請,但是……」
關樺粱眼前猛地一亮,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他一臉得意地看著面前的曹良才:「怎麼樣?人家不願意跟你走,沒想到吧?」
曹良才恨恨地咬了咬牙,用力瞪了一眼關樺粱:「你這關老頭真的是……來來來,你給我出來,我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說著,曹良才站起身,一把拽住關樺粱的衣袖便往辦公室外走。
「哎你等等,什麼話不能在這邊說啊?」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曹良才悶聲說道,「我真是被你氣死了!」
……
看著兩名老人互相拖拽著走出辦公室,蘇羽桐眼中閃過一抹錯愕和擔憂之色。
「關教授……不會出事吧?」
蘇羽桐喃喃自語道。
「放心,你別看剛才那樣,這兩人關係其實挺好的,出不了事。」
呂永昌的聲音忽然響起。
蘇羽桐身子微微一顫,這才意識到現在的辦公室內只剩下了她和呂永昌兩人。
只是一瞬間,蘇羽桐的大腦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你……你好……」
話剛說出口,蘇羽桐便恨不得給自己這張嘴一巴掌。
自己這是在說什麼玩意兒?
呂永昌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面前臉色微紅的蘇羽桐,輕輕點了點頭:「你好……」
「謝謝你上次幫我解了題!」
話剛說出口,蘇羽桐眼中便閃過一絲後悔之色。
有這麼說話的嗎?
至於呂永昌,他的臉色越發古怪起來:「沒事,都大半年前的事情了,沒什麼好道謝的……」
辦公室內的氣氛逐漸尷尬起來。
……
辦公室外。
「停停停!」關樺粱沒好氣地一把甩開了曹良才的手,「現在總可以說了吧?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可事先跟你說好了啊,蘇羽桐是我看好的苗子,你別對她動什麼心思!」
曹良才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說關老頭,你就真一點都沒看出來嗎?」
關樺粱皺了皺眉頭:「看出什麼?」
「得!」曹良才猛地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看向關樺粱,「我算是發現了,你跟呂永昌那臭小子一個樣,都是榆木腦袋!」
聽到這話,關樺粱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忽然,他心中微微一動,瞳孔放大了幾分,壓低聲音道:「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你是說……蘇羽桐這女娃,對呂永昌有意思?」
「不然呢?你是沒看到剛才蘇羽桐的眼神,嘖嘖嘖……」
「所以呢?這就是你撬牆角的理由??」
曹良才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關樺粱:「你這人真的是……」
「呂永昌這小子可是個寶貝,夏國這大半年時間的變化你也看到了。」
「目前來看,國外是沒機會,也不敢對他動手了,但別忘了,除了一些強硬的手段,他們還能用一些別的花招!」
「萬一,我是說萬一,他們用美人計咋辦?」
「嘶……」關樺粱面色瞬間凝重了幾分,「你說的,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是吧!」曹良才越說越興奮,眼底閃爍著八卦的色彩,「古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呂永昌這小子的基因,怎麼也不能便宜外面那些蠻夷了!」
「我看啊,咱們不如……」
……
「吱呀……」
正當蘇羽桐尷尬地腳趾扣地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打開了。
「呼……」她下意識鬆了口氣。
「咳咳!羽桐啊,我想了想,你確實缺少一些實驗室的經驗。」
此時的關樺粱和先前判若兩人,樂呵呵地說道:「接下來,你就去實驗室里當實習生吧!」
「雖說你現在水平不夠,不過,見見世面也對你接下來的科研生涯有好處!」
蘇羽桐:「???」
「啊?」
她一臉迷茫地看著身前的關教授,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倒是一旁的呂永昌,面色微微一變:「關教授,您說的實驗室是……」
關樺粱一臉「詫異」地掃了一眼呂永昌,眼中笑意越發濃郁:「老曹沒和你說嗎?」
「就是你負責的那個夏國第一實驗室。」
蘇羽桐:「……」
呂永昌:「……」
……
呂永昌一臉迷茫地抓著兩本證書離開了關樺粱辦公室。
「恭喜恭喜,呂教授,你現在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教授了!」
曹良才心情似乎很好,渾身都洋溢著歡快的氣息。
呂永昌有些無語地看了看手中的證書,一本是三道口大學畢業證,也就是本科證書,一本則是三道口大學終身榮譽教授證書。
這兩本證書倒是沒出乎他的意料。
畢竟以他的貢獻,要不是院士評選時間還沒到,給他一個院士身份也是理所應當的。
倒是蘇羽桐的變化讓他有些吃驚。
還記得大半年前,這妮子連個高數題都解不出來。
也不知道這大半年裡發生了什麼……
就像上一世那樣!
呂永昌眼神微微一動。
如果他記得沒錯,上一世的蘇羽桐,也是在短短一年多時間裡從一眾普通人當中脫穎而出,最終成為了他的助手。
想到接下來蘇羽桐會時常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呂永昌心中便升起了無數複雜的念頭。
因果,命運,這東西當真玄妙無比。
明明這一世他和蘇羽桐只有一面之緣,到最後,竟還是發展到了這般地步。
他輕輕晃了晃腦袋,將雜念甩了出去。
不管怎麼樣,他現在還沒有資格去談論這些兒女情長的事。
「走吧,咱們該準備去參加會議了!」
呂永昌深深地吸了口氣,輕聲朝曹良才說道。